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的敲門聲讓林飛醒了過來,他輕輕地把溪雲從手臂上放下去,然後開了門,門外的侍從緊張地說道:“陛下,不好了,港口傳來消息,一名少女,遭到德國海軍士兵的輪 奸,現在正在醫院救治。”
“什麽!”林飛一聲驚呼,外國士兵在華夏強 暴、侮辱中國女性,這種事情在林飛時代發生過不少次,可那都是在積貧積弱的舊中國,在已經成爲地區霸主的華夏,怎麽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林飛平靜下來,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詳細說說。”
“報告陛下,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港口送來的資料中說,被**的少女名叫葉珊兒,今年十五歲,是大禹城第一高中高一十班的學生……”
“竟然是她!”林飛的心狠狠搐痛了一下,嬌俏可愛的葉珊兒給林飛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她的聲音,更讓林飛難以忘懷。
林飛把葉珊兒的事情和溪雲一說,溪雲頓時壞笑道:“夫君就把葉珊兒娶了吧,這樣後宮裏就有一個嬌聲美女了。”
林飛笑着推辭:“葉珊兒還是算了,她太小了,今年才十五歲。”
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竟然被德國水兵輪 奸了,一朵嬌豔無比的花,竟然這樣被一群豬給啃了!
林飛狠狠一咬牙,怒道:“肇事的德國水兵抓住了沒有?”
“報告陛下,據葉珊兒講,德國水兵是在軍艦上施暴的,施暴之後把葉珊兒放下了軍艦,港口方面的人不好上艦抓人。”
林飛重重一拍門闆,罵道:“該死的德國佬!”這一拍門闆,屋子裏面的溪雲被驚醒了,她穿上衣服走向門口,侍從急忙回避了,溪雲打着哈欠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葉珊兒吧?”
“嘻嘻,夫君在睡覺前和我說的,我怎麽能忘?”
林飛咬牙切齒地說道:“葉珊兒她,被一群……一群德國水兵……輪 奸了!”
“呀!”溪雲厲聲尖叫,“怎麽會這樣?”
邊上的房門一開,玉凝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本來玉凝霜要睡在軍營裏,可是此時淩雪已經遠赴美國,溪雲害怕孤單,所以玉凝霜就到了林飛這裏住。
玉凝霜在睡覺的時候是不穿衣服的,此時她還是沒有穿衣服,平時溪雲肯定要尖叫了,不過今天她被這件事情氣急了,直接對玉凝霜說道:“凝霜姐,葉珊兒被一群德國水兵輪 奸了。”
“竟然有這種事情!”玉凝霜瞬間睡意全無,轉身往屋子裏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去穿衣服拿刀,咱們求報仇。”
林飛急忙說道:“先不着急報仇,我們先把事情問清楚,找到施暴的人,這樣,現在我們去醫院,看望葉珊兒。”
林飛帶着溪雲和玉凝霜換好衣服,趕到醫院,在病房外面,林飛叫住了葉珊兒的主治醫生,問道:“葉珊兒的傷情怎麽樣?”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被一群身強體壯的德國水兵輪辱,不受傷幾乎是不可能的。
醫生歎了口氣,“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以後恐怕……”
“恐怕怎麽樣,快點說!”
“以後恐怕不能生育孩子了……”
被永遠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這對一個少女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溪雲在林飛的身後輕聲啜泣起來,玉凝霜也是神色黯然,林飛不願意相信醫生的話,問道:“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她的**受到了嚴重損傷,所以……唉……陛下,我還有事情,您有什麽事情再叫我吧。”
主治醫生不忍心多說了,說完便告辭走了,這時城衛隊隊長周正國走了進來,華夏國的城衛隊,就相當于林飛時代的警察,周正國就相當于警察局局長,周正國親自辦理這件事情,足見其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周正國見到林飛很是驚訝,“陛下,您怎麽來了?”
林飛沉聲說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親自來看看,這件事情有什麽新進展嗎?”
周正國神色一黯,哀然說道:“報告陛下,新進展的确是有,隻是……隻是……唉。”
“你怎麽這副模樣,到底出了什麽事請?”
“葉珊兒姑娘一直哀求着要見她的爸爸媽媽,我就派人去找了,可是沒想到,在告訴他們葉珊兒的遭遇之後,葉珊兒的媽媽當場就不行了,在送往醫院的路上辭世,葉珊兒的爸爸見到妻子去世,自殺身亡……”
林飛的心猛地一顫,德國佬的暴行,不僅給葉珊兒造成了一生無法彌補的傷害,還讓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轟然破碎。
林飛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說道:“我絕對不會放過德國佬的,走,咱們先去看看葉珊兒姑娘。”
林飛說完推開病房的門,隻見葉珊兒正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掉眼淚,林飛輕輕地叫了一聲“珊兒姑娘”,葉珊兒擡起頭,看到林飛來了,微微一怔,詫然問道:“您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順便問一些情況。”
葉珊兒搶着說道:“陛下,我的爸爸媽媽呢,他們怎麽還沒有來,我好想見他們。”
林飛神色一黯,林飛身邊的溪雲瞬間哭成聲來,冰雪聰明的葉珊兒瞬間明白了什麽,她急忙問道:“是不是我的爸爸媽媽出事情了?”
林飛搖頭說道:“他們很好,你别多心。”
“他們一定出事情了,他們到底怎麽了,快點告訴我啊。”葉珊兒發瘋似地喊叫,林飛見到事情無法隐瞞,長歎了一聲,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葉珊兒如遭雷擊,呆了好一陣子,随後放聲痛哭,那種哭聲是撕心裂肺的慘嚎,聽者無不動容,溪雲不忍心再聽,起身走了出去。
林飛柔聲勸道:“珊兒姑娘,别哭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們才好爲你和你的父母報仇……”
葉珊兒聽到林飛的話根本沒有反應,好像聾了一般,隻顧痛哭,林飛連勸了幾聲都毫無作用。
林飛回頭看向玉凝霜,“凝霜,我們先出去吧,等她緩過了這個勁再來。”
玉凝霜卻冷哼一聲,臉上陡然浮現出一層殺氣,她兩步走到葉珊兒的跟前,左手擡起葉珊兒的下巴,右手掄圓了,狠狠打了葉珊兒一個耳光,鮮血順着嘴角淌了下來,葉珊兒被這個耳光打蒙了,呆呆地看着玉凝霜。
林飛急忙過去拉玉凝霜,“葉珊兒夠可憐的了,你怎麽還打她?”
玉凝霜一把甩開林飛的手,指着葉珊兒的鼻子吼道:“你被男人幹了,想的事情應該是如何報仇,不是在這裏幹嚎,你要是還有點自尊心,還知道廉恥,不想被男人白幹,你就把眼淚給我擦幹淨,跟我報仇,我問你,你想不想報仇?”
葉珊兒被玉凝霜這樣一罵,竟然把眼淚一擦,恨恨地說道:“我當然想報仇,我恨不得把他們活活撕碎!”
“那好,反正你的父母也死了,以後你就跟着我,我收你做徒弟,我們一起報仇,你願意嗎?”
葉珊兒堅定地點點頭,她正好沒有地方可去呢,現在被玉凝霜收爲徒弟,以後的生活可以不用擔心了。
玉凝霜看向林飛,“師父,你要問什麽,盡管問吧。”
林飛于是問道:“珊兒姑娘,我不是提醒過你,不要靠近德國人的軍艦嗎,你怎麽還會被他們抓到軍艦上?”
“我是在廁所方便的時候被他們抓住的,那座廁所,距離德國軍艦好遠呢。”
德國人竟然跑下軍艦抓我們的姑娘,林飛的臉氣得通紅,他接着問道:“你看清那些人的臉了嗎?如果再讓你看到那些人,你能不能認出他們?”
葉珊兒想了想,“我能認出他們。”
“那就好。”林飛轉頭看向玉凝霜,“你回去組織血凰特種部隊,準備随時突擊德國軍艦,逮捕施暴的德國水兵。”
“明白!”玉凝霜轉身走了出去,林飛伸手拍了拍葉珊兒的臉蛋,柔聲說道:“你先安心養傷,那些欺負過你的德國人,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林飛站起身來,走出病房,溪雲已經在病房外面哭成一團,林飛過去輕輕拍了拍溪雲的背,說道:“别哭了,去給我寫一封公函,讓德國艦隊司令提爾皮茨明天上午九點到我的辦公室,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
林飛完全可以直接給提爾皮茨寫一封外交公函,可是林飛覺得,一封公函無法體現自己對這件事情的重視,所以直接找提爾皮茨。
提爾皮茨還蒙在鼓裏,他接到公函,還以爲林飛要讓他參觀潛艇艦隊呢,于是興沖沖地來見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