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貼着濃墨,在他的頸窩處蹭了蹭,“濃墨,我這是怎麽了?”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控制不住的樣子,身體裏有一團火要燒出來,身體外面也有一團火要進來。
“阿璇。”濃墨低沉的聲音有點小痛苦,“阿璇你别動了。”
他的喉嚨裏像是壓抑着什麽,别動?我從他的頸窩擡起燙得厲害的腦袋,我蹭着濃墨的下巴,手不知所措地不知道去安撫他身上的那個部位。
“是不是哪裏痛了?濃墨你的傷在哪裏?我摸不到,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的手胡亂摸在他的身上,濃墨一把按住我找不着地兒的手。
他的手握得很用力,不知道是我在微微顫抖還是他,我們倆的手一起有點抖,他握得太用力了,我有點疼。
可是這種疼,我卻越發得想要更多,自虐般地想要更多,似乎這樣一直下去,才能解除我的困境,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濃墨握着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那裏噗通噗通地厲害,“阿璇,我真的不能,我知道你很想,如果是平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爲什麽不放過我,腦袋就跟被漿糊封住了一般,思維變得異常遲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嘴裏會冒出什麽話來,不受控制起來。
“爲什麽平時不放過我,是不是你又給我下套了?”我的腿在他腰上噌了幾下之後,濃墨終于忍無可忍地用另一隻手按住了我的腿。
一隻腿不能動,我還有另一隻腿啊,我的腿柔韌度可好了,“濃墨,你是想看我耍雜技嗎?”我的眼睛都發燙了起來,可我想看濃墨,我不允許濃墨離開我的視線,隻有摸着他,看着他才能稍微緩解我的難受,我快要爆炸了。
“别動,我求你,我不想傷你阿璇,你清醒點,你身體不允許。”濃墨好像很難過,他爲什麽要難過呢,我好想吻他,看着他的薄唇一動一動的,親吻起來一定很棒,我甚至能想象到他的舌頭與我共舞的感覺。
啊,我整個人都要融化了,“濃墨,救救我,我要死了,濃墨,你摸摸我,我覺得好奇怪哦,我以前是不是也生過這樣的病?”
濃墨的另一隻手也不得不去管我的腿,他的手一離開我的手,我的手得到了自由便撫上了濃墨的臉,“濃墨,這裏好好看,它一定很軟。”
我眼巴巴地看着濃墨的嘴唇,我用力将他的頭扳向我,就在我要親到那夢寐以求的嘴唇時,濃墨一個打橫将我抱了起來。
我的心情頓時舒爽了很多,然而他并沒有将我放到我認爲該放的地方,濃墨抱着我站在門前,“給我打開門,送璇王去浴池。”
門一開,我居然有種做錯了事的羞恥感,怎麽回事,我到底做了什麽?我真生病了,我需要濃墨治療而已,我在害羞什麽?
啊,怎麽辦,即使蛇婢們在看着我,我也忍不住要撫上濃墨的脖子,一親芳澤,對啊,親親他我就能好了。
“星君,璇王這情形,還是不要換地方吧,她快要到極限了。”對啊,我的病已經到極限了,還不快點幫我治療一下。蛇婢都知道我生病了,濃墨你還在想什麽呢?
“蛇除了平常的方法,還有沒有别的解決的辦法?”濃墨好像不是在問問題,而是在反問,?他說的是我的嗎?
蛇婢非常吃驚地捂住了嘴巴,“星君,你不方便嗎?那我去叫彥首!璇王這模樣已經不能等太久了。”
“璇王身體不方便,還有,什麽時候,這種事彥首都不參與,知道了嗎?”我的魂魄都已經要飛出體外了,濃墨爲什麽還生起了氣?
“可是,璇王的生命要緊,有的時候,蛇欲來了,不解決對身體的傷害更大,這是我們蛇的本能。一般的蛇,蛇欲發作的時候,是很容易就解決的。”蛇婢非常擔心道,她不同意濃墨的觀點。
很好,就不該同意濃墨,快讓濃墨幫幫我!蛇欲,蛇欲我聽過啊,我聽過的,可是不記得什麽時候得的病了,那是什麽病呢?啊,我的腦子好渾濁啊,我好不容易變聰明了,可不能再變回去了,這燒要燒到什麽時候。
“我有辦法,璇王我會照顧好,現在去浴池準備,準備一個不是溫泉的。”濃墨快速吩咐着,就在我又要親上他的脖子時,他進屋一把扯下一塊簾子遮上了我的腦袋。
嘿,沒人看見了,我可以爲所欲爲了,我可難受死了,濃墨還非得去什麽浴池,多此一舉,等我燒糊塗了,我可找他算賬啊。
說到算賬,我還有好多好多的賬還沒算呢,舅……咦?他的脖子好香哦,我勾起他的脖子,在上面吸了一口,完了我還砸吧了幾下嘴。
然後我聽到了竊竊私語,正在抱着我走路的濃墨一下子按住我的腦袋,我被擠在他胸口不能動了。
“别發出聲音阿璇,一會兒就到了。”濃墨爲什麽說話有點尴尬呢?我擔在他的胳膊上,搖搖晃晃地往下面沉了沉,濃墨沒我辦法,隻能放低了胳膊抱的位置,我抱住了濃墨的腰,将臉往他腹部挪了挪。
感覺舒服了一點,可還是好燙啊,我急需更多的來纾解,我的手閑着沒事,理啊理,理到了毛衣邊緣,呼啦鑽了進去。
濃墨停了下來,将我往上送了送,我死死抱着他的腰不願意挪動,“我,我要承包這裏!”這一塊兒都是我的位置,誰也不許搶!
“星君,要不我們幫你擡一段路?”哪個沒有眼色的蛇衛,居然敢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可惡,我死死抱着濃墨的腰,我不要和濃墨分開,分開了我就要死了。
“你們回去吧,不需要跟着。”濃墨說到,聲音裏頗有不容置疑的味道。
這樣是爲了讓我爲所欲爲嗎?“濃墨,我好難受。”
“外面都是蛇民,别胡說八道,待會兒進去了你怎麽鬧都行。”濃墨說。
怎麽鬧都行?也包括讓我親親解渴嗎?我的手用忍不住從濃墨的毛衣邊緣伸了進去,裏面還是衣服,我又尋找了一番,然後掀開了第二層。
“阿璇,乖一點,這是外面,你認爲我的忍耐力有多好?”濃墨微微喘着氣,“快别動了,要到了。”
我的手就那麽放在濃墨的衣服裏面,不動。可是我的火怎麽辦?我出不了火,内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我要繼續,我已經忍不了了。
我的指甲劃開了濃墨的最後一層衣服,它又偷偷藏了起來,濃墨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就連聽他的喘氣聲,我都能緩解難受,可是越聽我的手就越不聽使喚了。
濃墨抱着我的胳膊也越來越不着力,我扭了幾下身體,就有了快要掉下來感覺。
突然間我的屁股蹭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嗯?這是什麽?爲什麽這麽硬?好像随時可以像孵小雞一樣鑽出來一般。
我扭了扭屁股,隻聽見濃墨難耐的粗喘聲,“阿璇,你清醒點,我希望你過去之後還記得自己做了什麽。”
記得,我記得啊,當然記得。
我最愛吃糖了,過年去拜年,可以拿到好多糖呢,濃墨的糖最後其實都給了我,因爲我吃不夠,他不怎麽愛吃糖。
我已經幾年沒有拜過年了,這回又是過年啊,所以濃墨這是給我揣了糖?
這麽硬,那不得好多糖!治病和吃糖兩不誤,我開心地濃墨的腹部蹭着燙人的臉,一隻手在他的衣服裏面滑動,摸着他讓我向往已久的身體,另一隻手找準時間和部位,準備下手。
有糖果也不早說,我嘤嘤了兩聲,“濃墨,你看在我快要死了的份上,就給我吃了嘛。”說話的同時,另一手已經抓上了濃墨放糖的部位。
濃墨咬牙切齒地快要崩潰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阿璇!”
“好,好,好大的一包糖啊。”我喃喃道,将口水糊在濃墨的毛衣上,舔了舔嘴角,進入了混沌的高熱量世界。
最後送我進去的一句話是,“補償,我要全都補償回來,阿璇。”
我打了個冷顫,感覺自己大禍臨頭了,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感覺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全身上下,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我的所有感官都在告訴我,我在被油鍋炸。
我下地獄了!我下地獄了嗎?這是什麽鬼地方?我這麽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大聲呼救,然而一口熱浪襲了過來,我被嗆得直流眼淚,熱哭了,是真熱,全身冒汗,好久都沒有流過這麽過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