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卡莉娅猛然想到,諾伊莎娃是解救自己的唯一機會。
諾伊莎娃不過是個普通文員,難道能從索羅耶夫手裏救出薇卡莉娅嗎?
諾伊莎娃的職位雖然普通,可是諾伊莎娃的身份卻一點都不普通,她是俄國駐華夏帝國大使館首席顧問恰科耶夫的女兒。
恰科耶夫來到華夏帝國述職,不放心把女兒扔在燈紅酒綠的莫斯科,于是把她帶到了大禹城,安排了一個文員的職位。
薇卡莉娅死死地盯着諾伊莎娃,絕望地哀叫:“莎娃,救救我啊,我不想受刑,好疼啊……”
薇卡莉娅剛剛喊了一句,就被衆人拖了出去,索羅耶夫走到諾伊莎娃的面前,拍拍她的頭,笑道:“你表現得很好,我這就送你回家,這件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哦。”
諾伊莎娃怯生生地點頭,索羅耶夫把諾伊莎娃送回了家,雖然天已經晚了,可由于索羅耶夫帶諾伊莎娃去抓薇卡莉娅,所以諾伊莎娃的家人都沒有休息,都在等她。
諾伊莎娃一到家就對父親哀求:“父親,你救救薇兒姐姐吧。”
“薇兒姐姐是誰?”
“薇卡莉娅,就是大使先生身邊的那個護衛。”
“原來是她。”恰科耶夫神色一變,怒道:“莎娃,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和薇卡莉娅接觸,她不是什麽好人。”
“可是她對我很好啊……”
“薇卡莉娅是特工,很危險,總之你給我離她遠遠的,别再說了,滾回房間睡覺。”
諾伊莎娃很害怕她的父親,輕輕吐了吐舌頭,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時一個中年婦女端着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走了進來,她是諾伊莎娃的仆婦。
中年婦女把牛奶放到諾伊莎娃的床頭櫃上,輕聲說道:“莎娃,你别再惹顧問先生生氣了。”
“我才沒有惹他生氣,我隻是讓他去救我的朋友。”
“朋友?哪個朋友,如果因爲犯罪,被華夏帝國抓住了,顧問先生也沒有辦法。”
“我的朋友是薇卡莉娅啊,被索羅耶夫抓走了,索羅耶夫還說要對她用酷刑呢……”
“這種事情你不要管……”中年婦女簡單勸了幾句,看着諾伊莎娃把熱牛奶喝下去,這才端着空杯子出來,此時恰科耶夫也去睡覺了,屋子裏一片甯靜。
中年仆婦拿起電話,撥了一個号碼,說道:“俄國風味飯店嗎,明天送一份牛排到恰科耶夫顧問家裏,不要五分熟,不要三分熟,要生的,我們自己做。”
中年仆婦說完放下電話,去睡覺,電話的另一頭,一個男人拿起了另一部電話,緊張地說道:“林靜隊長嗎,薇卡莉娅已經被抓。”
千代靜香立刻去找林飛,此時林飛還沒有休息,因爲擺在他面前的事情太多了,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命令部隊渡過黑龍江,解放外東北,其次就是解救薇卡莉娅家人,薇卡莉娅的家人都在莫斯科,林飛已經指示莫斯科華夏帝國大使館,秘密找到他們,然後把他們送到大禹城來。
千代靜香敲開林飛的房門,見到房間裏沒有别人,直接說道:“薇卡莉娅被抓住了。”
“什麽?”林飛雙手一撐桌子,站起身來,“這也太快了吧,薇卡莉娅發出電報剛剛一天,就被抓住了?消息是怎麽來的?”
“是我們安插在首席顧問恰科耶夫身邊的間諜發出來的,恰科耶夫的女兒諾伊莎娃被他們叫去抓薇卡莉娅,後來之後說的。”
“俄國人的實力不容小觑,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薇卡莉娅。”林飛走出桌子,語氣凝重。
“陛下,我們要不要救薇卡莉娅?”
“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不救,陛下,薇卡莉娅已經沒有價值了,我們可以抛棄她,像抛棄一枚棋子。”
千代靜香說的不錯,對林飛來說,薇卡莉娅已經沒有價值了,就算薇卡莉娅招認一切,對林飛也不會有任何幹擾,反正俄軍已經向華夏軍發動攻擊了,林飛完全可以用這件事情當借口發動攻擊。
林飛想了好一陣子,歎了口氣,說道:“不,我們要把薇卡莉娅救出來,薇卡莉娅畢竟幫我們做過事情,如果我們把她抛棄,以後誰還敢再給我們做事,你立刻制定營救計劃,盡快把她營救出來。”
千代靜香說道:“營救行動最難的地方,就是我們要攻入俄國使館,這将會引起極大的外交争端,我們能不能攻入俄國使館?”
林飛猶豫了,他不敢攻入俄國使館,不是害怕俄國,而是害怕其他國家,強行攻入某國使館,這和宣戰沒有區别,林飛既然敢攻入俄國使館,别的國家就會想了,你林飛是不是會攻擊我們的使館,這讓林飛很難辦。
更何況華夏帝國在俄國也有使館,萬一俄國對華夏帝國的使館進行報複……林飛不敢再想下去了。
林飛想了想,問道:“能不能把薇卡莉娅秘密地救出來?”
“基本上不可能,我們對俄國使館地下結構并不了解,秘密行動,連找到薇卡莉娅都不可能。營救難度大,也是我提議不營救她的原因。”
林飛默默點頭,随後說道:“我們在溫泉浴場抓住的俄國間諜呢,沒殺吧?我們用那些間諜去交換薇卡莉娅,行不行?”
千代靜香黯然搖頭,“恐怕不行,薇卡莉娅給俄國造成了極大損害,俄國人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你提出交換,相當于承認薇卡莉娅是我們的人,俄國人更不會饒過她了。”
“唉,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能出此下策了,靜香,你過來,我把這個辦法告訴你,你立刻去準備執行。”
千代靜香走到林飛的近前,聽林飛說出了計劃,聽完之後大吃一驚,“這樣做能行嗎?”
林飛輕歎一聲,“所以我說這是下策,不過也沒有辦法,去準備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林飛說完看了一眼牆上的挂表,現在是淩晨一點。
與此同時,在俄國使館的地下室内,薇卡莉娅正被反綁雙手,坐在椅子上,她的面前,坐着一臉獰笑的索羅耶夫。
索羅耶夫冷聲問道:“那封電報,是不是你發出的?”
薇卡莉娅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于是薇卡莉娅矢口否認:“武官先生,那封電報根本不是我發出的。”
“不是你,那會是誰?”索羅耶夫站起身來,從部下手中接過一個布包,走到薇卡莉娅面前,把布包在她面前打開,裏面是厚厚一大沓鈔票。
索羅耶夫把鈔票伸到薇卡莉娅面前,冷笑道:“這些錢是從你的住處搜出來的,遠遠超過了你的工資所得,而且我知道,你工資的很大一部分,都給了家裏,你手上不可能有這麽多錢,解釋一下,這些錢是從哪裏來的?”
索羅耶夫提到了薇卡莉娅的家,讓她全身顫了一下,她很怕索羅耶夫去找她家人的麻煩,索羅耶夫拿出來的那筆錢,正是林飛強 暴她之後給她的錢,一方面算是羞辱她的“嫖資”,另一方面算是她幫忙做事的報酬,薇卡莉娅無法解釋這筆錢,于是搖頭說道:“我不記得這筆錢是怎麽來的了。”
索羅耶夫和身邊衆人都笑了起來,這樣回答就相當于承認——這些錢是敵人給我的報酬,索羅耶夫的副手上前一步,說道:“咱們對這個賤**用刑吧,對付女人,我這有超過五十樣酷刑。”
“不不不,那些酷刑她都知道,她并不害怕,我是她的教官,知道她最害怕的東西,去找一個大箱子,再抓幾隻老鼠,然後把她塞到箱子裏,再把老鼠扔進去。”
“不……”薇卡莉娅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索羅耶夫哈哈大笑起來,“薇卡莉娅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關在小黑屋裏,她練拳擊的時候,經常被這樣懲罰,所以現在她見到小黑屋就會全身發抖,如果再在小黑屋裏放上幾隻活蹦亂跳的老鼠,會把她的心都吓出來。”
索羅耶夫的手下發出了得意的笑聲,各自去準備,時候不大,一隻木箱就被搬了過來,還有一袋子老鼠,也被拿了過來。
索羅耶夫指了指薇卡莉娅的手,笑道:“把她的手綁結實了,以她的身手,肯定會把箱子裏的老鼠統統捏死的,到時候就沒意思了。”
幾個手下過來把薇卡莉娅的雙手緊緊綁住,薇卡莉娅已經被吓癱了,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哭叫着任由索羅耶夫的手下擺弄。(滄海在微信公衆平台分享了寫作故事,請大家微信搜索——qietingcanghai,就是且聽滄海的拼音,回複2即可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