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車窗外面,一片漆黑,前面一點就是上次我們撿到那鐵絲鑰匙的工地。那莫名其妙的保安,如果能把他找出來就好了。不過現在估計,讓那保安設計我們的就是甄老八。目的就是想把我引到他們家裏通過那個孩子把我殺了。神不知鬼不覺,就是警察要查也查不出是殺人案了。
因爲我的目光一直看着那邊,長毛對我說道:“那工地停工很久了,他們的老闆,就是明南市裏的。寶爺,我們這些當地的混子,多少都有些消息來往。我敢肯定不是我們當地的混子做的。如果真的是我們當地的混子做的,我們這邊肯定有消息。”
“你的意思是,殺死那幾個人的都是外地人。”
“寶爺,你來到我們這就是爲了追查這件事情吧。你是警察?”二子問着。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你覺得我像警察嗎?”我長長吐了一口氣,這件事,到頭來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我老婆是警察,不過我老婆去給失蹤了。以前我們搭檔辦事兒,都配合的挺好的。現在,在這裏我隻能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二子馬上說道:“你不是還有我們嗎?這件事我們肯定幫你。你要調查這件事,那去做什麽?我們幫你去查幫你去問。”
“行了,如果真的是外地人做的話,你們也查不出什麽來。有你這份心就行了,二子,你要去明南可以去找我。”
我們這邊說的話,也沒把那個胖男人看在眼裏,而他卻在這個時候插了一句話:“你們要是真想查,那被殺的幾個人,你們可以去找找那工地原來的工人。他們的工地工人撤走,就是在出了那件事的第二天。”
我看看那胖男人,他總算給了我一點有用的東西,所以我就哈哈笑着,大聲說道:“下個路口把他放下去。我想他也不敢再找我茬了吧!”
那路口很快就到了,車子停了下來,二子打開了車門把人推了下去。我降下車窗,對着他喊:“兄弟,改天方便了,記得還我那800塊錢啊!”
二子他們把我送回我住的那房子,我在樓下就看到了屋子裏已經亮着燈,心裏還是想着不會是進賊了吧?
等我小心謹慎的,打開了門,就看到何大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呢!
他怎麽又回來啦?怎麽他就沒有被那孩子給吓着呢?
“何大爺你回來啦!”
“我不回來看着你,你什麽活都不幹。你叫我上去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送到那地方陰森森的,那老太婆特古怪了。”
我也就是呵呵笑着,好一會才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打聽到一個消息,何大爺。就在鎮子上,曾經有一戶人家,給我們任家倒過東西。明天我們就上他們家收破爛去。”
“真的假的啊?地址找到了嗎?能這麽劫了我們的貨,肯定是這行裏的人。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家,那倒值得我們懷疑。”
“明天去看看吧,我先去洗澡了。”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也不擔心何大爺知道些什麽了,現在就是要讓他知道,看看他是有什麽反應。要是明天我們過去的時候,甄老八他們一家就消失了,那麽何大爺就很值得懷疑。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還沒升起來呢?我就穿着那間破破舊舊的t恤,配着一條洗得褪色的牛仔褲,推着三輪車,帶着破草帽,小音箱裏循環播放着“收購破爛,舊冰箱洗衣機電視機筆記本。。。”我和何大爺收破爛去了。
那村子我已經去過了兩次,也算是熟路了。所以我們在,早上8點多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甄老八的家。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梁亮的小綿羊,竟然停在了他們家門口。看來這是喪事剛過,全家人都在家呢,就連梁亮也來湊熱鬧了。
對于收破爛來說,何大爺那絕對是老手,他走進了那院子,看看院子裏那還殘留着的一些布頭,馬上就明白了,原來臉上挂着的笑一下僵住了:“老人家,你家這是剛出事吧!”
就坐在院子的門檻上抽着煙的那甄老八擡頭看看何大爺,目光轉到我這的時候,一下就灰暗了下來,聽着他長長的吐了口氣,就說道:“你把院子後面的東西帶走的時候,我就猜到會有今天了。”
“甄八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爲什麽還跟我們繞了那麽多圈子呢?我們現在就是收破爛的,你家有什麽寶貝拿來我們看看,估估價。我們今天來隻是收破爛的。”我這麽說的意思,就是不會去追究我們任家的人被殺的事,隻要他手裏有我們的貨,趁着這個時候賣給我們這件事就算是跟他沒關系了。我并不覺得這樣一個老人家,剛對那幾個人下手。他并不是殺人兇手隻有忘了他的好感,他才有可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
四叔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剛要說話呢,甄老八就說道:“跟我們家裏人沒關系,都是我安排的,你們跟我過來。”
說着話,他就走向了院子後面,院子後面就是當初關着那孩子那院子,我心裏有些打鼓,但是後面院子他又藏着什麽東西的話,我就危險了。但是如果不跟着去的話,又怎麽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了。
何大爺沒有經曆我之前的那些事情,所以他是沒有猶豫的就跟了上去。何大爺都跟上去了,我也不可能站在那不動,也隻能趕緊跟了上去。
從院子的後門走出去那長長的縫隙還是那麽陰冷,走到院子裏院子還是當初我看到的那樣,就連地上的瓦片都還是那樣,也沒有人打掃過。
甄老八就站在那院子裏,都背對着我們,說道:“我最好一次賣貨給任家,那是一把刻着陰文的匕首。那東西,之前也是我們黑吃黑,從另一夥人手裏搶過來的。像我們幹的那些事兒,抓到就是槍斃,遲早就是個死字,過的都是腦袋懸在褲頭上的日子。搶到那匕首之後,我和我的同伴也發生了争執。因爲我們搶到的那匕首裏,藏着一張我們誰都看不懂的帛書。我的意見是把帛書一起給了任家,要錢就好。可是他不同意,說要找個人研究一下這帛書,說不定,那是無價之寶。”
之前我接手任家大總管的時候,那是臨危受命。當時我們的計劃就是燒毀,那時候的任家大宅。所以我清點過任家裏的所有藏品,我敢保證那裏面并沒有什麽帛書。
甄老八繼續說道:“談不攏,我拿着匕首去賣了,他拿着帛書走了。本來這件事我是打算埋在肚子裏一輩子,帶點棺材裏的,可是偏偏就在幾個月前,我的同夥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我們之前得到的帛書,其實隻是一半,另外一半現在他有線索了,就藏在一個蓮花玉杯裏。那杯子被任家的人找到了。要是任家的人破譯了出來那肯定會往前查會找到我們。”
“找到你們不正好嗎?你們可以開個高價。”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時候往往是錢當道。他們做那麽多的事情,不就是爲了多拿錢嗎?
“我是這麽想的,拿了錢給我孫子娶媳婦。可是他卻想着要把任家的那帛書拿過來,看看那裏面到底記載着什麽?說不定,我們這些老人家還能再出山,比任家的那些人先找到那帛書值錢的地方。我那同伴他猜測,那不說上可能是古藥方,也可能是某個墓葬的消息。那都是值大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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