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突擊隊隊員看似敗局已定,可是德軍水兵還不知道,唐寅淳爲他們準備了秘密武器!
眼看着蛙人突擊隊隊員就要爬到德軍水兵的槍托下,突然,隻見蛙人突擊隊隊員們同時松開一隻手,伸向腰間,從彈藥攜行具裏掏出了一個什麽東西,然後猛地向上一扔。
德國水兵本能地躲避,可是沒想到那東西竟然在他們面前淩空炸開,一團團紅色粉末從那東西裏散出來,紅色粉末一碰眼睛,頓時鑽心劇痛,一碰鼻子和嘴巴,立馬不由自主地咳嗽,咳嗽之劇烈,恨不得把喉嚨咳破。
其實蛙人突擊隊隊員抛出去的東西并不是什麽高技術裝備,而是他們從食堂“搜刮”來的辣椒粉,唐寅淳早就預料到了德國水兵有可能發現他們,并在他們向上爬的時候打他們,于是準備了辣椒粉。
德國水兵紛紛找水洗眼睛,蛙人突擊隊隊員就趁着這個時機沖上了戰艦,先把甲闆上的德國水兵都反铐了雙手,然後直沖艦橋指揮艙。
艦橋指揮艙是露天的,提爾皮茨正在這裏抓着揚聲器話筒和玉凝霜打嘴仗呢,蛙人突擊隊隊員便沖了過來,提爾皮茨見到蛙人突擊隊隊員都驚呆了,不由自主地叫嚷:“你們還真敢來……”
唐寅淳一個箭步沖到提爾皮茨的面前,舉起HSQ-1型手槍頂上了提爾皮茨的腦袋,提爾皮茨都要氣瘋了,“沖上我的戰艦還不算完,還敢用槍指着我的頭。”
提爾皮茨說的是德語,唐寅淳聽不懂德語,掏出手铐把提爾皮茨給铐了,然後把他推給了部下,拿下提爾皮茨的揚聲器話筒,朗聲說道:“我們已經抓住了提爾皮茨,血凰,你們也上來吧。”
玉凝霜一揮手,血凰特種部隊成員和武裝城衛隊一起沖上海王艦,一個艙室一個艙室地搜索,抓人。
德國水兵沒有使用槍械反抗,不過他們也沒有束手就擒,紛紛掄起拳頭拒捕,可是比拼拳腳,他們根本不是血凰特種部隊和蛙人突擊隊的對手,半個小時之後,德國水兵各個鼻青臉腫,被反铐雙手帶下了海王艦。
大使雷奧哈特在另一艘戰艦——海皇艦上,海皇艦艦長見到同伴被抓,肺都要氣炸了,當場命令艦炮去除炮衣,裝填炮彈,準備開炮,吓得雷奧哈特冷汗出了一身,這要是用艦炮打了華夏軍隊,華夏和德國,可就真的開戰了。
雷奧哈特急忙制止,恨得海皇艦艦長一拳砸在艦橋指揮台護欄上,小拇指指骨當場骨折……
海王艦上所有艦員被全部抓住,總共有三百零五名,玉凝霜随後把這些人送到港口城衛隊羁押,此時的林飛,已經親自帶着葉珊兒,來到港口城衛隊,甄别施暴水兵。
林飛已經知道施暴水兵是魚雷小艇成員,本來找到魚雷小艇成員就能找到施暴水兵,可是德國水兵心很齊,沒有一個人說出誰是魚雷小艇成員,而且林飛也擔心會有魚雷小艇成員之外的人參與施暴,所以就讓葉珊兒指認所有人。
一般女孩在指認施暴者的時候,都會回憶起當初被侮辱的情景,非常恐懼,而此時的葉珊兒毫無懼色,她的眼中滿是仇恨的光,恨不得把這些德國水兵生吞活剝。
林飛和葉珊兒坐在審訊室外面,審訊室的牆壁上鑲着一面單面透光玻璃,從外面可以看到裏面,從裏面看不到外面,城衛們把德國水兵一個個地帶進審訊室,讓葉珊兒指認。
最先被帶進來的是提爾皮茨,提爾皮茨見林飛竟然連自己也要指認,大發雷霆,吼叫道:“你們怎麽能讓我進來,我怎麽可能**那個少女?”
城衛們冷冷地看着提爾皮茨,一語不發,把提爾皮茨推進審訊室,葉珊兒看到提爾皮茨就輕輕搖頭,“不是他。”
林飛當然知道提爾皮茨不可能是施暴者,他這樣做就是想羞辱一下提爾皮茨,當做對他愚弄自己的懲罰。
提爾皮茨被帶出審訊室,德國水兵一個個地被帶進審訊室,葉珊兒每一個都會看一分鍾左右,然後再做出判斷。
開始的幾十個人,葉珊兒都輕輕搖頭,說“不是他們”,林飛沒有意外,幾十個人裏恰好有特定十二個人,幾率還是不高的。
三個小時過去了,看的人超過了一百五十個,葉珊兒還是沒有指認出施暴者。
林飛不禁有些擔心,還沒發現施暴者,這似乎不太正常。
又過了幾個小時,三百零五名水兵都看過了,葉珊兒還是沒有指認出一個施暴者,林飛不由得眉頭一緊,“怎麽會沒有呢,珊兒,你是不是記錯了?”
葉珊兒重重地搖頭,“我是不會記錯的,他們的臉就在我的眼前,我是年級第一,記憶力好得很呢。”
林飛疑然說道:“那怎麽沒有人呢?”
“一定是他們把人從這艘軍艦上轉移走了,如果我們把剩下五艘軍艦上的水兵統統抓起來,一定可以找到那些人。”
“這個……”林飛猶豫了,他也猜到德國人把施暴者轉移走了,可是抓走海王艦上的德國水兵已經夠刺激德國了,如果現在再抓其他五艘軍艦上的水兵,是不是太刺激德國了?林飛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葉珊兒低下頭去,一臉沮喪,眼淚簌簌地落了下來,林飛的心莫名一痛,正在這時,一個部下進來說道:“陛下,德國大使雷奧哈特求見?”
林飛點點頭,“讓雷奧哈特進來。”
很快雷奧哈特走進屋子,笑呵呵地對林飛說道:“林飛先生,找到施暴者了嗎?”
林飛狠狠瞪了雷奧哈特一眼,“是你們把人轉移走了,對不對?”
雷奧哈特聳聳肩膀,“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哦,那些都是你的臆測,你要有證據。”
林飛第一次在雷奧哈特面前啞口無言,邊上的葉珊兒已經開始小聲啜泣,這啜泣聲吸引了雷奧哈特,雷奧哈特轉頭看向葉珊兒,冷笑道:“這位姑娘一定是記錯了,施暴者恐怕不是我們德國水兵。”
林飛冷哼一聲,“雷奧哈特先生,你白天還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呢,現在怎麽就翻臉不認賬了?”
“我承認了嗎?誰能證明?”雷奧哈特厚顔無恥地否認自己說過的話,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氣得林飛面色鐵青。
雷奧哈特接着說道:“這次我是來找您商量賠償事宜的,這位葉珊兒姑娘涉嫌诽謗我們德意志帝國皇家海軍士兵,希望林飛先生用華夏法律對她進行嚴懲。”
“貴國的三支部隊,血凰特種部隊、蛙人突擊隊、武裝城衛隊對我們的軍艦進行了悍然沖擊,野蠻抓捕了我們三百零五名船員,我要求林飛陛下,對三支部隊的指揮官進行嚴懲,我還要求陛下,賠償我們德國華夏币五百萬元!”
雷奧哈特滔滔不絕地說着,神态舉止間滿是勝利者的驕傲,林飛實在看不下去了,冷聲說道:“夠了,雷奧哈特,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強攻你們剩下的那五艘軍艦,把上面的人一一抓出來。”
雷奧哈特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那就請您去強攻吧,且不說您的強攻會給華夏和德國的盟友關系造成多壞影響,如果您不能在那五艘軍艦上找到施暴者,這件事情就無法收場了。”
雷奧哈特的話讓林飛全身一涼,難道雷奧哈特已經把軍艦上的人秘密轉移走了?
林飛隻安排蒸汽船堵住德國軍艦逃竄的路線,可是沒有安排人提前監視德艦,雷奧哈特完全有可能把十二名施暴者全都轉移走,至于轉移到什麽地方,可能是某家德國商社,或者是美國商社,總而言之,隻要有西洋人的地方,就是這些施暴者的藏身之所,自己總不可能把所有有西洋人的地方都查個遍吧。
林飛悔恨萬分,自己怎麽犯下了這麽大的錯誤,爲什麽不提前安排人監視德艦?可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雷奧哈特的漢語說得非常流利,所以雷奧哈特一直在用漢語說話,葉珊兒把這些話都聽到了,冰雪聰明的葉珊兒瞬間明白了林飛的不利境地,她撲到林飛的身邊,一把抱起林飛的胳膊,哭着說道:“陛下,我們不報仇了。”
“你說什麽?!”
“陛下,我們不報仇了,我知道您的難處,您是找不到施暴者的,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把這件事情宣傳開,不讓别的姑娘遭到這種不幸,我就心滿意足了。”
多好的姑娘啊,這樣一個姑娘,竟然被一群德國水兵給輪 奸了,自己還不能給這個姑娘報仇雪恨,林飛的憤懑已然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