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們這麽說,許登也未成家啊!你們是怎麽确定張宏偉隻和王丁有關系的?警察懷疑地說。
“正因爲許登是未婚,張宏偉才找他做證人的。張宏偉那晚根本沒有出去,所以他就找了這麽個沒有家人和别人又不熟的人作爲證人。”濃墨說。
“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徐叔問。
“我們畢竟不是當事人,所以這件事還得由你們來搞清楚,隻是我們敢肯定那晚王丁在張宏偉家,他家的離二樓不遠的樓梯道本來是沒有畫的,在吳秋梅去世後,那裏就添了一副很不應景的畫,我覺得奇怪,因爲畫的後面是一道很新的劃痕,我确定這劃痕就是王丁指甲留下的,然後斷指甲掉進了吳秋梅的鞋子,張宏偉爲了掩飾這件事,就把痕迹遮蓋起來了。”我說。
“這種事情,你們是怎麽敢有苗頭去這樣猜測的?”
“因爲我們在王丁的家裏找到了他和張宏偉的照片了,照片裏他們倆非常親密,而且,阿璇第一次見到王丁的時候……還把他當成了女人,他的行爲的确很古怪。”濃墨解釋說。徐叔頓時用一種很無語的眼神看着我。
我尴尬地咳嗽一聲道:“他是很像女人!據住在信用社旁邊的人說,他是獨身主義者,多年來,就沒和女人來往過。”我爲自己的智商辯解着。
“我們還有一個證據要給你,就是吳秋梅給張宏偉在醫館求的藥方。”濃墨從背包裏拿出了我從張大叔家裏偷拿出來的東西。
“是什麽藥方?”徐叔的眼睛亮亮的,我想他一定也很八卦,尤其是對他未知的領域。
“阿璇,你出去!”我的耳朵正在悄悄豎起,沒想到濃墨要遏止我八卦的腦細胞。
“我爲什麽啊?這案子也有我一份好不?”我不願意,自從拿到這個藥方,自己舅舅跟他說了什麽之後,他就一直實行霸權主義,剝奪我傾聽這個藥方作用的權利。真是太可惡了!好歹也是我拿回來的!
“出去!”
“我不!”我就要聽。
“這是關鍵證據,不過,你能把她弄出去嗎?”濃墨對徐叔說。
“小秦啊,進來,這裏有人想吃冰了,帶她出去買!”徐叔一聲令下,門就又被推開了。
“不讓吃冰,帶出去溜溜就行。”濃墨補充了一句,氣死我也!又不讓吃冰!舅舅從小就不讓我吃冰的,說是對女孩子身體不好,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吃啊!等我長大了,我可以偷着去外面吃的時候,濃墨又來管我了!
“走吧,小姑娘。”小秦嬉笑着說。
沒辦法,我就哀怨地被提溜着走了,最後我聽到的一句話是,“治療那個的?”那個是哪個?是哪個!我要聽我要聽!啊啊,不要拉扯我頭發!能不能溫柔一點啊!我是女孩子啊!我隻不過是剪了短發而已啊!其實我很淑女的!
那天晚上我被小秦提溜着在街上轉了好幾圈,當小秦接到電話時,他給挂了,随後好幾個電話亂轟過來的時候,他就幹脆關機了,然後他帶着我進了一家玩具店,給我買了一個玩具青蛙,我雖然因爲被濃墨無視而被趕了出來很郁悶,但是這隻呆呆的青蛙還勉強湊合吧,想來徐叔也是大方之人,沒吃到冰的氣也消了,賠了我一個呆青蛙不是。
小秦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模樣,風趣幽默,這讓我想起了裴豐,他也是這樣的,帶給我了很多歡樂,正在我因爲小秦的某個笑話而合不攏嘴的時候,我們已經逛到了南門新大橋,對面來勢洶洶的一個高大的身影一拳把小秦打倒在了地上。真煞風景,我抱着呆青蛙忙不疊地去扶小秦。
“你瘋了啊?不是你讓他帶我出來的嘛!他沒給我吃冰淇淋!”我埋怨濃墨下手太重,這種變态般的陰晴不定對我就夠了好嘛,還在外面表現出來。
“閉上你那嘴巴,小心我撕爛你的笑容!你趕去扶他試試!”他威脅我,撕爛我的笑容?敢情我還不能笑了哈!哼,有什麽了不起!我才不怕他呢!不扶……就不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