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是誰嘛!”葉歡重複着這一句,他從未想過葉秋終有一天會反過來對付自己,因爲這是他親手創造出來的孩子,雖然這個辦法并不是他想到的,卻是被他成功實施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侵犯了我的家園,傷害我的親人。”葉秋持劍在這黑夜裏就像是殺神附了體,他的眼眸裏再次閃起了久違的寒光,這是來自于心底的仇恨被徹底擊發。無數個日夜,我是誰這句話一直反複的在他腦海裏盤旋,終于有一天他明白了:名字不過是個代号,葉秋也好,風氏也好,哪怕還有記憶裏那個一閃而過的趙姓。
“你沒有資格說家園,這裏是你的家園嘛?”葉歡呵斥道:“你是羅門的人,我是你的父親!羅門才是你的家,我才是你的家!”
他扭頭看向查文斌道:“文斌,謝謝你,不論我是誰現在都不重要了,你曾經告訴過我,要跟着心走,心之所在,大道之源。沒有你,或許我會永遠迷失在那個黑暗的世界裏,是你讓我重新開始認識這個世界,去分辨是與非,黑與白,善與惡。”
查文斌不住的點頭,這句話從葉秋的嘴中說話,他已經不能用欣慰來表達了。好一句”心之所在,大道之源”,想不到葉秋的境界竟然已經到了這麽高,雖然他不了解葉秋的過去,也從未想過去了解,但是扪心自問,從始至終查文斌卻沒有相信他會害了自己。
他又去看向風起雲說道:“也許我是你的哥哥,也許我不是你的親人,但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的心告訴我,這裏曾經是我的家園。你的那位大長老早就已經跟他們串通在了一起,目的就是拿到卦辭,而他将取代你成爲新一任的王者。你不要怪我,也許他對你而言是一位尊者,但是對我而言,任何想要傷害于你的都是我的敵人。這是我們的家園,我有責任和義務共同來抵抗侵略者,在我心中我早已把你當作了自己的親人。”
“哥哥……”風起雲此時早已是淚流滿面,她仰望着夜空在心中祈禱,“父親你聽到了嘛?哥哥回來了……”
“石頭,”最後一個他是對胖子說的,他說道:“那個張老漢并不是我殺的,他之所以會死是因爲他知道正确進山的路線,這會阻礙大長老的計劃。我沒能阻止他下的殺手,替我去跟豆豆說一句對不起。”
“我……”胖子此時也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雖然他猜中了開始,也猜中了部分的過程,可是他終究是沒有推斷出這個結果。此時一切都已經明了,大長老自然是知道葉秋與他是一夥的,同時代表着羅門的利益,于是在胖子和查文斌先後下坑後,他并沒有顧忌葉秋而是當着他的面殺掉了張老漢。殊不知,正是因爲他暴露出來的殺意反倒是讓葉秋心中怒火叢生,如同查文斌所言,他已經有了感情,那個無助年幼的豆豆在一旁,大長老即将會把下一次屠刀舉起來面向那個孩子……
你能說他錯了嘛?也許他錯過,那就是在不停的洩露查文斌的行蹤,但是這一次,他沒有錯。因爲不能說,所以一切都隻能自己背負,他無法去和查文斌解釋爲何自己會殺了大長老,也無法解釋爲何自己會在一開始就是一枚用來偵查的暗子。
終于,那顆長期以來一直壓在胸口的大石落了地,以前的他活得的确是一具行屍走肉,現在他活得像個人了!
葉歡這時才明白,原來一切早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瘋了!你真是瘋了!一具行屍走肉竟然在這裏談什麽大道之源,狗屁的道,離了我你什麽都不是,你要記得,我能讓你活也同樣可以讓你死!”
葉秋手腕一抖,寒月如同收割的死神,耀眼的寒光伴随着那句呐喊道:“納命來!”
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劃破了空氣,“呼”得一聲讓周遭的氣流都發出着悲哀的鳴叫,葉歡自是不敵,往後一撤,饒是如此,額頭之上還是被開了一道細長的口子。此時的他已經陷入了狼狽不堪的禁地,後背、腦殼乃至前額,紅色的鮮血讓他早已失去了昔日裏那番大家風範。單拼肉身搏殺,葉歡根本不會是葉秋的對手,而且是一個已經進入了徹底憤怒狀态的葉秋。
曾經羅門裏的那個人曾說,他是三百年之内羅門出現的第一等高手,其造詣是同時期秦無炎的數倍之上并且潛力無限,他的**有着太過于強悍的自愈能力,隻是那個人并不知道在神農架的神仙台還有一個被胖子叫作老三的家夥,如果見到它怕又會是另一番感歎了。
武學大家金庸曾經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可葉秋偏偏是一個集速度、力量、耐力和防禦于一身的人。他從來就沒有華麗的招數,最簡單的一劈,一砍,一撩,一刺,兇戾的寒月配合他那霸道至極的招數,你明知道他下一刀會是面向那個位置,但卻是躲不開又抵不過,這便是他最爲厲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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