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掃一眼,誰是混子,誰是乖學生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不過這個吧裏我并沒有找到梁亮的同學二子,也沒有找到昨晚給我手機的那個男人。
這樣我也隻能尋找一個看上去是混子,但是卻很弱的人來問問情況了。我拍拍在那殺着遊戲的一個男生的肩膀:“兄弟問個事。”
“問問問問問,問你媽*的問啊。說!”這圈子裏這麽說話的人多得是,也沒有人會在意人家說話的語氣怎麽樣。
“二子你認識嗎?我在找他。”
那男生聽到我的話,終于擡頭看向了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才指指吧裏面的另一個門口。估計是看着我這身土包子的打扮,估計這我也不會有什麽威脅性吧。
我走向了那邊的門口,周圍玩電腦的人都被人忽略了。但是再忽略也很難去忽略其中的一個美女。那還真是個美女了。穿着一條牛仔短褲,短得不能再短了,再短内褲就要露出來了。她還偏偏的翹着腿在那玩着遊戲,那姿勢,讓褲子看上去連屁股都包不住。
原諒男人的視線,我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确實是整個焦點都在她那條褲子那呢。至于臉長得什麽樣子。啧,當時沒看清楚。
我拍了拍那門口,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裏面還有幾台機子,不過裏面的人一看就全非善類啊。最重要的就是,裏面的人都在抽煙。看到門外的我,好幾個人都警惕地站了起來。
我一下明白了,他們是在吸毒吧。這種我經曆多了,表情也鎮定,說道:“我找二子。”
二子趕緊走了出來,推着我往外,還關上了那門。等我們走出吧的門了,他才說道:“你急什麽急啊?這才幾個小時啊,你當你那兩百塊是兩萬啊,我們不睡覺的幫你找人?就算不睡覺的幫你找人,估計這這麽點時間也找不出來吧。”
“我不是來問你那人的事情的,我是想找昨天賣給我手機的那人的。”
“你找他幹嘛啊?就二十塊錢的破爛,你要是有意見,你就把手機丢廁所裏得了。”他依舊沒好氣的說着。在他做壞事的時候被我撞上,他能對我好說話才的奇怪的呢。
“二子,我真找他有事,急事。”
“操!我老媽很急啊?還是你屁眼急啊?”他的話一說完,我的拳頭就呼上去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有兩個,我媽和陶靜,我最大的禁忌就是有人打我屁眼的注意。
我隻一拳,他的鼻子就流血了,在他還發蒙的時候,一巴掌閃過去,我也不再那麽好說話了:“把人給我叫出來!”
“你,你,你,”他終于回過神來了,摸着自己一臉的血,然後一句話說不出來的就轉身往吧裏面跑去。
操!就這樣還拿着鋼管?他昨晚那是擺架子的吧?就這種水平,還能連續幾年敲詐梁亮給錢?梁亮也是眼殘的!
不到半分鍾,那吧裏呼啦啦走出了七個人,都是昨晚攔下我和梁亮的男人。賣給我手機的那個男人也在裏面。
那男人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半塊磚頭,就朝着我走了過來。而其他人一下就把我圍住了。這也太小兒科了吧,讓我感覺一下就回到了高中打架那會了。高中上打架最高水平也就這樣了。
我一聲冷笑,把那手機伸了出去,接着說道:“這手機鬧鬼,我想你已經接到過鬼給你打來的電話,或者是發過來的短信,在驚慌之下才會給它回複出廠,消除所有信息,然後二十塊賣給我吧。不過可惜了,手機是賣給我了,那阿飄說他喜歡的是你。”
我話說完,剛才還拿着磚頭氣呼呼地想找我開瓢的男人一下就僵住了所有的動作。别說他一個人了,就連周圍的不少人都因爲我的話而換了表情。我想這手機鬧鬼的事情,他們應該都知道吧。
等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之前的三個推理都被推翻了,真正正确的答案,就是這手機真的鬧鬼?
男人惡狠狠地說道:“賣給你的破爛,你還想怎樣?就你那二十塊錢,你還當老子稀罕啊?”
“不稀罕就不稀罕吧,不過我覺得你今晚說不定還會遇到這個手機裏的阿飄的。帥哥啊!你要是冷靜點的話,我還能幫你。要是你這麽氣呼呼的話,那算了,我走。到時候你遇到鬼啊什麽的,你也不要驚慌,他大不了呢,就是把你封在這手機裏,他當你,出來玩。如果真到那樣的話,你可以嘗試這給我在手機裏發短信求救。當然新死的鬼能不能操作這手機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臉色又變了,手裏的闆磚也放了下來。但是二子卻一邊擰着按塞着鼻孔上的紙巾團,一邊扯着他的衣角:“就這麽相信他了?”
我輕蔑的一笑,一聲貓叫就從我嘴裏發出。那讓他們都有些疑惑。而幾秒鍾之後,那守在角落的野貓就緩緩走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也“喵”了一聲。
“我可以操作貓,我就是有特異功能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本來我以爲,這樣的小鎮上,遇上我這麽一個能讓貓咪聽話的人,應該能一下就唬住這些混子吧。但是我失敗了,真的失敗了,敗得還挺慘的。
因爲那站在我後面的不知道是誰的,就這麽在我肩膀上狠狠錘了一拳。有人發出了進攻,這七個人一下就圍過來。他們這是要一人一拳一腳打死我的節奏啊。
既然他們要開到我也不客氣了,抽出毛筆,毛筆杆子翻飛,沒幾下就把七個人都放倒了。最後那一下,毛筆杆子就直直戳到打我最狠的那個賣給我手機的男人的眼睛前,吓得他叫得就跟我要弄死他一樣。
這下好了,我們的動靜讓很多人都出來看熱鬧了。不過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出頭。我估計着他們七個人已經是這個吧裏最強大的勢力了。“現在可以談談了吧。”我說着。
男人點點頭終于不再尖叫。我扶着他站起來表示着我的友好。在這時我也看到了剛才那個短褲女生的臉,啧啧,聽漂亮的,眼睛大大的,眼珠子黑白分明,白皙紅潤的,看樣子也不像是經常泡在吧裏的那種。
可以說這個妞是我來到這個小鎮之後見到的嘴漂亮的女人了。那女人看着我,就跟發花癡一樣。我想我現在确實是很帥的。帥得讓女人眼睛都直了,那也是我的魅力所在。
我拍拍那男人的肩膀,攀上他的肩膀,以示友好的帶着他往旁邊一點的空地走去。
這種小鎮子,什麽不多,空地多。在那空地上,兒子也跟過來了。而剛才我打架的時候,一直躲在一邊沒出現的梁亮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不過他一直沒所說話,看到二子還是縮着脖子的模樣。
我說道:“哥們,對不住了。你這個手機是怎麽得到的?”就這種天天站街頭的男人,偷的搶的都有可能,誰知道他是怎麽得到的呢?
男人抽出了煙,給我遞了一支。他現在是被我打怕了吧。我看着那煙,在濾嘴和卷煙的疊口上,都沒有煙的商标水印,這種就是私下制作的香煙,說通俗一點就是慘了白面的煙。就跟我以前在學校裏賣的貨是一樣的。
我對他笑了笑,搖搖手:“這種貨,我認識的,說事情吧。”
他有點尴尬,但是還是給自己點上了一支,才跟我說了那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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