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笑眯眯地晃了過去,站在那美女面前,笑得臉上都快要開花了,說道:“美女,天這麽熱,我請你吃沙冰吧。”
我沒有碰觸她,我這人就是有點潔癖,反正就是不會碰觸她的。我這麽說,就成了我邀請她,而不是接着她的話,這是給了她面子了。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那美女對着我笑,那下次告訴我,她對我很滿意。可是這下梁亮卻緊張了起來。他跟在我身後不停的扯着我的衣角,這明顯的就是告訴我,讓我别挖了他的牆角。畢竟這個妞剛才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看對眼了。不過我心裏真的覺得這種妞梁亮根本沒辦法駕馭。
所以我對梁亮說道:“你先把妹妹送到上次我們吃沙冰的店,然後再來接我吧。”
小綿羊就那麽小,而且也就是早上充了一會電,電量也不足。我也不是那種十幾歲的初中生了,還能玩三四個人擠在一輛小綿羊上的事。
梁亮還以爲我給了他單獨相處的機會呢,高興的眼睛都笑眯了。“好好好,寶爺你在這等會兒,我保證快去快回。妹子上車吧!”梁亮指着那邊他停着的那小綿羊。那妞雖然說臉色一下垮了下來,但還是跺着腳,跟着梁亮走了。
如果是在平時,鑒于統籌方法,這時候我應該朝着沙冰店,一路慢走過去,等梁亮回頭接我的時候距離能縮短一些。但是我并沒有什麽做,而是在旁邊的小商店裏,買了一包魚幹。就是那種麻辣魚幹。這東西不貴,而且不僅大人喜歡吃孩子喜歡吃,就連野貓也喜歡吃這個。
我往前走了幾步轉進了一個沒有人的巷子,那巷子沒人,但是有野貓,在剛才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巷子的野貓不是一般的多。原來這巷子的前面一門面,就是學校門口的快餐店。而那快餐店就把泔水都倒在了這巷子裏的幾個大桶裏。那可是野貓最喜歡的了。
我走進巷子的時候,那些貓警惕的看向了我,我趕緊喵了一聲跟它們打個招呼。我會學貓叫,确切地說,我是可以和貓對話。甚至可以指揮貓的行動。我的外婆是靈寵貓的傳人,這一路傳下來傳到我這裏,基本上也就隻有我那遠房的表姐黑美人還在養着。還有就是我弄了幾隻來給任家看門護院當保安的。要不這古老的技藝就要失傳了。
“喵嗚~”我一邊叫着,一邊拿出手裏的魚幹一點點的靠近那些野貓。那些夜貓聽出了我叫聲中的友好,并且看到了我的那些魚幹,也就慢慢的聚攏了過來。
我對它們說道:“前段時間,就在這附近的大街上,發生了一起械鬥。還死了人,你們知道是在哪嗎?”
一隻比較大的大花貓回應了我一聲:“喵嗚。”
看來它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知道我說道問題答案。“太好了,那今晚上能帶我過去看看嗎?”
那隻大貓又回了我一句:“喵嗚。”
她這是答應了,它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給它的魚幹,這就是我給它的報酬。我喂完魚幹站起身來,拍拍手才走出了那巷子。
我跟貓套近乎,試圖讓貓咪幫我還原當時的現場。其實當時在現場的,還有二子那幫人,甚至還有剛才跟我們說話的那個妞,可是我卻選擇讓這些貓咪帶我過去,而不是那兩邊的人。雖然說跟人交流比較方便,但是他們中有太多的疑點,讓我不得不懷疑他們。跟貓咪就不一樣了,我對這些貓咪好,它們也就對我好。野貓的戰鬥能力和理解能力,雖然沒有靈寵貓那麽強大,但是在簡單還原現場這種事上,還是能做得到的。
我剛從巷子裏出來,梁亮就已經騎着小綿羊,在那不耐煩的等着了。你看到我走出來,他趕緊說道:“寶爺你去哪了呀,我都在這裏等了你兩分鍾了,你不知道讓美女一個人在那裏等着是很危險的事情嗎?等我們再回去的時候,說不定她已經被别人勾搭走了。”
我這才跨上他的車子後座,拍着他的肩膀說:“那個女人你可千萬别動什麽心思。就你這樣的,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别把她說道那麽可怕,她是比我們高兩屆的學姐,以前我讀高一的時候經常能看到她,我還想追過她呢!”
“喲厲害,學姐都敢追,那你就不怕學姐夫過來打死你啊!”
“那時候覺得男生多着呢。那時候她也不是這樣的,她經常穿着白色的t恤讓人感覺很清爽。好像是她家裏出了什麽變故,才沒有繼續上學,成了這街上的混子的。”
我心裏也就笑笑,就算她真的是街上的混子,我也覺得她不可能在看到有人在街上,被打架打死之後,她要在那等着看熱鬧,看到停屍房大爺來把屍體都收好。她的這個舉動本身就存在着很大的疑點。
在我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小綿羊已經漸漸停在了那一家沙冰店的樓下。因爲之前來過一次,我也很熟悉的往樓上走去。這家小店還是那麽多人,基本上都是有男有女。能夠當秋千坐的椅子上,那女生已經在對着我們笑了。
也不知道人家是怎麽想的?在走近桌子的時候,他一步上前,把我擠開了,自己跟那女生坐在了一個秋千上,還對着人家滿臉堆着笑。我輕輕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梁亮什麽時候會被人家吃得骨頭都不吐吧!
梁亮爲了顯示自己的大方,也給女生點了很多東西。我是從腿包裏拿出了一個棒棒糖,慢慢地剝着糖紙。
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生喜歡看着男人在那裏剝棒棒糖的,等我把棒棒糖含在嘴裏,雙手撐在了秋千椅子背上,同時也收到了女生向我投來的不屑的目光。
我還是那麽笑眯眯的說:“美女,給我們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吧,我特想知道。說道越詳細越好,那畫面,肯定很血腥吧!”
梁亮聽我的話,對我投來的目光是奇怪的,同時還說道:“少爺,真看不出來你好這口。”
“你一邊去,别說話。我現在就想聽美女說。”
我們點的東西上來了,那美女咬着沙冰的管子,開始給我們說着那天晚上的事。前面的部分就跟二子他們說道是一樣的。重點很快就到了,那就是二子他們撿的手機離開之後。
這個妞說,在二子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她就看到一個中年人去對那些躺在地上對死人進行搜屍。雖然當時她的距離有些遠,但是她還是能看清楚那中年人是個男性,騎着一輛六零的摩托車去的,他好像是在屍體裏找到了什麽,揣在懷裏,遮着掩着帶走了。
我聽着她的話,趕緊問道:“那男人是不是戴着一頂紅色的瓢性的安全帽?”
“對啊,他下車之後,也沒有摘下帽子。所以我也看不清他的模樣。”
我能聯想到的就是在老張那件事中,出現在視頻裏的那個曾經接觸過老張的中年人。原來他的車子不是電動車,而是六零。
也許大家并不知道六零是什麽,隻有真正在農村帶過的人才會知道。這個妞一開始說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是瞪着回去的時候,才問了梁亮的。梁亮說六零就是摩托車的馬力,這裏也指老人摩托車,因爲那種摩托車一般都是六零馬力的。一般的摩托車都是一二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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