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我幹嘛啊?”
“我就問問,那個女鬼的事情,你們處理得怎麽樣了?”
“已經在努力了。你就安心在家裏找找看,那裏有阿飄,我晚上出去給你請他們走。”
跟她扯了兩句,我再次證明了,她突然搬回來住,就是無聊了來湊這個熱鬧的。
黃成和陶靜聊得挺好的,當初陶靜和黃成的女友也是好朋友,隻是沒有想到最後發展成了那樣子。
他們兩也是很久沒見了,說了很多話,黃成也幫我說了不少好話,就像我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女朋友,跟誰都說陶靜是我老婆,就連那幾年她的一點信息也沒有得到也是這麽說的。
一直到一個小時後,梁恩給我把人找來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染着紅頭發,一身流裏流氣,穿着非主流殺馬特式的人物。我看着他,就幾秒鍾之後,噗嗤就笑了出來。我拉過身旁的梁恩,問道:“這個是明南高中前幾年的老大?”
“啊?就我們畢業之後兩年,那年高一那一界的。也就是你讀大二的那年,混上來的老大。寶爺,人家可厲害呢,高二就成了學校老大了,就你當初欽點的那個老大一畢業,他就上位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幫忙。”
“哦,這麽厲害。”
那男生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遜,我揉揉鼻子,問道:“弟弟,現在是幾線啊?”能來到絕色的人,絕對不是普通良民。我這句話他不可能不信。
梁恩拍拍我:“他是好孩子,隻管打架的。打起架來就跟不要命了一樣。”
“哦,哈哈”我又笑了,“紅棍?”紅棍能當明南的老大?那看來我們後面的學弟學妹确實都不怎麽樣。
我的笑聲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很不爽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誰,你也被嚣張。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你那幾個人真拉出來打架的話,也未必能打得過我一個人。”
黃成和陶靜本來是在聊天的,聽到這句話,也看了過來。陶靜就站了起來,走到那小弟弟面前說道:“姐姐跟你玩兩招怎麽樣?”
“陶靜,陶靜!讓開!”我馬上叫道,“你現在是警察,别跟人打架影響不好。你想打架,我們回家床上打去。現在我正辦正事呢,别扯題了。”
陶靜被我說得臉上就紅了,黃成在那忍着笑意,還不敢笑出來。如果是别的女人,現在是直接退到一旁去,紅着臉什麽也不說。但是陶靜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一副得意的模樣說道:“好啊,晚上開我怎麽把你打死在床上。正好床闆擡出去就丢了。”
陶靜看着那紅毛,就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夏絲絲的同學,就是你們明南的,跟你是同一個時候在學校裏的。應該跟你同一屆。”
“我幹嘛要回答你?你算什麽?男人背後的**?”
他這麽一說,陶靜舉着手就像打過去。但是畢竟是警察學校裏教出來的,打人之前都還有猶豫三秒想想後果的。
陶靜沒打下去的,但是我出手了。他說的話,我很不爽。明南是怎麽了,竟然出這樣的老大。我本來就是坐在梁恩的辦公桌前的,随手拿着他的一隻水性筆,就朝着他的眼角打去。
我丢香梗練了那麽多年了,這一招基本上不會失手:“下一次,我就打爆你的眼珠子。”
梁恩看着這個紅毛闖禍了,就低聲問道:“寶爺,要不要我給你換一個來啊。”
“不用了,就這個時間正合适,身份正合适。”他跟死者夏絲絲是同一屆的,又是老大,那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一般人多。
他捂着一邊眼睛,隻是甩甩頭,也沒有說話。我站起身來,走向他:“好好回答問題,說幾句話罷了。你要是覺得這麽說不爽的話,讓梁恩去幫我們拿幾罐酒來。怎麽樣?”
其實這個時候,他隻要點點頭,一切就好辦了。可是他沒有。突然就朝着我襲擊過來了。還從身後抽出了鋼管來。
“媽的!”我暗罵了一句,避開了他的第一次襲擊,“你想打架呢?知道我身份還大。”
“我隻認我的老大的雄哥,你算那根蔥,最多就是被拍死在沙灘上的那個前浪而已。”
還真是個沒腦子的紅棍。阿雄這麽聰明的人怎麽會帶着這麽一個危險人物在身邊呢?他絕對不是留着打架用的,還鋼管?人家都拿着槍了!
我從腿包裏折出了幾根香梗,他用學校打架的方式,那我也用點斯文的方式吧。
黃成當初就是我的紅棍,他現在也站了出來:“寶爺,我幫你打吧。”
“不用,玩玩,前段時間,我還沒人拿着槍追過呢。就當這次鍛煉一下了。”
打架嘛,也就幾個回合,他的鋼管就被我撬在辦公桌邊上,震得他虎口都裂了,血都出來了。我啧啧嘴,把他壓在那梁恩的辦公桌上,甚至都還沒有弄亂他的桌面。“鋼管拿得這麽緊,這完全就是自己傷害自己的方式。我說你怎麽當上老大的。要腦子沒腦子,要技巧沒技巧的。”
黃成湊在我耳邊說道:“是雄哥暗中扶他起來的。”
我明白了,我就說嘛,阿雄那麽聰明的人,當初連我都算計了,怎麽會留下這麽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呢?估計是留着有用的,那我可不能玩廢了。
我把香梗抵在了他的脖子動脈那,說道:“我這麽戳下去,香梗就會進入你的動脈裏。一點點在在身體的血管中遊走。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了你的命了。來,乖點,回答老子幾個問題。首先,你認不認識夏絲絲?”
其實我已經在心裏把那句剁手指的座右銘想好了,就打算用那個剁完手指剁腳趾頭的話來刺激一下他的,沒想到他不需要刺激就跟我說道道:“認識!”
這老大當得真窩囊。“哦,認識啊,說說她死的時候,有什麽特别的?”
“死之前她在地上寫字了。可是警察卻說是猝死的,我們都知道她肯定是被人害死的。”
“那你知道她寫的那個字?”
“我看到了。我比警察還先看到的。她死的時候,我就在門口站着呢。”
“哦,她寫的是什麽?”
“娃娃的娃字。當時她死的時候,屍體邊上就有一個芭比娃娃,小女生玩的那種,不過比較大。”
“多大?”原來娃娃并不是什麽小名别名或者名字,而是芭比啊?我心裏基本有了思路了。
“就,就,大概半米這麽高。”
“什麽材質的?”
“就,那種小女孩玩的芭比。”我手中的香梗,朝着他的脖子紮了一下,“别騙我!”一個高中生還玩芭比。啧,其實啊,幼兒園的小女孩或者小學的小女生喜歡玩芭比。等到初中高中基本上已經不會玩芭比了。她們會覺得芭比是幼稚的玩具。可是很多女生并不知道,對于芭比的好身材,在高中大學的時候,成爲了很多男生的玩具。我沒有打錯字,就是男生的玩具。有些的買了真人大小的放床上的。有些的小的飛機杯,也有些是放在電腦裏的。
誰說芭比是小女生的玩具了,那隻是因爲你們沒有認真觀察。如果你連飛機杯是什麽都不知道的話,那就當我這段話什麽也沒說。
“就是那種芭比娃娃!她死的時候,眼睛就緊緊盯着看那娃娃。”紅毛說着,緊張得呼吸都沉重的,感覺在向我的香梗上靠去。
“後來那個娃娃呢?”
“不知道,警察來了之後,就不知道去哪裏了。也許被警察撿走了,當證物吧。”
“哦,那你還要不要跟我打架啊?”
他沒說話,感覺就是不服。但是我還是放開了他,什麽也不說,朝他揮揮手,示意着他可以離開了。
梁恩低聲問道:“寶爺,用通知雄哥嗎?他就在樓上。”
“不用了,也不知道他留着這麽個不上道的人幹嘛?”
“寶,”陶靜一直坐在後面看好戲,她對自己的男人打個架還是很有自信的,“那個娃娃,沒有聽許警官提起過。如果當時現場真的有的話,許警官應該會記得。這麽一個大女生的身旁,帶着這種玩具根本就不正常。她還偏偏寫下一個娃娃的娃字。”
“鬼物!”我說着,“收了,給藏館裏那個特别能吹的拍賣大姐拿出來賣的話,肯定很賺。”
“什麽?賣?這種東西有人賣?”
“當然了。”我說着,“就你那個鬧鬼的玉杯,能開個天價呢。”
黃成做在沙發上,看着我,不解的問道:“寶爺,你還管這些事啊?你不是當大總管了嗎?我還以爲你現在就發号施令而已呢。”
他的問題叫我怎麽回答?我這完全就是不要臉的,在追陶靜呢。一天不結婚,那我就不安心一天。誰知道陶叔叔會不會改變,給我設難題呢?
“哦,那個,那個,陶靜!”我換了語氣,“走了走了,我們就不蹭飯了。我們還要去找找那個芭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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