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鬼王鼎6

我正兒八經的給那假盒子蓋上朱砂印,還加了一句我都不知道是什麽的咒語。

“天靈靈地靈靈咕噜咕噜印”那手勢語言,都是特别假,特别誇張,特别裝逼的。

别笑,反正瞞過那笨保安了。他還說道:“這個東西不會真鬧鬼吧。”

“之前是穿在新娘身上,直接活埋下葬的。你說會不會鬧鬼啊。”我陰森森地說着。這霞帔就算是萬素也沒有這麽說。她要這麽說,這東西就賣不出去了。保安臉色變了一下,也沒有說話,不過看來他是信了。

我下了車子,跟保安一起關了車門:“好了,一路順風啊。”

“你,你跟不跟這班機回明南?”

“我好不容易來京城,當然要玩幾天啊!”我拍拍他的肩膀,“大哥,送過去了,我會讓那邊的管事好好招待你的。嗯,你能平安到達的話。”

我的話讓他臉色更白了。

我走向了那邊的的士,上了的士就拍着司機的椅子背喊着:“快走快走。”

司機馬上踩油門,等我們遠離機場之後,我長長吐了口氣,看向身旁的梁亮。他還把那盒子緊緊抱在懷裏,雙眼看前面,一副緊張得眼睛珠子都不會動的樣子。

我湊過去,在他耳邊說道:“這裏面是被活埋的新娘的嫁衣,之前穿在屍體身上的。”

“啊!”梁亮猛地丢開了手裏的盒子。前面的司機都被吓得方向盤都不穩了。

我從他腿上撿起那盒子:“别丢,值錢呢!師傅,去琉璃廠。”

我們到了地方,按規矩,我在附近一家酒店訂了包廂,然後用酒店裏給提供的請柬,給兌店老闆下了帖子,請他來吃飯。

以往都是人家請我師父去吃飯,我跟着師父去蹭吃蹭喝。

現在是我是事主,我請他幫忙處理事情,變成了我請他吃飯。還真有點不習慣。

在寫請柬的時候,我猶豫着寫宋老闆感覺不太好。認真斟酌,用了玉算盤先生。他看到這個稱呼,肯定會來。

梁亮拿着請柬去請人,這麽正式地請他,他果然跟着梁亮來了。時間正好,一桌子菜就上來了。

老闆一頭精神的短發,手裏拿着請柬,笑眯眯地坐在我身旁。“你就不怕,我把你找我的事情跟樊家說了。還一次兩次三次,你也太不謹慎了。”

我給他倒着酒:“因爲我知道,老闆是生意人。要是我擔心你這裏出問題,就不會來找你了。”

他沒有笑,一下就嚴肅了起來:“你怎麽知道玉算盤先生這個稱号?”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個是我自己瞎寫的。難到瞎貓撞了死老鼠了?

我很快恢複了笑,但是沒說話。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我習慣性的不說話。

老闆也是一臉猶豫,幾秒鍾之後說道:“宋老五,玉算盤先生。”

哇!真是天上掉元寶砸到我了。

原來他們這些一二三四五六七**的兄弟還分布那麽廣啊!這是我心裏已經很震驚了但是我還得裝着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我爲自己捏了把冷汗,這一次來找這老闆跑陰路運貨,真的有點懸,他要是把我賣了,那是分分鍾有可能的事情。

“既然老闆已經把話說開了,那麽我們就說亮話吧!任家和樊家最近在争一些東西,我想老闆也已經知道了。衛老七已經選擇了站在任家這邊,甄老八雖然拒絕了我們,但是他同樣也拒絕了樊家。玉算盤先生的後人要怎麽選擇呢?”我把酒杯推到了他的面前,這杯酒他要是喝下去那就還有話談。

那老闆一點沒有猶豫,端起了酒杯說:“你一開始說你是任家的人我就知道你是沖着什麽來的了。上輩子人的事情,拖着我們這輩人幹什麽?我現在過着我自己的小日子挺好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想再摻和。要不然前段時間,樊祖卿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作出選擇了。他給我的價碼,可比你這鬼王鼎高多了。”看着他喝下了那杯酒,我就知道他做出了選擇。如果國内的勢力,都不幫助樊家的話,我們任家在這場無聲的戰争中勝算就很大。其實仔細說來也不是任家的戰争,而是我自己的,是我自己的私心。

同時我腦海裏,那個屬于我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别把人家拖下水,這都是你自己的想要的,你會不擇手段得到它。”

我拿着酒杯的手僵了一下,咬了一下唇,讓痛感提醒自己。這些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而是他想要的。這個他就在我的心裏,就像一道魔障。

這頓飯就吃到了天黑,等我們跟着老闆,回到了他的店鋪裏,拿上他的裝備,再次去往可以通往陰路的十字路口,已經是大半夜了。

梁亮打着哈欠跟着我,他也隻是跟着而已,那個盒子早就是我抱着的了。就從我說了那件霞帔是墓裏屍體穿着的,他就沒有再拿過。在别人眼裏,他反倒成了老大,我成了拎包到小弟了。

京城啊,大得很。跟着宋老闆坐着車子,開了兩個小時,還是大半夜的,沒什麽車子的情況下,我們終于找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十字路口。我有一種錯覺,這是車子開到天津了吧。

這個午夜的十字路口沒人,而且這個十字路口就連紅綠燈都沒有。

宋老闆開始做着法事,一個香爐,一個燒元寶的大盆。還有黃符。

他走陰路的方法跟我的方法并不一樣,他要一個很大的布袋着那盒子,把盒子完全給套了起來。在那布袋子外面,用陰文寫上了地址,收貨人的姓名。

我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用陰文寫字的時候,非常的流利。在這方面,他要比我厲害多了。畢竟他是個專業的陰差。心裏感覺慶幸了一下,要是這家夥站在了樊家那邊的話,我估計就要成了樊家人首先要除掉的那個了。

樊家人不動我就是因爲他們想要我腦袋裏的陰文翻譯。殺了我或者是把我弄得殘廢什麽的,我完全可以在翻譯的時候做手腳。表面的客氣,還是要維持的。

十字路口上,點了香,燒了很多的元寶。在寫那布袋的時候,宋老闆還特意問了我:“寫誰收?這總要有個名字?而且要有八字。”

這陰間送貨都這樣,我們這邊老祖宗燒元寶的時候也有個大口袋裝着。上面寫的跟這個也是一樣的,隻是有些老祖宗并不知道他們的八字,就寫死忌的日子。或者就寫上誰誰誰的祖宗。這麽重要的東西總要寫個八字,讓陰差好找到人,要不送錯了,這還沒有快遞保險。據說吧,陰差,特别是那種陰間的送貨員,看人的時候,人的頭頂都浮着一串八字的,生辰死忌都在頭頂了。這就跟那個日本的電影《死神》是差不多的。

這又要有名字又要有八字的人,一時間還真不知道送誰那去好?想了幾秒鍾之後才說道:“陶靜,耳朵旁的陶安靜的靜。八字是xxxxxxxx。”短時間之内我能想到的,在明南市的,可以信任的,還知道确切八字的人也隻有陶靜。

宋老闆把布袋寫好了,直接丢丢進了火盆裏。

一旁的梁亮趕緊大叫了起來,沖上前就想把它從火盆裏拉出來。

“要燒了,要燒了。”我趕緊拉住了他:“你幹什麽?這都送出去的東西你要搶回來,跟鬼搶嗎?”

“燒了燒了,這都要燒了,你不是說很值錢嗎?這怎麽能燒了呢?這東西要是放在博物館裏,都能當國寶了!”

“那是送出去了,放心,那邊會完好無損的收到的。”雖然走陰路的方法不一樣,但是在這方面我還是相信宋老闆的。

梁亮還是不理解我的話還在那嚷着:“這都燒掉了,這都燒掉了。”

火盆裏的火大了,梁亮也接受了這個現實,在他眼裏,那盒子就是被火燒了。

我掏出手機給陶靜發了條短信,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個盒子就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等這火漸漸滅了,我們重新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三四點鍾了。京城就是大呀,來回那麽一趟都得好幾個小時。

回到酒店,任大爺還沒睡,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等着我們呢。我一邊走進客房,一邊說:“送過去了,送陶靜那,等回去之後我直接去跟陶靜拿。”

梁亮推開了我直接沖到了任大爺的面前:“任先生,那東西是被火燒的,整個一起燒了。你花了那麽多錢買到的古件就這麽沒了。”

任千滄很平靜:“哦,燒了就燒了吧。去睡覺,明天下午的班機。”

我們故意把時間錯後了一天的,讓樊家的人追擊,就追着陳家保安的那個盒子去吧。在他們還在路上的時候,那盒子已經送到明南陶靜那裏了。等他們發現送過去的是假的盒子,想要回來找我們的時候,我們又在回明南的路上。他們家是海歸啊,有錢啊,就讓他們慢慢玩吧。

任千滄就這麽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間,留下梁亮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吐槽着:“這些有錢人怎麽都這樣呀?”

回到明南,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就算班機晚點已經到了晚上,也覺得這裏的空氣都要比京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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