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氏不是很大嗎?而且遍布迷城的多少角落,你知道蕭濃墨在哪兒嗎?”阿藍提醒了我。
我抓耳撓腮地想了想,拍定了一定地方,“他應該經常在那裏!”我說。
“哪裏啊?璇子姐姐,你确定嗎?”綠兒問。
“不确定,但也要試試,我覺得那裏把握比較大!”我說。他安排的那個大嬸在大廈工作,我們就去那裏!别的地方,蕭氏有什麽産業,我都不清楚呢,就去那裏!
“蕭濃墨今天在這邊嗎?”我撲到前台問。
前台小姐有點錯愕,看着我們三個尖嘴猴腮女孩,她咽了咽口水,“你們是來找大老闆的?”
另一名前台低聲說:“這是大老闆的朋友吧,不然怎麽他剛好今天來這邊,還這樣喊他的名字。”阿藍搗了我的胳膊一下,嗯,我聽到了,我居然來對了。
“就是蕭濃墨。”我說。
“可是蕭總說今天一律不準打擾,誰也不許上去他的辦公室的樓層,這是秘書小姐下的通知。”前台小姐有禮貌地說。
“他辦公室……在幾樓?”我看着她的眼睛說:“請你告訴我。”
“22樓。”
“喂,不能說的。”另一個前台想阻止她說。
“我看能。”阿藍的眼睛對着她發出了藍色的光芒,她不動了。
“走!”我說。
電梯的數字在上升的時候,我就在想觀察着濃墨的動靜了,我收回舌頭,“濃墨辦公室在向陽的那邊,南邊,看樣子,他和思源兩人正坐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麽。”
“璇子姐姐,你以前沒來過嗎?”綠兒問,“你和蕭濃墨關系那麽親密啊。”
“嗯,但是蕭氏他覺得與我無關,不僅是與我無關,跟他也沒有關系。”我歎了口氣嗎,“他和我都是要離開的人,我不見也罷,其實沒什麽好見的不是嗎?濃墨的父母和他都不怎麽親,我也是不必要見的,蕭氏嘛,就更不必了。”
眼看着電梯開了,綠兒直接沖了出去,秘書的辦公室就在一邊,“你們是……”
“住口!”阿藍說,秘書立刻定住了。
秉着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心态,一路橫沖直撞來到了濃墨辦公室的門口,綠兒早就進去了,我跟阿藍也鑽了進去,“捉奸來了?”我和阿藍剛穿進到了裏面,就看見濃墨躺在沙發上,兩隻腿架在茶幾上,正以優雅的姿勢看着我們,綠兒則低着頭站在思源面前,這是怎麽了?
“什,什麽啊?”說的這麽難聽,“什麽叫捉奸啊?”
阿藍聽到這倆詞兒,眼睛都放着光芒,我瞪了她一眼,還在想着歪心思,濃墨拍了拍身邊的地方,“來。”他讓我過去坐,嘴角還帶着笑,呵呵,我又不傻,我會去嗎?
“你們躲起來在幹嘛,有什麽事情瞞着我們?”我問,“什麽事不能正大光明地說,躲起來算什麽啊?”
“所以你們真的是來捉奸的?”濃墨又将腿架了上去,調整好了姿勢,“你們先先去。”
出去就出去,現在不溜更待何時!跑啊!“頭發最長的那個給我站住,其他都出去。”
頭,頭發?我撇了撇嘴,千不該萬不該養這麽長的頭發啊!其他三位果然是自私的家夥,就連那個最初發起者綠兒都先跑了,徒留我在這裏傷悲,我不敢回頭。
“過來坐。”濃墨說。
“還是不了,你說我了解蕭氏沒什麽價值,也沒意義,我還是先走了,你忙哈。”我說着就要走。
“站住。”濃墨叫住我,“說,來找我幹什麽?”
“說就說!”我憤然回頭,怕他什麽啊!我是正大光明殺到他公司的!
濃墨并不惱火,剛剛他拍的是沙發,現在拍的就是他自己的腿了,“過來慢慢說,我解釋給你聽。”
呵呵,信他就有鬼了,“我就站在這裏,你愛說不說。”我指着窗戶說:“我就是從這裏跳下去,那我也死不了,我又不是走不掉。”
“你是死不了,下面的交通就癱瘓了。”濃墨說。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我怒。
“嗯,坐過來,我說點好聽的給你聽。”濃墨看着我挑眉。
喲呵!真當我不敢啊!我就是不敢怎麽滴!“你快說啊!”
“綠兒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胡鬧了?”濃墨還就真說了,他收起了笑容,“你們這樣胡鬧,若真有什麽大事,也被你們鬧完了。”
“我們不是胡鬧,倘若你跟我們商量,不讓綠兒擔心,我們也不會鬧啊!”我辯解着,“那是因爲你這步驟不對,你帶走人家男朋友,她着急了,你也不是沒做過壞事……”濃墨的眼神變了,我立刻轉變話鋒,“雖然我們知道你是好人,但綠兒擔心也是可以理解的,這麽說吧,若是有人一聲不吭地帶走了我,還不許你問是怎麽回事,然後杳無音信,你說說你會擔心嗎?”唔,好在我聰明,我知道濃墨的柔軟處在哪裏,嘿嘿。
果然他的眼神變柔和了一點,“再不過來,你就要承擔後果了。”
我見躲不過了,慢吞吞地移動了過去,到了濃墨跟前,他一把将我按了下去,給了我一個綿長的吻,我的手摸上了他的腦袋,濃墨挪開了嘴唇,又接二連三地親了我數次才肯罷休,“沒人能将你從我身邊一聲不吭地帶走。”小氣鬼,原來還耿耿于懷呢,我摟着他的脖子,哼哼了幾聲。
“想知道我找思源幹什麽嗎?”濃墨主動開口了。
“你不是說我們捉奸來了嗎?”我糯糯地說。
濃墨在我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幾下,“你們女人現在這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綠兒剛才進來喊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兩個男人在一起沒好結果。”
“噗哈哈哈!”我笑得喘不過來氣了,我捶着濃墨的後背,“她真這樣說啊?啊哈哈哈!”
“她這麽小,哪裏懂這些,還不是被你們給教壞的。”濃墨見我笑的厲害,又在我的屁股上打了幾下。
“天地良心,我那時還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嘛,現在是懂了……”我對着他的脖子吹氣,撓濃墨的癢癢,“阿藍她對這方面比較有研究。”
“以後都不許懂!沒事多看看書,學得這些是什麽東西。”濃墨表示一點也不喜歡阿藍的腐女傾向。
“我覺得挺可愛的啊,你别打我了,屁股都被你打麻了!你好狠的心啊!”我揪着濃墨的耳朵,對着他的臉亂啃。
濃墨擦擦臉上的口水,又對我親了許久才放開,突然身體變緊繃了,“阿璇,你從我腿上下來吧。”
“幹嘛!我覺得這樣挺舒服的啊。”我說。
“下來,乖。”
“我不要!先跟我說你們在幹嘛!”我說。
“下來我再跟你說。”濃墨的聲音貌似變了,我揉了揉他的臉,有點紅,“哪裏不舒服嗎?”
“你下來我就舒服了。”濃墨咬着牙。
“就不!”我揪着他的耳朵,迫使他看着我,“你得跟我說清楚!”
濃墨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我有點害怕,不會真怎樣了吧,趕緊擡腿下去了,“濃……”濃墨直接站了起來,去了洗手間,根本沒有理會我,這是生氣了?
“濃墨!濃墨你還好嗎?”我坐在沙發上對着裏面喊,隻聽到嘩啦啦的水聲,濃墨出來的時候,頭發上還在滴水,臉色明顯好了不少。
“沒事,想起來幾天沒洗頭了,可能會有味道。”濃墨清了清嗓子。
“沒有啊,我沒聞到。”我說着便要去抱他,濃墨躲開了一下。
“剛洗完頭,水還沒幹,晚上回去再抱。”這沙發四米多長,濃墨直接坐到了最最最那邊,直接和我之間隔了一個銀河系,我嗅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難道牛肉面的味道嗎?好像也沒有啊,都是裴老道的錯!吃的牛肉面都噴到我身上的味道了!連濃墨都躲開我了!(裴老道:啊秋~啊秋秋~)
“阿璇,思源是我想起一切的時候,就一直在找的孩子。”濃墨說。
“你找他幹什麽?”我問,“是因爲他二叔嗎?是因爲你留給他二叔的那本書?”我問。
“不是,跟着完全沒有關系。”濃墨用毛巾擦了擦頭發,“阿璇,思源進入蕭家完全是一種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