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門縫看過去,這個房間裏也沒有窗,或者說是有窗,但是已經被磚頭封起來了。房間不大,也就十幾平方米,在這個房間的左邊,有着一個博古架,博古架上,放着很多個青花瓷罐。每一個罐子上,都蓋着蓋子,有一些,甚至還貼着封條,也不知道這裏面裝的都是什麽?
我看看走廊的那邊,昏暗的路燈,隐約還能聽到那圓形男人說話的聲音,看來并沒有人會出現在這裏。我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這個房間,還順便帶上了房門。
在手電筒的光線,掃到我手腕上的羅盤表的時候,我能清楚的看到,那裏面的指針,在很不安地晃動着。我知道在這習慣這裏肯定會有危險,可是回避并不是我的做事風格。
我輕輕打開一個罐子蓋,那裏面放着的是茶葉。用這樣的罐子來裝茶葉,以前我也見過。但是這一次我卻感到非常的奇怪。這種罐子裝茶葉常見,但是把這樣的罐子,放在博古架上放着這樣的房間,就不常見了。這房間陰冷,但是卻不幹燥。那門囗腳下,都有着水迹發黴的痕迹,從這來看,這個房間根本就不适合放置茶葉。
我打開了第二個罐子,這個罐子裏裝的同樣還是茶葉。我低聲說道:“難道這裏面全都是茶葉嗎?”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第三個罐子。當然,我并不是按順序打開的,而是看着哪個罐子順眼,就把那個罐子打開。我打開的第三個罐子,上面還貼着一張封條呢,我也沒有去看封條上寫着的是什麽,隻是很随手的,用毛筆的杆子把封條挑開了。打開罐子開,那裏面不再是茶葉。這樣子長得就不像是茶葉,感覺是一些灰的白的粉末。在這些粉末裏,還有一些小的碎塊呢。一時間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什麽?
我伸手捏起一小點那粉末,在指頭上感受一下它的質地,我皺着眉,正使勁的聯想,這些東西會是什麽時候,外面傳來了别人說話的聲音,聽着那聲音我就知道,這是剛才我們包廂裏的,那個茶小妹。
我心裏一陣緊張,她是想進來啊,要是她看到我把它們貼着封條的罐子都打開了,那就難說話呀!
哒哒,門真的被打開了,我趕緊把那罐子放回了原位,然後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下一秒,在茶小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推着她貼到牆上去了,而我就壓在她的身後。
她發出了驚呼的聲音,但是我卻飛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邊說道:“别叫,美女是我。”
我能感覺到她在害怕,所以我接着說:“妞,我看上你了。你别亂動,也不要叫人,我保證不會對你怎樣的。”
那美女連忙點點頭,我這才輕輕的松開了手。不過在她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一隻手支撐在她的耳朵邊,以标準的壁咚的姿勢,對她說道:“我覺得你也看上我了。我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到你往這邊走,就直接給了你這個驚喜,怎麽樣?今晚上跟我走?”我輕佻地笑着,那眼睛裏看着她,都是帶着色的。
我敢肯定,她現在根本就分不清我是原來就在這裏面的,還是推着她進來的。我在她進來之前就已經把手電筒關掉了,而她在進來的一瞬間就被我推到了牆上,即使迷迷糊糊到暈頭轉向,根本就分不清楚了。而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她今晚上躺床上真正想明白我是一直在這裏面的,那估計也對付不了我了。。
看着那美女,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着。這裏的光線也太暗了,我也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感覺到,她胸口正很大幅度的起伏,一下下貼着我的胸口。我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舔了一下,就聽她了她的嗚咽聲:“不要,明天晚上吧,你明天晚上還會來嗎?”
“來,我明天晚上肯定還會過來的,不是叫你老闆明天在這等着我嗎?”我得意的笑着,感覺這妞完全就是被我忽悠住了。
我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才轉身走出了這房間,去了那邊的包廂。一走出了房間的門,我就吐出了舌頭,噗噗噗了幾下。這妞畫什麽妝呀,舔的我一嘴巴的粉。而且我能确定,那都是便宜貨的化妝品。
嗯,我要嚴肅的思考一個問題,便宜貨的化妝品,通常含有鉛,我剛才舔了那麽一下,說不定鉛已經被我吸收了,我會不會鉛中毒呢?
等回到包廂裏,和他也已經跟圓型男人,聊得很開心了,看着我回來,他就說道:“去哪尿的呀?尿的那麽久啊!”
我也就是笑笑,不說話,梁亮在一旁同樣跟我傻笑着。就算今晚上沒他什麽事兒?他也就當是聽故事了,根本就沒覺得煩。
約下了明天的時間,我們就回去了,這種小鎮就是這樣,娛樂的時間非常的少,晚上11點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
回到家裏,他們是輪流洗澡,我是坐在了沙發上發呆。說發呆也不完全,其實我就是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頭頂上,眼睛一直看着天花闆上那隻小蜘蛛在那吊下絲來。腦子裏卻在那想着,把罐子裏的白色粉末,或者是灰色粉末,還夾雜着些雜質的小顆粒,到底是什麽呢?
如果說這個是幹燥劑吧,但他當時是被封在罐子裏的,幹燥劑應該是擺出來的。封起來了還能有什麽效果呢?
這個東西肯定不是幹燥劑!像什麽?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了,好好想想,應該能記起來的。
我就在沙發上這麽坐着,看着那小蜘蛛完成了從天花闆的到我腳邊,在躲到沙發下面的某個角落裏的偉大遷徙之後,我終于想到了那罐子裏裝着的是什麽。
隻是在我想到的瞬間,我就叫了起來:“啊!媽的!竟然是那種東西,我早應該想到的。那老闆就是變态!”
同時我看着我的右手,剛才就是這幾個指頭還捏着那東西,雖然現在看上去已經看不到那些粉末了,但是我還是有着心裏陰影。如果要求我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那絕對是百分之九十八。
因爲我外婆是養靈寵的關系,我從小生活的家庭,就要求非常幹淨,我心裏卻是是有些潔癖的,就像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容忍那些粉末在我手指頭上殘留的感覺。
對了柚子葉水洗手!這都十二點多了,而且我們住在這裏這麽幾天,也沒有看到附近有柚子葉。
那就,那就童子尿?
我趕緊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就沖向了衛生間,因爲右手被我心理上認定爲最髒的地方,我就沒有用那隻手碰觸我。所以,我沒有關門,直接解下褲子,左手扶鳥,右手對着尿柱,讓溫熱的尿沖過剛才碰到那些粉末的地方。
我在做這件事的時候,隻想着一定要把手洗幹淨了。就是因爲心裏上的專注,讓我沒有注意到從房間裏出來,站在衛生間門口的梁亮,也沒有注意到他那完全就變了的臉色。
等我用尿柱澆了一遍,再用熱水洗一遍,再用洗手液洗一遍,再用香皂洗一遍,直到手指頭上都已經起了皺了,才甩甩手上的水,算是把手洗幹淨了。
從衛生間裏,一回身,我就看到了還驚愕地站在浴室門口的梁亮。他已經是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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