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太天真
三隻喪屍都光溜溜的一絲不挂,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它們生前幹了什麽肮髒的事情,夏安雨本就就是直接面向這三隻喪屍的,那臉色變得,先是刷的一下變得通紅然後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慘白的,右眼的上眼皮突突地跳,這也不怪她,之前她單純的活過的十八年哪裏看到過這種龌龊事。[燃^文^書庫][]
“别看,太髒。”文向輝伸手去捂夏安雨的眼睛,卻沒想到被夏安雨偏頭一躲躲開了,然後就看見這丫頭提着大刀就沖了上去。
那是得有多恨呐,估計這時候給夏安雨配台詞的話很好配,“爆發吧!”,哐哐哐三聲響,一隻腦袋上挨了一刀,這三個敢于露腚的玩意兒嗝屁了。
但是爆發也就那麽一陣,砍完喪屍立馬夏安雨就洩氣了,兩隻握着刀的手就在那抖抖抖抖抖,抖個不停,倒也不是吓得,這幾天砍喪屍砍得都心裏面麻木了,還怕個屁啊怕,這是被氣的,你說說這仨人,白爲人師表了,旁邊就是高二的教室,人家上課他們怎麽就敢在這幹這事,還,還3……
文向輝知道她這是氣的,把夏安雨抖得不行的爪子拿起來放在手心裏,給她撸直了,一邊說:“叫你别看。”
夏安雨氣急了,“啊,你說别看就别看啊,你捂之前我都已經看光了,你怎麽不早告訴我,過後說的都是馬後炮,髒東西早就入了眼了,我今天晚上肯定得長針眼。”
夏安雨想去踢一腳地上香香飄飄跟楊秃的屍體撒撒氣,但是地上嗎白花花的一片她怎麽着也不敢回頭去看。
丁浩扒拉扒拉文向輝,看他也是可憐,一句話哄不好女朋友就得挨呲,他忽然感覺一個人也挺好的,天大地大多自由,看這夏安雨像是挺溫柔的一個人,說翻臉就翻臉呐。
“咱哥倆把這三具喪屍的屍體順着窗戶扔下去,一會兒點把火給燒了它。”文向輝不說話,他這人也就跟夏安雨顯得話多,以前是因爲本身就是班幹部少不了的得交際交際什麽的,那小官腔糊弄人一愣一愣的,自從學校裏變成這樣之後話就越來越少,也不知道是給吓得還是人少了本性就露出來了,反正就是話少,但也不遭人嫌棄,畢竟話少不耽誤幹活多,是人都喜歡這樣的。
文向輝不說話,悶着頭子幹活,不代表這丁浩這嘴能閑着,一張嘴天天叭叭叭叭的說,沒一天能閑下來的,偏偏那張臭嘴吐出來的話還挺讓人生氣,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這三具屍體都死沉死沉的,丁浩他們倆也偷懶,順着二樓的窗戶就往外一扔,屍體“當!”的發出一聲大響就撞到了地上。
“小雨,你也不能賴人家文向輝,碰見這龌龊事咱們仨都倒黴,但是也不是巧合,我就跟你這麽說吧,這學校是最幹淨也是最肮髒的地方,幹淨的是學生髒的是那些有邪心的老師。”好不容易把那三隻死喪屍都給弄下去了,丁浩也停下來喘了一口粗氣。
“你就說這幾年出的校長強奸學生的事還少嗎,連那麽丁點的小孩都不放過。”丁浩伸出一隻手比劃到自己腰的地方,“最起碼這仨現在來看人家是你情我願的沒誰強迫誰的意思,就算是懷了什麽目的那也是他們的事挨不着咱們,丫頭你就是太天真了,你以爲學校裏就都是好東西!”
“就說。”丁浩頓了頓,再想這件事到底該不該說,不過這件事說了又該污染到夏安雨童鞋純潔的小心靈了,“你聽說今年體檢那件事了沒有。”
夏安雨搖頭,心想我哪聽到什麽事,體檢的時候被抽了一大管子血,我正心疼呢,哪有空去管别人的事。
“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還是單蠢。今年體檢又有一個女生被檢查出懷孕了。”怎麽說又呢,就是說以往也有,幾乎年年都得有幾個,今年還算少的。
“校長幹的?”夏安雨指了指剛才被他們倆扔下去的徐秃。
“你别啥都賴人家徐秃一個,當心你冤枉了徐秃,人家晚上找你來。”丁浩白了一眼夏安雨,心想你這丫頭怎麽就傻呢,還是太天真,“每年都得出幾個,說起來還跟你一樣是特長生,去石家莊藝考的時候跟自己小男朋友住一塊,又沒有人管了就放開膽幹上了,結果就大了肚子。”
“你認爲這個不龌龊嗎,再說你跟文向輝你們倆,學校明令禁止談戀愛你們倆不也頂着風上了嗎?”
這麽一說夏安雨就有點尴尬了,她和文向輝的确也是做了違紀的事,仗着成績好老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過去了。
文向輝握了握夏安雨的手,現在天氣很熱文向輝的手卻是涼的,兩隻手握在一起漸漸的夏安雨也就定了心。
“走,去三層?”丁浩問道,剛才可在二層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再不完事一會兒樓門就關了,到時候出去有又個問題。
三個人就順着樓梯往上走,夏安雨感覺有時候自己是挺矯情的,一點小事就鬧,這毛病得改,否則以後還怎麽在這末日裏混下去。
三個人到了三樓才發現,怪不得一樓二樓都不大見到喪屍童鞋們的影子,乖乖,原來都在這呢。
三樓的樓門關着,他們一上來隔着門玻璃大老遠的就被喪屍們看見了,這家夥可真是撞上個臉對臉,冬天雪地裏餓了十天半個月的狼群見到三隻羊是多麽的激動,這些喪屍看見他們三個就是怎麽激動。
一個個撒丫子就跑過來,砰砰砰的就撞到玻璃上,反正它們也是不怕疼,一個個的撲在門上拿腦袋當當磕,磕得丁浩看着腦袋疼,疼歸疼還是得嗖嗖的轉,想想門口這點喪屍他們仨能都給收拾了麽。
數量真不少,足足有一二十個,現在是3vs20,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這也打不過啊!要不……
“跑吧!”文向輝說道,丁浩感歎不愧是一塊在一号教學樓裏吐過的好哥們,想法就是能想到一塊去,不過,“咔咔”門上的玻璃發出聲響,一塊已經被喪屍用頭給磕破了,順着破口裂開一道道裂紋。
夏安雨拿起刀順着破口就紮了進去,一下子把正從破口往外鑽的喪屍的腦袋給捅出一個洞。
還是之前用過的方法,不過不用穿透玻璃,省勁了不少,而且喪屍都是直腸子,看見哪裏有洞就往哪裏鑽,玻璃上被鑽出的幾個腦袋大的洞,喪屍就從這些個洞裏把腦袋探出來,出來一個夏安雨他們就削一個,這就叫引頸待戮。
不過估計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喪屍太多了,有的喪屍被削了腦袋就把先前鑽出的洞堵上了,其他的喪屍就得再找别的地方下腦袋,就算這玻璃再結實也支撐不了多久!
果然,在喪屍們不怕疼的努力下,木門上的兩塊大玻璃全都碎了,雖然門還在但是喪屍都從安玻璃的那個洞往外爬。
“堅持不住,就跑。”三個人就算不能全部保存也得讓其中的一個人活下來。丁浩看了看夏安雨,還是得讓女生跑,這時候再跟女生掙,就忒不是爺們了。文向輝自然不用說,如果他和夏安雨之能活一個,他肯定會原則夏安雨。
門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夏安雨紅了眼,她知道最後兩個男生肯定要把生的機會留給她,但是就沒有一點全身而退的機會了嗎?
正紅着眼,她突然發現旁邊的兩個男生都松了一口氣。
“不用死了。”文向輝說道,樓道裏突然沖出來一群人,手裏拿着東西沖向了用後腦勺對着他們的喪屍。
得救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