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玉璧2-爲ever

任大爺也代表任家,感謝了陶靜在這事情上的幫忙。讓陶靜挺不好意思的。不過在他們說這些客套話的時候,我還是緊緊盯着門口的方向。并且已經緩緩的走到了客廳的大門旁。那位子就是萬素的身後,就在大門外一個小孩子探着頭,朝物裏看着我們。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大不了我說的一句他就跑了。可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他是一個鬼。而他那雙緊緊盯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他就是在找我的。

任大爺通靈他看到了這個鬼,我也看到了。我突然後悔,剛才跟任大爺同步的表現。他要是追問起來,我現在怎麽又看得到鬼了,我就不好回答了。

見到也跟陶靜說了幾句就要帶着萬素先離開。

任大爺跟陶靜說了幾句話就要帶萬素先離開。在走過我身旁的時候,任大爺拍拍我的肩膀壓低聲音問:“這個能搞定嗎?”

“沒問題,他沒有惡意。”

看着他們的車子離開了,陶靜問我:“什麽沒有惡意啊?”

我對着那邊的門口微笑着點點頭:“進來吧!”

陶靜終于反應過來了,一下跳到了我身後:“那邊有鬼啊?”

“沒事,就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卻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就哭了。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着的衣服确是四五十年前流行的那種白襯衫,他應該死了很久了吧,卻沒有去投胎。

我走了過去,蹲在他身旁,跟他平視着問道:“你是誰?你來幹嘛?”

“師父師父去哪了?”孩子一邊說着一邊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你找哪個師傅?”師父和師傅雖然聲音是一樣的,但是意思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把師父稱爲師父,那就是要把他當父親一樣敬重,是要爲他養老送終的。而另一個師傅,這是一般的稱呼。

“找我師父,師父說過,如果出事了就來這裏找他的。”

“你師父的大名是什麽?”我在正問着,外面一個路過的老太太就說道:“寶啊,這大晚上的你在這瞎嘀咕什麽呢?我還以爲你在跟鬼說話呢。”

我額頭上出現了幾條黑線。他們都看不到這個小孩子,我還真是在跟鬼說話了。

“進來說話吧!”我再次要求着。

孩子氣還是對我搖搖頭:“我找師父,我把他交給我的東西弄丢了。那東西被人搶走了。”

“你師傅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來找誰的?你先把這個說清楚。”我再一次問,這總得知道他是來找誰的吧。

“王雷軍,我師父叫王雷軍。他給我的地址,他說出事了就來這裏找他。其實我已經在這裏兩天了,之前我看到你帶了一個女人在這裏做法事,我就沒敢進來。”

我聽到王雷軍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我一直以爲師父就我一個徒弟,這怎麽還跑出一個鬼師弟來了?不對,從我十幾歲跟着師父開始,就沒遇到過他。而且從她穿的衣服來看,應該是死了很久的。那至少也有四五十年了吧!應該是叫師兄吧。

我愣了好一會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對他說道:“那個,師兄你進來再說好嗎?我們倆在這說話人家真以爲是鬧鬼呢!”

就連陶靜都在我耳邊說道:“真是在跟鬼說話呀!”

“沒事,應該是我師兄。”不過把這樣一個哭泣的小鬼頭叫師兄,我還真就是叫不出口。小孩子還是不肯進來,我隻能說道:“師父已經走了,現在這裏隻有我,是我在打理這房子的。”

小孩子聽了這話,猶豫了一會,才走進了屋裏,我趕緊關了門,看着一直扯着我衣袖的陶靜,說道:“要是你害怕,就先上樓去吧。我跟他談談。他特意找來,應該是有事的。”

陶靜還是拉着我的衣角,壓低着聲音說:“算了,我還是跟在你吧。要不我一個人不是更害怕。”

我點點頭,也抓住了她的手。雖然我的手還沒什麽力氣,但是至少能給她一點安全感吧。

小孩子進來之後,就站在客廳那哭着,一直哭,很可憐的樣子。哄孩子我不太有經驗,我隻能坐在那邊沙發上看着他哭,還說道:“師父走了,我是師父是徒弟,現在這裏我打理。你有什麽跟我說吧。你要哭的話,就哭完了再說。我等你。”

那小孩子哭了十幾分鍾呢,才說道:“我要見師父。”

我就納悶了:“師父都死了好幾年了,你怎麽沒見到他呢?我還以爲,人死了,很快那些親戚朋友什麽的,都會知道,都會見上呢。”真的,我一直這麽認爲。不是說人快要死的時候,會有死去的親戚來接嗎?怎麽師父死這麽久了,他們還沒有碰上,難道他不是師父的徒弟?

我正疑惑着,那孩子說道:“我一直被封印在一座小屋裏。幫師父守着玉璧的。要不是玉璧出事了,我也不會到這裏來的。”

我一下就精神了。原來師父沒有跟我說謊啊?在我十幾歲,剛跟着師父的時候,我們經常在九點十點的時候,在路邊攤吃面當晚餐。那時候,師父會跟我說些故事,就當是我的一種學習。

他說的故事類型很多,有當先生的禁忌,也有那種鬼故事。有時候,學習就是從前人的經驗故事中去學習的。我從師父的故事中就學到了很多的東西。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問師父,怎麽他就這麽窮,天天吃夜宵攤上的面,就不肯好好去吃飯呢?就算不吃小炒省錢,那至少也吃個快餐吧。吃快餐也就比吃面多貴個三塊錢而已。

師父還笑着說:“哈哈,我就那麽窮?你小子,别看不起我。我告訴你,我在永新縣還有一座小房子裏,那房子裏藏着一件寶貝。你小子以後要是沒學好我的本事,給我賺不回錢來,我就要靠那寶貝給自己養老了。”

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把師父的話當真。那時候還小,還沒有接觸到師父的業務,根本就不知道師父是怎麽賺錢的。就是看他每天吃得不好,衣服也不買新的。鞋子也是穿到開口子了,還要用膠水沾上繼續穿的。

等後來知道師父其實很有錢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他說的那個寶貝了。不過現在這個師兄一提起,我就記起來了。

玉璧啊!師父的寶貝玉璧那肯定很值錢。既然那麽值錢的東西,竟然被偷走了。我能不緊張嗎?那顆是師父的寶貝。就算現在我有任家的薪水拿着,也不愁吃喝的,但是我也不能讓師父的寶貝就這麽被人偷走了吧。

“我聽師父說過那玉璧。你繼續說,怎麽被偷走的。”

孩子看看我,也沒有多猶豫就繼續說了。估計是他這兩天一直在這附近看着我做法事,心裏早已經确定了我是師父的徒弟了。他說他是被師父封印在那小屋裏的,就是用他來守着那個封印的陣。照例說,師父布陣,陣眼還是一個小鬼,能量應該很強大的,但是竟然被人破了。幾個高大的男人走進去,到處翻,把藏在小屋大廳供桌暗格裏的玉璧給偷走了。他想要整那幾個男人的。但是那幾個男人裏有個會道法的,把它打上了。他隻能躲起來。

“他們中有人會道法?”

“恩,還很厲害。”

“你跟着師父就沒學點什麽嗎?”

孩子搖搖頭:“師父教過我怎麽避開道法,但是他們不是直接用道法攻擊我的。他們是操縱了一具屍體。那屍體能打到我。”

我再一次驚訝了。用屍體打架,這種手法,沒幾家了。永新縣離這裏其實也不是很遠,而且就在甄老八他們那小鎮子的附近。要不是之前樊家的人用屍體攻擊過任大爺,我們也不會往那方面想。畢竟本土的道士,很多都是廖師傅那樣的。就算比廖師傅厲害點,那也不至于厲害到能從屍體來打架。

這叫什麽?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那個拆了師父陣的人,應該是外來的道士。最近外來的道士,還是能操縱屍體的,我們能想到的也隻有樊家的勢力了。上次人家不是還把任大爺也打了一頓嗎?

“師父有沒有跟你說過,那玉璧是用來幹什麽的?”

“師父隻說,那玉璧絕對不能被人拿走,不管是誰,拿走了都會引來大災難的。”、

我轉向了陶靜,把情況跟她簡單說了一下,也不确定她是不是能聽到這個師兄的聲音。還說道“我懷疑是樊家的人做的。萬素不是說,他們還在收集别的鬼物嗎?”

“那我們去看看?”陶靜說着,“要去就盡快去吧,要不我明天後天說不定就沒空了,要去上班了。”

我和陶靜說着話,那小孩子就說道:“那玉璧真的是鬼物。它有很重的陰氣和怨氣。師父說,有了它,能打開陰陽,溝通地獄,帶來大災難。到底怎麽用的我也不知道。”

“師父說的是溝通地獄?還是地府?”這一個字隻差,相差卻很大。如果是溝通地獄的話,那就能讓我想到夢裏那些從十八層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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