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從那邊還搭成一個塔一樣的很罐裝啤酒那拿了一罐。上下搖晃一下,确定罐子沒有被人開過動過,這才開了罐。
小衛笑着自己喝下了剛才遞給我的那杯酒,然後又給我遞了下煙:“抽幾口吧,放松一下。”
我依舊朝他搖搖手。
“抽幾口不上瘾的。”
那邊的一個男人就說道:“小衛,這種煙對于寶爺來說,他可是行家。”
聽這話,我就知道了,這煙就是當初我們賣的那種,參了貨的。我心裏就暗想了,這件事情之後,就找個機會讓他們都去蹲蹲牢,喂喂蚊子呗!
小衛的手攀上了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的懷裏在我耳邊說道:“今晚上你還真的特别漂亮。要不是之前就認識你,說不定,這裏光線昏暗我還真的會把你當女人呢!”
“漂亮也是我爸我媽給的。”我說着,我是強壓着要一拳把他打飛的沖動才能笑得出來。
這個晚上,他就這麽一直抱着我,跟我說的比較暧昧的話。我就不詳細說明了,免得再次惡心到我自己。而其他人似乎也都知道了,我們今晚就是約炮來的。對于他們這些富二代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麽事,他們也是看多了,也不會說什麽。
我心裏暗暗算着時間,這個點,任大爺應該把黑白無雙帶過來了吧!
小衛也喝了不少酒,攀着我的肩膀,就說要帶我去樓上看看風景。我自然知道這看風景是什麽意思。這就是上樓開房去了。
跟小衛一起上了樓,走進房間的時候,我是一邊朝着那邊的窗子走去,一邊從皮帶那抽出了一個紅線。今晚這身騷包的衣服是不可能在扣腿包的,但是我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帶過來。這個紅線就是之前就藏在我皮帶裏的。這一招也是師父教我的。
師父的師父那年代還沒有皮帶。那年代的男人就是用一根草繩,扣在一個銅錢那就當是褲帶用。而師傅的師傅就是用銅錢加上紅線做褲帶用。在緊急的時候還能把褲帶抽出來用,當保命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的手裏纏繞着那個紅線。一邊走向窗邊心裏一邊做着計劃。要是黑白無雙還沒有到,我一會兒就直接用紅線把小衛給綁起來。就跟他說是玩遊戲好了。反正綁死了,玩個鬼遊戲吓死他,他今天晚上什麽也做不了。明天他也不敢跟别人說什麽。要是黑白無雙來了,那就是另一種玩法。
其實我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我竟然也敢跟人玩色誘這招。這招對于我來說太冒險了,一不小心就會開啓我的暴走模式。真到那個時候,我就是下手殺人了,都有可能的。但是現在我似乎成功了。我們來到了房間,而他開始沒有防備的對我解開扣子。
我站在了窗邊,朝着下面的停車場看去,任大爺的車子已經停在下面了。而一黑一白兩個影子就在我的窗子邊。
我笑了起來,它們倆真是我的好孩子。不虧我原來那麽細心的照顧他們。他們一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不是貓媽媽,而是我。
我打開了窗子,小衛已經脫了衣服,站在浴室門口說道:“要不要一起洗?”
“你先洗吧!我等你。”
小衛對我笑着,笑得那麽暧昧,他走進了浴室中。
當浴室裏面傳來水聲的時候,我就靠在浴室門口,對裏面的人說道:“小衛,你有沒有打聽過我的事情。”
“有什麽好打聽的,在床上一夜,玩的開心快樂就好。”他的人生觀就是這樣的。唉!
“那我還是先跟你說一下吧,要不待會你太吃驚了。”
“你還有什麽大秘密嗎?能讓人吃驚?不會是喜歡玩那種遊戲吧?”
“其實我是妖精。以前也有一些男人試圖跟我滾過床單,但是最後都是被我吓住了。一會兒你要是真的害怕的話,你就說我們就這麽算了吧!”
“妖精?寶,你還真像妖精,真tmd就是一個美麗的妖精。”
他笑着說了,感覺他對我的話并不是很相信,而是帶着一種玩的态度。
我從他丢在床上的衣服,找到了他的車鑰匙。在我聽到裏面的水聲結束之後,我就對他說:“我是一隻貓。我在床上等你。如果你不介意跟這貓做的話。”
說完這些話我直接從打開的窗子那翻了出去。7樓,我抓着樓層之間的空調架,一點一點往下爬。
在我爬到5樓的時候我聽到了房間裏傳來的貓犀利的叫聲,應該是白無雙攻擊了。還有小衛的驚叫聲。
我笑了起來,對于黑白無雙的能力我非常的相信。等我爬到4樓的時候,所有的保安都被他的聲音給吸引到了房間裏,就聽見小衛很大聲的說:“沒事沒事,你們都出去吧,沒事。我沒事。”
他怎麽可能說,今天晚上跟他約炮的男人突然變成了一隻貓躺在床上了。
我從二樓跳下一樓的時候,任千滄并沒有跟我說話。他站在的那個地方,會被攝像頭拍到,而我站在這邊是沒有被拍到的。
任大爺朝我笑了笑,就回到了車子上開車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他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甚至他就不能讓别人看到他在這。
我拿着小衛的鑰匙,走向了他的車子。今天一整個晚上都被他那麽抱着摸着,我的身上全是他的氣息。那種混合了煙酒的味道,讓我很不習慣。在看向那車子的時候,我再次看到了那個肖某。
他還是用額頭抵在玻璃上,用那沒有瞳孔的眼睛,看着我。一直想着怎麽能上小衛的車,怎麽能跟這個肖某搭上線了。我今晚上可是犧牲了色相,打扮成這樣才這麽順利的拿到車鑰匙,站在車子旁的。要是我放棄了,那多可惜。
可是現在真的能夠搭上線的時候,我卻有些害怕了。被那種沒有瞳孔的眼睛盯着那感覺真的很不好。而且他的額頭一直抵在玻璃上,我不知道我打開門的時候他會不會直接摔過來?要是他摔下來的話,就砸我身上了。他是鬼當然不會砸過來,但是會不會接着這個動作,進到我是身體裏呢?
我走向了一旁,我的車子,從車子上拿下了那把一直被我私藏着的匕首。既然穿着這身衣服,不好收着裝備,那就用最厲害的這個,化解一切威脅吧。我把匕首插在了腰間,有這匕首再身上,至少他不能上我的身。他要的試圖上我的身,他那點能量就會被這把匕首給吸收了。
做好準備,我的手放在了車門的把手上,好一會兒鼓起了勇氣才拉開了車門。
肖的身影就在駕駛座上,沒有摔出來,歪着頭,還是那沒有瞳孔的眼睛看着我。我不知道我現在應該怎麽辦?是直接坐上去,還是讓他先出來。
我想着小衛他的動作,這個時候我就應該大膽的坐上去。如果我看不到他,那我可能真的會直接坐下去。但是明明看到有個人坐在那,又怎麽可能坐得上去呢?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做了一個深呼吸,才狠下心來閉上眼睛一屁股坐上去。
在我坐上駕駛座就好,肖某的身影就消失了。我手裏拿着鑰匙,啓動了車子。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是未知的,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我不親自去嘗試,讓這汽車跑起來,我怎麽可能接觸到肖某呢?
倒好車子,我讓車子開上路了。半夜的12點多,這個時候路上的車輛已經比較少了,加上這邊是新開發區,路很寬,路燈很明亮,車子非常的少,我覺得我開車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是無意中看到了那些儀表,才發現我早已經超速了。我吐了口氣,我敢保證現在開車的不隻是我。
我故意降下了油門,可是車子的速度,卻依舊很快。我試圖去踩刹車,可是刹車卻一點用也沒有。
我說話了:“開這麽快有什麽用呢?就算你赢過了衛天龍,又怎麽樣?你失去了你的孩子,你的妻子。”
在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方向盤上出現了另外一雙手。一雙慘白的手,就放在我的手邊上,他在控制的方向盤。好在是放在我手旁邊啊,要是他直接放在我手上,我還不被惡心死嗎?
但是現在這個視覺效果也很讓人不好受。明明是我坐在駕駛座上,但是方向盤上卻是别人的手。
我抽出一隻手,從腰間抽出了匕首,在下個轉角的時候,直接就用匕首朝着方向盤上那蒼白的手紮去。紮住的一瞬間,我分明聽到了就在我臉頰很近的地方傳來的痛苦的聲音。他跟我就是重疊在一個空間裏的!
我趁着這個時候,猛打了方向盤,把車子朝着他家的方向開去。
他的手在方向盤上消失了,我重新能掌握着車子。他的聲音離我很近,說道:“我要赢了衛天龍!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輸給他的!我一定要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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