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大媽驚訝着說道:“還真有這樣的事情啊。不過也不對吧。要是說是什麽細菌因爲的話,那應該是當時開棺材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會死啊。”
“明哥跟我說過,在場的有五個人,樊祖卿是一哥,他帶着兩個手下,老劉頭在場,明哥躲在耳室裏。當場死了一個,明哥是第二個。”我寫到。
任大爺一直沒說話,就在那聽着我們說着這些事情。吃完了糊糊,他才說道:“萬素那,你自己看着辦吧。她跟樊祖卿是有直接接觸的,說不定能給我們帶來樊祖卿那邊的信息呢。”
我點點頭,現在我犧牲美色已經成了定局了,還能想什麽呢?
在醫院一共住院了三天,第三天的時候,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但是還是盡量少說話,還要小聲得說話。吃東西也隻能吃粥,其他的都還不行。
出院的時候,隻有萬素一個人過來。我們都說好的,她跟着我去大宅裏看看,說不定,她能找到樊家想要的東西呢。當然,我也在提放着她,她想從我這裏得到情報,我也想從她那裏得到線索。别說我又黑心黑場子的利用人了,她要是沒什麽缺點的話,又怎麽會被我利用呢?
她穿着細細的高跟鞋,幫我拎着包,一起上了的士的時候,還在發着牢騷:“計承寶,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混的。爲什麽你出院了就沒一個人來接你呢?”
“你不是人嗎?”我小聲說着,“還不是爲了方便你的行動。要是任大爺來接我出院送我回去的話,你覺得你還能去書房裏參觀啊?萬小姐,我讓你這麽過去,也是有風險的、”
“哦,那你想怎麽樣?”
“假裝就假裝像一點吧。今晚住在大宅裏,睡我床上。”我的話剛說完,前面開車的司機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瞪了過去,拍拍司機的椅子背:“老哥,别壞了我的氣氛啊。要是我泡不到妞,我投訴你啊。”
司機依舊笑着:“對不起,對不起。”
車子回到大宅大門,保安給開了門,那保安看着我和萬素走了進來,一臉的疑惑,還拉住我,在我耳邊說道:“計總管,你又換女朋友了?”
我指指喉嚨不說話。我住院的原因,相信家裏的人都聽說了,她也沒有再問我。
來到我的院子,萬素并不像女朋友一樣參觀我的房間,而是直接坐在外面客廳的沙發上。我對她笑着,直接就撲了過去,萬素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被我整個壓在身下,也急了起來:“你幹什麽?”
她厲聲叫道:“你放開我!别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
“哦,交易啊,現在就是啊。不給我點好處,我怎麽能冒險就讓你去任家的書房呢?你以爲那是你家後院啊。”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扯下她的裙子了。别懷疑我的動作。我看着瘦,看着一臉純真無害。畢竟是混子出身,要脫一個沒有防備的弱女子的衣服還的很容易的。
她掙紮接着就,被我抓住了雙手,幾下那就把她身子,衣服全摸個遍了。然後我的腦海裏确定了一點,那就是:她身上沒有竊聽器。
我放開了她,她慌亂着拉過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眼睛泛着紅,看得出來,她根本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做。
我抓抓頭發,控制着不讓自己吐出來,艱難地小聲說道:“爲什麽,我去冷靜一下。”
說完我就沖到了房間裏的浴室中,打開熱水,開始洗澡,全身上下都洗,特别是那雙手,剛還殘留着她身體的溫暖,我狠狠的刷了。一邊在心裏對自己說道:“這根本就不是人做的事情。”
我花了三十多分鍾才洗好澡,換着家居服走出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已經穿好衣服的萬素。她臉上的妝已經糊了,但是她也沒有理會。
我看着她就笑了起來,她狠狠瞪着我:“剛才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你要知道,我們兩再未來很有可能就是……”
“你想說同生共死嗎?”我走近了她,“樊家要做的事情,需要你的血,而同時也需要我。我們兩隻有聯手起來才能弄明白樊家到底要幹什麽,需要我們做什麽,我們到底能不能做。”
“你既然都知道了,爲什麽還那麽做我,要是我站到了樊家那邊,對你也是一個威脅吧。”說實話,我挺佩服她的冷靜和沉着的。一般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尖叫跑出去嗎?她沒有跑走,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靠在房間門,看着客廳裏的謹慎瞪着我的她,真想對她吼道:“老女人,你以爲自己漂亮啊,我摸你,我都快要吐了。“不過我表現出來的是,對她豎起拇指頭,微笑說道:“你很聰明,對自己的形勢分析很到位。那你知不知道,樊祖卿身旁這幾天有人猝死的事情?你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嗎?”
她認真看着我,沒說話。我走了過去,坐在她身旁,伸手想要擁住她的肩膀。她卻避開了我的手:“你真的不怕我到他們那邊去?他們就算要我的血,也不會把我全身的血都放幹吧。”
“你怎麽隻他們想要你的血,他們想要你的血幹什麽?”我依舊那麽賤笑着,“萬素,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合作就是床上的合作。你說你不想要,那好我尊重你,我不碰你。但是你也要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在床上還是比較好談的。”
我都這個樣子了,在她看來,我應該就是一個蝌蚪上腦的男人了吧。就算樊家的人有辦法了解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我想他們賭我的定義也會是沒啥實力,好色什麽的。
她别開臉,回避我的這個話題。看着門外說道:“我們可以去書房了嗎?”
“還不是晚上。”
“以你大總管的身份,是不是晚上,有什麽區别嗎?”
我抓抓頭:“總不能讓任千滄知道我帶你進書房了吧。就算他在藏館重用你,這裏可是大宅。大宅裏除了我,還有兩個精通古件的老先生,他們還盯着呢。先聊聊天,吃過晚飯我們就慢慢散步過去。呃,你們家是不是有個先祖叫萬一。”
她終于看向了我:“你怎麽知道?是萬邑,邑人的邑,一個口一個巴。你查過我祖上?”
“哈哈哈哈哈,不是。就是看你上次能抓到我的小黃人,就想着是不是萬一,不,是萬邑的子孫了。我師父跟我說過。”我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麽白癡,就說是我師父說的了。“那你怎麽知道樊家需要你的血?”
她不經意地摸摸自己的小手臂,我知道她哪裏有傷口,雖然她穿着長袖的衣服看不到那些傷口,但是黃成說,已經通過一些方法拿到她的血液做樣本了。說明白點,就是給萬素來了一場小車禍,就那麽順手的拿到血液樣本了。
“三個月前,我被樊祖卿車子蹭了一下,就是小傷,可是他堅持帶我去醫院做檢查。這種外傷,應該消毒擦點藥就好了,他還非要我抽血做檢查,說是爲我負責。”說道這裏,她長長吐了口氣,“我本來以爲終于遇上真命天子了,也就順着他的意思,抽了血,留下了手機号。三天之後,他到我家裏找到我,說我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是萬邑的後人。我的血對于他們來說,很重要。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樊家的人開始跟蹤監視我的一切。”
“他們就沒有跟你說,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沒有,我就是有一次聽到他們的說什麽‘大棺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藏館之前做過一個廣告,說大棺材在任家。”她看着我,那眼角有着一抹得意。應該是在得意吧,這麽重要的線索被她發現了。
我就說吧,這個社會就是信息社會,登個廣告什麽的,總會有人上鈎的,這不是?釣上來一把狐狸精扇子,還釣出了樊祖卿,現在就連萬素都上鈎了。廣告的作用還是很大的。
我還的誇張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麽可能告訴她,大棺材就在大宅地下呢,“那就是廣告噱頭而已。”
“不會那麽巧的,出了這件事,藏館就說有大棺材,我相信,寶應該知道吧。”對于任家的那些秘密,知道得最多的,就是任千滄和我了。萬素算是選對人了,一開始就勾搭我。
我沒有回答她,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樊祖卿的身邊最近有沒有死人。”
“你問這個幹嗎?”
“明大的明哥死了,骨骼寸斷,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原因了吧。開棺的時候,樊祖卿也在現場。那個明哥,死得有點冤枉。其實還沒有發病的情況下,我還是有辦法救回來的。他之前沒有跟我說,要是他當初說了,也不會這麽死了。不知道樊祖卿會是第幾個。他要是死了,那跟我們都沒有關系,說不定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呢?那對我們兩來說,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