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摔倒了,淩紅钰還受了傷,以至于其的一張俏臉立刻變得煞白,嘴角處也滲出了些許的血迹.
可即使是受了傷,淩紅钰也沒有絲毫的畏懼和恐懼,隻是撐起半個身子已一種格外幽怨的眼神看着羅绮。
迎着淩紅钰的目光,羅绮的臉色有些鐵青,責問道:“你,你這是幹什麽!!?”
聞言,淩紅钰微微的癟了癟嘴,就用手中的絲帕擦去了嘴角的血絲,然後雙眸含淚的從地上快速的攀爬了起來,接着便轉身跑出了辦公室。
淩紅钰并沒有回答羅绮的問題,實際上她突然這樣做,真的是一時的沖動。
淩紅钰本身就是一個好勝心和自尊心都很強的女人,家境優越,相貌出衆,又很有學識,從小就集萬千恩寵,受大衆崇拜,并已對此習以爲常。
對自尊心極強的淩紅钰來說,每次看到羅绮和相貌,學識都不如她的杜麗成雙入對時,她都會覺得身體内仿佛燃着一團烈火,那火不斷灼燒着其的靈魂,沖擊着她的理智,也驅使她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的展開了行動。
這就是淩紅钰如此沖動的主動朝羅绮獻上香吻的原因。
但這樣的原因,淩紅钰又哪裏好意思說出口。
但淩紅钰的心思羅绮并不明白,看着淩紅钰跑出了辦公室,他也隻是略略的皺起了眉頭,然後就十分不滿的撅起了嘴,并在糾結了十多分鍾後,就旁若無人般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餃子。
不就是初吻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羅绮可是個男人,還是個本性很遲鈍的男人,對這種事很快就看開了,甚至于在吃過了餃子後,羅绮還在想自己那一推是不是出手太重了,淩紅钰的嘴角可都出現血了。
羅绮一邊這樣想着,一邊風卷殘雲般将一大碗餃子吞咽下肚,然後端着瓷碗仰起頭将金黃?色的餃子湯喝了個一幹二淨,再将淩紅钰送上來的瓷盅揭開,發現裏面是腌蘿蔔,羅绮頓時大喜,完全就将被強吻的事給扔到了腦後。
羅绮吃過了早飯,又去水池刷牙洗臉,洗漱完後,羅绮就回到了辦公室。
當羅绮回到辦公室時,辦公桌上的那些瓷碗和瓷盅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疊疊堆起來的文件。
如往常一樣,羅绮在見到那些文件後,便仔細的将辦公室的房門關好,然後在用感識确定外面沒有人後,才走到辦公桌前将那一摞文件抱起,順手扔到了另一個辦公桌上。
做完這一切後,羅绮悠哉悠哉的背起雙手,穿過了辦公桌的旁邊,沿着樓梯,走進了建在樓頂上的屋子中,然後坐在方形木桌旁給他自己沖了一杯熱茶。
“要是現在能有張報紙,有些糕點,那就太完美了。”
羅绮一邊品着清茶,一邊閉起雙眼,輕聲的自語幾句,就開始神遊物外的享受起清閑的時光。
而那強吻了羅绮後就跑出了辦公室的淩紅钰,卻在奔回了房間後,就臉露羞紅的躲進被子裏,一個上午都不敢出門見人。
………
京都,郊外,在一處聳立的峭壁下方,一處極爲寬闊的地下建築中,有一間位置很隐蔽的房間。
待在那間房裏的慧根正站在一張鐵桌前,不斷的翻動,察看着散亂擺放在桌上的紙張。
而除了慧根外,那名長相俊美,被慧根稱呼爲白将軍的人,就坐在鐵桌的另一邊,慧根的對面。
房間中的燈光柔和且明亮,足夠讓慧根辨認清楚那些紙張上的一排排小字,借着那光,慧根對擺放在鐵桌上的每一張紙,都看得非常仔細。
慧根浏覽着鐵桌上的紙,白将軍則看着慧根,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到慧根已将擺放在鐵桌上的所有紙張都浏覽完畢後,白将軍才終于張開嘴,道:“慧士官,這已是最新的消息了,嗯,你所看重的那個羅绮,真是讓人很吃驚啊。”
“以前,我還以爲我對上他會有一點勝算,現在看來,我實在是有些自大了。”
白将軍微搖了搖腦袋,語氣有些不安的道:“若付均沒有被收買,按最新傳上來的情報來看,那個叫羅绮的人竟然已經有了單挑四十餘頭怪物,并戰而勝之的能力,并且,他還能在決戰中抽出手化解基地的危機。”
“慧根,經此一戰後,羅绮可是将峨嵋基地的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坐牢靠了,再加上安置流民,安插親信,恐怕要不了幾日,付同志就已無法再制肘于他了,到那時,他将真真正正的将整個基地握在手裏,至于你所說,數之不盡的麻煩事,究竟是什麽呢?”
聞言,慧根沉默了一會兒,便輕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事情确實出乎了我的預料,我本來以爲基地貧瘠的儲備,混亂的人心将長期的困擾着羅绮,但那些逃難幸存者的出現卻是我沒料到的,而這個冬天裏,巴蜀之地的氣候也實在是冷的太反常了。”
“哦。”
聞言,白将軍微微的虛眯起了雙眼,有些狐疑的盯着慧根的雙眼,又猶豫了一會兒,才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怎麽?你僅僅沒有料到那些逃難的辛存者還有巴蜀之地的寒冷天氣?對于羅绮的實力,你難道不覺得震驚嗎?”
聞言,慧根微微的翹起了嘴角,然後用很平靜的語氣,朝着白将軍道:“将軍,在災難前,峨嵋山基地曾經截獲過一段訊息,那段訊息的來源地,可是在京都啊。”
“其中的内容,相信白将軍要比我清楚吧。”
聞言,白将軍的臉色微變,随即蹙起了眉頭,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叫羅绮的人,破境了?”
“是的。”
慧根點了點頭,語氣非常肯定得道:“而且是經曆塵世,堪破心魔,方煉心而破境。”
“這不可能!!”
白将軍猛的站起身,雙手用力的拍打在了鐵桌的表面,打出了“呯”的一聲巨響,整個鐵桌四條金屬桌腿都發出了“嘎吱”的一聲,然後大幅度的彎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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