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成想了一會兒,沉聲說道:“那四塊大布,應該就是法軍的飛艇,陛下給我詳細地講過飛艇的結構,應該不會錯的。”
戰士們驚喜不已,“那我們還等什麽,快點動手吧,殺進法軍營地,把飛艇毀掉。”
“先不着急,現在敵明我暗,正是我們偵察的好機會,先去偵察一下法軍的兵力部署情況,尤其是要偵察附近有沒有法軍營地。”
幾個戰士随即開始行動,快速反應部隊作爲林飛的主力部隊,部隊戰士的單兵作戰能力,尤其是偵察能力自然沒的說,很快戰士們便把情況偵察清楚,回來向張建成報告:“隊長,我們都偵察清楚了,這座軍營裏大約有法軍五十多人,他們看起來都很疲憊,吃過飯就去睡覺了,在這座營地東邊三公裏左右的地方,有一座法軍軍營,軍營裏面有五百多名法軍。”
“法軍是騎兵還是步兵,如果我們進攻這座飛艇營地,他們需要多少時間能趕來增援?”
“法軍都是步兵,路況不是很好,如果我們晚上進攻這座飛艇營地,他們恐怕需要半個小時才能趕來增援。”
張建成思索片刻,“半個小時,很好,足夠了,現在回去兩個人,調五十名騎兵過來,每個人都要攜帶大量手榴彈,咱們專門炸氣囊,陛下說過,隻要破壞飛艇的氣囊,飛艇就飛不起來了。”
張建成的命令一下,兩個戰士立刻騎上快馬回去報信,傍晚時分,五十名騎兵趕到,張建成讓他們把戰馬藏在一邊的樹林裏,等到傍晚,徒步進入飛艇營地偷襲,之所以要這樣做,是要避免馬蹄聲被人聽見。
夜幕很快降臨,飛艇營地裏面一片寂靜,連一盞燈都沒有亮起,營地裏除了門口站着的兩個衛兵,甚至看不到一個活動的人。
張建成正要下達進攻命令,一個戰士突然過來說道:“隊長,我發現門口站崗的衛兵是越南人。”
張建成疑道:“站崗的衛兵是越南人怎麽了?”
戰士眉頭緊鎖,“隊長,法軍的軍營這麽機密,門口卻要放越南人站崗,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沒什麽奇怪的。”張建成搖頭說道,“在法國人眼中,越南人什麽都不懂,讓越南人站崗,才不會洩露法國人的機密。”
“哦。”戰士答應了一聲,這才釋然。
張建成揮手把兩個戰士叫到近前,吩咐道:“你們兩個,先去把那兩個哨兵幹掉,幹掉哨兵之後,我們大部隊再過去,記住,幹掉他們的時候一定要悄無聲息,千萬不要被敵人察覺。”
“明白。”“明白。”兩個戰士紛紛答應,拿起弩弓,悄悄地靠近兩個哨兵,“嗖嗖”兩箭,直插哨兵咽喉,哨兵頓時倒地身亡。
張建成見到哨兵倒了下去,立刻把手一揮,說道:“大家立刻進入飛艇營地,用手榴彈炸毀飛艇,之後立即撤退。”
張建成說完帶着戰士們殺向飛艇營地,很快沖進營地,直撲放在營地當中的四部飛艇,眼看飛艇就要進入手榴彈投擲距離,就在這時,隻聽見邊上帳篷裏傳來一聲尖厲的哨音,随後隻聽帳篷裏一陣大亂,定睛看去,不知道有多少法軍士兵正從帳篷裏沖出來。
張建成大吃一驚,現在總算明白爲什麽法國人要用越南人當哨兵了,原來法國人早就布下了伏兵,專等自己的部下自投羅網,法國人猜到自己肯定要幹掉哨兵,不想讓自己的人死,于是把越南人拉過來當了替死鬼。
張建成朗聲大吼:“中計了,快撤!”
可是哪有撤退的路啊,無數法軍士兵已經把退路堵死,黑洞洞的槍口已然指向張建成衆人, 張建成見到撤退無路,急忙摘下槍來,想要還擊,可是爲時已晚,從法軍陣營裏面,突然飛出來十幾張大網,将張建成和部下牢牢地罩在裏面,那大網上還帶着倒鈎,鈎子刺進肉裏,鑽心劇痛。
法軍士兵往上一闖,抓胳膊的抓胳膊,抱腿的抱腿,他們的人很多,而且個個都是精壯大漢,張建成的部下雖然單兵作戰能力強悍,可是被漁網罩住,漁網上的鈎子還刺進皮肉,根本不是法軍士兵的對手,一時間全部被擒。
法軍士兵把五十多名華夏戰士五花大綁,各個眉開眼笑,一次抓住五十多個華夏軍戰士,這在世界戰争史上還是頭一次。
張建成又是憤怒又是懊悔,苦苦思索逃跑之策,正在這時,突然見到遠處亮起一片火把,火把漸漸靠近自己,随後法軍左右一分,一群越南人顯出身形,越南人中間,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其中左右兩個長的頗爲相像,中間那個,美得驚若天人!
三個女子走到張建成的面前,中間那個女子看着張建成嘿嘿冷笑,“張建成隊長,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幾天之前你還要抓我呢,沒想到現在你竟然就是我的階下囚了。”
張建成眉頭一緊,“你就是阮福寶嬌?”
“不錯,就是我。”張建成自從被林飛扒下褲子打屁股,狠狠羞辱之後,和别人說話的時候就再也不自稱“本宮”了,因爲隻要一提“本宮”,就會想起當初那段屈辱往事。
張建成冷哼一聲,眼睛無意間掃到了阮福寶嬌身邊那兩個女子,冷笑道:“你左手邊的那個侍女,是不是就是冒充你的黎芝涵?”
“不錯,就是她,你的陛下沒有殺她,我實在是很意外啊,哈哈……”
“阮福寶嬌,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嗎?”
“當然,這種計謀也隻有我阮福寶嬌能想得出來,我今天聽說法軍用飛艇重創了華夏軍,立刻去找法軍統帥,告訴他,林飛那個小賊一定會派出部隊來毀壞飛艇,不如故意賣一個破綻給他們,讓他們前來攻擊,等他們來了,就把他們統統抓住,沒想到你們還真的來了。”
阮福寶嬌越說越得意,張建成突然猥瑣地一笑,“阮福寶嬌公主,你還敢使陰謀詭計啊,不記得我們陛下是怎麽收拾你的了嗎?”
阮福寶嬌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張建成一個耳光,“放肆!”
張建成見到阮福寶嬌猛然動怒,更加得意,笑道:“我們陛下現在天天想你呢,美麗可愛的公主……”
“來人,把這個畜生的嘴給我堵了,帶回我的營帳,我要親自審問,把這些華夏軍士兵先關押起來。”
阮福寶嬌帶着張建成回到自己的營帳,開始審問。
張建成爲了氣阮福寶嬌,故意擺出一副猥瑣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福寶嬌的**看,氣得阮福寶嬌滿臉鐵青,本想一刀殺了張建成,可是想到從張建成的嘴裏還能問出許許多多機密,于是壓下了殺掉張建成的念頭。
阮福寶嬌冷哼一聲,“張建成,現在把你們軍隊的情況統統告訴我,有多少說多少,如果不老實交代,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建成嗤嗤壞笑,“我們陛下也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阮福寶嬌騰地站起身來,氣得全身顫抖,吼道:“來人,來人,給我準備鞭子,給我往死裏打!”
兩個壯漢拿着拇指粗細的皮鞭走了過來,剛要掄起鞭子痛打,隻聽張建成突然大吼了一聲“等等”,臉上已然帶上驚懼。
阮福寶嬌沖兩個壯漢一使眼色,兩個壯漢拿着皮鞭退到了一邊,阮福寶嬌盯着張建成,不屑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是軟骨頭,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張建成猶豫了好一陣子,這才爲難地說道:“您想要讓我說出機密也可以,不過我希望您答應我一個條件……”
阮福寶嬌頓時大喜,急忙問道:“你要我答應你什麽條件?”
“呃……這個……”張建成讷讷地不說話,阮福寶嬌急忙鼓勵他,“不管你有什麽條件,都可以說出來,不用擔心。”
“那好,我就說出我的條件了。”張建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阮福寶嬌緊緊地盯着張建成,等待着他的條件。
隻見張建成猛地壞笑起來,流着口水說道:“如果你們對我使用美人計,我就把所有秘密都說出來。”張建成說完還誇張地吸了一下口水,猥瑣無比,看得阮福寶嬌身邊的黎芝涵和黎芝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阮福寶嬌卻沒有生氣,她“撲哧”一笑,“不就是想要美人嗎?很好,你看上誰了,說出來,我把她送給你。”
張建成大大咧咧地一指阮福寶嬌,“我看上你了,你親自對我使美人計,我就把秘密都告訴你,怎麽樣?”
阮福寶嬌壓了半天的火終于爆發了,她聲嘶力竭地吼道:“來人,來人,拿刀來,把這個惡心透頂的張建成給我閹了,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