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上去之後,對着五個沒有腦袋的屍體一陣刀砍,這些屍體隻是那個惡僧的傀儡,對付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還行,來對付我們就差遠了,隻是幾下子,五具屍體都砍落在地上,然後我們朝着惡僧看去,隻見那個惡僧臉上滿是驚恐,轉身就要逃走,這時他身旁的那個飛僵,眼睛紅光一閃,直接朝着我們撲過來。
惡僧看着那個飛僵朝我們撲來,就趕緊的吹口哨,可是那個飛僵不爲所動,伸出僅有的一隻手,朝着我們抓來。接着就和我們三個人打鬥在一起,這個飛僵比那些屍體,不知道厲害多少倍,爪子如刀,鋒利無比,直直的朝我們的要害抓,我們手裏的刀砍在飛僵的身上,就像砍在堅硬的木頭上,對那個僵屍沒有一點傷害。
而那個飛僵要面對我們三個人,也是有點應接不暇,他身上的衣服,幾乎都被我們砍碎了,這時我看見惡僧從衣服裏拿出一個木頭人,當時我就明白了,惡僧手裏的木頭人,就是這個飛僵的本身,隻要把這個飛僵的本身弄到手,那個飛僵就完蛋了。
這時那個惡僧,拿着木頭人,不停的吹口哨,看樣子是想讓這個飛僵跟着他走,可是那個飛僵雙眼赤光如電,根本不聽惡僧的。我看到這裏,大聲的對保國和天甯說:“兩位師弟纏住這個飛僵,我去對付惡僧。”
說完之後,我一抽身子,然後朝着惡僧而去,這時惡僧看我朝他而去,就趕緊的把木頭人藏進懷裏,然後拿着一把戒刀,嗷嗷叫的朝着我而來,他高舉戒刀,呼的一下子就朝我砍來,這一招是斜肩帶背的劈過來的,如果被砍着,非死即傷。我看到惡僧朝我砍來,身子一閃躲過,惡僧轉身又朝我砍來,我的身子急轉躲過,就這樣我和惡僧戰在一起。
這個惡僧的力氣極大,刀法透着狠勁,我可沒有惡僧的那些勁,隻能使巧勁,其實那個惡僧使不出全勁,因爲他還時時看着那個飛僵,這樣我占了便宜,瞅着惡僧朝着我砍來的時候,我一個閃身,轉到惡僧的身後,直接朝着惡僧的大腿,噗的一下子來了一刀,那個惡僧被我這一刀紮的嗷的一聲,往前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我看惡僧摔倒在地,直接跑過去,一腳踏在惡僧的後背上,惡僧想從地上爬起來,我既然用腳踏在惡僧的背上,就沒有打算讓他爬起來。直接用手裏的刀,一個肩膀上給他來了一下,我的鬼頭刀鋒利無比,這兩下子直接就給惡僧紮透了,血拼命的往外湧,疼的惡僧嗷嗷直叫,我嘴裏罵道:“***,你也知道疼?殺人的時候,你怎麽不知道别人疼?”
惡僧的手臂已經不能扶地了,在那裏大罵道:“你這個小王八蛋,給我一個痛快。”
我踩在惡僧的背上,說道:“想痛快沒有那麽容易,我得慢慢的讓你反悔,等反悔完了再下地獄。”
說着話,我轉過身,朝着惡僧的那條好腿,直接又是一下,那個惡僧嗷嗷直叫,就這樣四肢都被我紮了個透,那個惡僧一邊嚎叫一邊罵。我說:“你如果再不閉嘴,我就給你一點點的往下割,把你這個惡秃驢零碎了。”
說着話我直接用鬼頭刀,朝着他肥大的屁股上就是一刀,這一刀直接從屁股劃到了腰裏,那個惡僧這回不敢罵了,我把惡僧的腰帶弄斷了,然後一腳把惡僧反過來,此時的惡僧直接成了待宰的豬羊,身上都被血浸濕了,
我用腰帶把惡僧四馬倒懸蹄,直接手腳捆到了一起,這時師弟天甯在那裏大聲的說:“師兄,快點想辦法救我們,我們兩個人快不行了。”
我朝兩個師弟一看,他們确實快不行了,兩個人的汗水都濕透了,而那個飛僵,有使不完的力氣,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破爛,挂在身上。幸虧它隻有一隻手,否則兩個師弟真不是對手。
這時我想起了惡僧懷裏的木頭人,于是直接朝惡僧的身上摸去,那個惡僧好像很害怕我從他懷裏摸出木頭人,手腳拼命的晃動,我沒有說一句,隻是把鬼頭刀立在他的臉旁,把鋒利的刀刃對着他的臉,惡僧一下子老實了,對付這樣的惡人,就得用這樣的方法。
惡僧老實了之後,我從他的胸前摸出那個木頭人,那個惡僧嘴裏哀求道:“不要,不要毀了它,它就像我的孩子。”
我說:“你用歪門邪道害人,這個飛僵本身就是一個邪物,留着它隻會讓更多的人受害。”
說完我不再理那個惡僧,惡僧隻是在那裏發出獸一樣的嚎叫,我把木頭人拿到手裏一看,隻見這個木頭人,隻有一隻胳膊,那隻胳膊伸着,手指如鈎,身上穿着官服,和那個飛僵惟妙惟肖,這就是那個飛僵的本身,通體非常的光滑,顯然是因爲經常把玩的緣故。
這時師弟又在那裏咋呼了,看樣子是撐不下去了,我手裏拿着這個木頭人,把另一隻手,放在僵屍伸出來的那隻爪子上,然後使勁的一掰,啪的一下子,木頭人的手臂斷了,這時我看見那個飛僵,本來伸着爪子要去抓師弟保國的,可是忽然啪的一聲,硬生生的折斷,那個飛僵忽然像發瘋了一樣,不去對付兩個師弟了,而是朝我跑來,張着嘴,嘴裏露出四個獠牙。
我看見飛僵朝我而來,就把另一隻手,放在木頭人的腿上,然後使勁的一掰,啪的一聲木頭人的腿斷了,而那個飛僵,跟着兩條腿齊茬的斷了,飛僵一下子摔倒在地,除了頭能動之外,其他的都不能動了。
這時那個惡僧帶着哭腔說道:“不要,那是我的孩子,求求你們放過我的孩子。”
我朝着惡僧吐了一口吐沫說道:“放過你的孩子,你殺人的時候,怎麽沒有想過别人的孩子?養出如此狠毒之物,留着也是禍害人家,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滅了這個飛僵。”
那個惡僧一聽,吓的趕緊哀求,我說:“如此作惡多端的邪物,不會留在世間的。”
說着話,我手一用力,直接掰斷了那個木頭人的脖子,在地上的那個飛僵,好像被人猛掰脖子一樣,直接來了一個燒雞大窩脖,脖子一下子背在背後。飛僵的眼神一閃,就黯淡了下去,毀了這個木頭人,也就毀了飛僵的根基。
我滅了那個飛僵之後,就聽見哭号聲,朝後一看哭着的正是惡僧,此時的惡僧像是死了爹一樣,眼淚橫流。想不到這樣惡毒的人也有眼淚,看着在那裏大哭的惡僧,我說:“别哭了,我就想問問你和這個飛僵是什麽關系,這個飛僵以前被我師父砍斷了一條胳膊,怎麽會在你這裏?”
那個惡僧歎了一口氣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這個做了這麽大的案子,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我就給你說說我是幹什麽的。本來我也是山東人,早年在這個山東地界做響馬,在山上安寨,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後來劫殺了當官的,我們被官兵圍剿,我隻身逃到了昆侖山那裏,走投無路,信了佛教當了喇嘛,學習梵文,靜心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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