第一百一十七章


花悅容說道:“不可能有人玩這樣的惡作劇,這幅壁畫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很有可能就是句尨國的遺迹,我們不是專業的考古人員,不要随便動這裏的東西,一旦弄壞了,對整個中國的考古界都是一大損失。”

考古界的損失跟我沒多大關系,不過既然能夠确定這壁畫不是人爲的惡作劇,也就沒有去碰它的必要。隻是眼下這個局面實在令人不解,而且有一種被古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命運的安排?冥冥之中真的有一隻無形的上帝之手在規劃着我們幾個的命運?

正不知如何是好,武陽突然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馬前課》?”

《馬前課》是諸葛亮的一本預言著作,共作十四課卦,前十三卦推測國運,每一課預言一個曆史時代,最後一卦爲結語。比如第一課說“無力回天,鞠躬盡瘁;陰居陽拂,八千女鬼。”陽陰陰陰陰陽,在卦爲頤。說的是自己會鞠躬盡瘁而死,而蜀後主伏于魏。從曆史的角度來看,《馬前課》的語言極爲準确,令後人驚歎。

不過當時我并不知道什麽是《馬前課》,聽武陽這麽一問,以爲他知道這幅壁畫的來曆,正要急于了解,孟無憂說道:“諸葛亮的《馬前課》?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幅壁畫是一個預言?”

武陽沒有回答他,隻是盯着壁畫,似乎有些東西還想不明白。

孟無憂也懶得給我解釋,繼續道:“真他娘的神了,以孟爺我對風水這麽多年的了解,古代的時候确實留下了很多預言,像什麽《推背圖》、《藏頭詩》、《燒餅歌》之類的,但這些預言都沒有具體到某一特定的時間地點和人物的,連李淳風袁天罡那樣的風水大師都不可能做到,如果說這幅壁畫真的是個預言,這也過于精準了,不對,不止是精準,簡直是邪門!”

我看連一向玩世不恭的孟無憂都對這幅壁畫感到頗爲不可思議,知道這個預言不是開玩笑的,隻是這幅預言上面所描繪的場景,不知道是在何處。

現在這幅壁畫對我們而言,除了起到一點警示的作用,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

花悅容用手電照了照其他地方,輕微的“咦”了一聲,我和孟無憂齊聲問道:“怎麽了?”

花悅容示意我們看她手電所照之處,我看了半天并沒有發現什麽奇怪之處,就問她:“就是一面牆而已,什麽都沒有啊!”

孟無憂說道:“有問題,這面牆原本應該也是有壁畫的,隻是被人刮掉了,隻剩下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如果我推測得沒錯,這後面畫的應該才是最爲關鍵的信息!”

“看來我們必須得找到次仁老爹”,武陽開口說道。

我們又在裏面仔細搜索了一遍,确定再也沒有什麽遺漏,幾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還是先找到次仁老爹再說,這老家夥故意隐藏了許多秘密,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不過在此之前,咱們得先審問一下那個黑衣人。

這廟裏面的變故一波接一波,搞得我們幾個都很緊張,也沒有抽出時間去審問那個黑衣人,本想着等天亮再說,但是一番折騰下來,都已經沒了睡意,不如趁這個機會先問問。

這個黑衣人年紀在四十歲上下,眉宇之間有股陰冷的殺氣,表情卻有幾分狡黠市儈,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常年混迹江湖的。這種人很懂得根據形勢掌控局面,而且一旦讓他抓住機會,絕對是毫不留情。

他之前已經跟我有過簡單的交流,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能口頭上放放狠話,若要真刀真槍的幹,我可能連刑訊逼供都幹不來。

不過這會兒咱們有四個人,對付他一個,綽綽有餘,而且武陽和孟無憂處理這種事情比我老道,這人如果識時務,應該會主動招供。

我們幾個圍在那個黑衣人旁邊,這家夥眼睛閉着,像是睡着了一般。咱們剛才一番搏命,累得筋疲力盡,這家夥倒是心比天寬,竟然睡起了大覺。

我掏出煙來,除了花悅容,我們三個一人點上一支。花悅容讨厭煙味,走到一邊警戒,由我們三個大男人來對付黑衣人。

孟無憂抽了兩口煙,提了提精神,伸手去拍那人的臉,邊拍邊叫道:“嘿,醒醒,醒醒,咱們累死累活的,你倒睡得挺香,他娘的,咱們這優待俘虜的政策是不是得改改啊?”

那黑衣人被孟無憂拍醒,一臉的不情願,像是被人擾了清夢。

我們沒有說話,那人眨吧了幾下眼睛,看到我們三個直勾勾的盯着他,心中已經明了,馬上換做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說道:“來根煙成嗎?”

孟無憂點了根煙塞到他嘴裏,那人猛吸了兩口,頓時來了精神,看樣子也是一杆老煙槍了。

一時間都沒有說話,但都陰沉着臉,這是一種心理戰。對于審訊這種事情來說,被審訊的對象分三種,一種是那種死硬派,腦袋裏面塞滿了信仰,能夠爲信仰去死,比如咱們國家抗戰時期的一些民族英雄;一種是投降派,這種人一旦落入敵手,怕自己熬不住那些刑訊手段,直接招供;另外一種就是那種理性派,這種人不會輕易招供,會根據周遭形勢來決定自己是否招供,這種人一旦被俘,首先考慮的是尋找各種辦法脫逃,如果對方看守毫無破綻,就會先跟對方先周旋一番,他可能會招供一部分,但也會給自己留一定的籌碼,這也需要極強的臨時應變能力。

那家夥抽了幾口煙,見我們都不說話,知道遇到了狠茬,開口道:“你們想知道什麽?”

孟無憂看了看我,意思是叫我來問,這件事因我而起,許多疑惑也在我心裏埋藏了許久,理應由我來問,隻是疑團太多,一時間不知該從何問起,好在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即便雜亂無章,也可以慢慢理順。

我稍加思索便問道:“你叫什麽?”

黑衣人沒料到我會這麽問,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微笑:“我叫什麽不重要,你們就叫我老a吧,原本以爲這件事情很快能夠結束,沒想到生出了這麽多變故,倒是小瞧了你們幾個的能耐。”

“你們這麽煞費苦心的想要緻我們于死地,就是爲了龍骨?”

“沒錯,龍骨如果不拿到,有個人就會死!”

“誰會死?”

“這個人的名字,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他。”

這個老a果然是老江湖,想要引我上鈎,不過我這會兒神經繃得特别緊,對于老a這一手早有防範,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們對你說的這個将死之人沒什麽興趣,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你也是老江湖了,應該看得出來我旁邊這兩位不是什麽容易打發的角色,何必藏着掖着自讨沒趣?”

老a聽我這麽一說,神色頓時暗淡下去,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我撕開了一道口子,接下來的詢問,也會順暢很多。

原來這個老a所說的那個快要死的人叫許岸峰,至于這人的背景,老a并不知道,他也隻是無意中得知這個人的名字。這個許岸峰從來不會露面,所有的指令傳達都是通過下面一個叫許雲飛的人。

許雲飛是在今年七月份的時候找到老a的,那時候老a還在給上海的一個大老闆做私人保镖,那天他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老戰友打過來的,說是很久沒見面了,想找他叙叙舊。

老a二十歲那年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屬于真正上過戰場的人。

看來我對他的年齡估計還是太保守了,算下來這人已經五十來歲了,估計平日裏鍛煉得勤了,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了不少。

據老a說,當時他們一個炮兵連被拉到前線跟越軍開幹,最後就回來兩個人,一個是他,另外一個就是他的那位戰友,但是他戰友的一條胳膊被炮彈給炸沒了,從此成了一個廢人。

那個戰友因爲缺了一隻胳膊,加上本身隻是一個小兵,回到部隊後不久,便接受了部隊的複員建議,領了一筆複員費回老家了。

老a雖然身在部隊,但因爲對死去的戰友耿耿于懷,不滿上面對死者家屬的撫恤政策,加上那時候年輕氣盛不懂得上下活動關系,所以在部隊并沒有得到重用。老a覺得待遇不公,一氣之下也複員了。

所以老a和那個戰友的情誼非一般人可比拟,這些年明裏暗裏也一直在照顧那個戰友,聽到老戰友來了上海,自然是欣然赴約。

他們約到湖心亭見面,是上海最古老的茶樓。老a原本以爲隻是老戰友叙舊,沒想到這老戰友還帶了一個人,這人身材偏瘦,臉上輪廓分明如同刀削斧砍一般,一身西裝革履,看上去氣度不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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