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五歲了。”嗲嗲的聲音格外好聽。
林飛眉頭一皺,“你十五歲了,該上高中了,你怎麽不去上學?”
葉珊兒嗤嗤嬌笑,“我就是學生啊,我在大禹城第一高中,讀高一,明年要考大學。”這個時代的科學技術發展水平低,所以隻要小學讀五年,初中讀兩年,高中讀兩年,就可以考大學了。
林飛調笑道:“那你怎麽不去上學,是不是逃課了?你是不是個壞學生?”
葉珊兒白了林飛一眼,不服氣地說道:“人家才沒有逃課呢,人家更不是壞學生,人家是年紀第一,今天學校放假,我這才出來賣花的。”
港務局長過來告訴林飛:“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家境不好,母親卧病在床,父親身有殘疾,家裏開了個小賣店維持生計,她一放假就來港口賣東西。”
林飛心中一動,這個葉珊兒也不容易,于是說道:“你的花我都買了。”一邊說一邊掏錢,沒想到葉珊兒竟然倔強地搖頭,堅定地說了個“不”。
林飛笑了起來,“爲什麽不?”
“如果我都賣給了你,别人就買不到了,所以我不能都賣給你,你隻可以買一朵。”
港務局長在一邊皺起了眉頭,不滿地說道:“珊兒,你知道他是誰嗎,飛帝,飛帝要買你的花,你怎麽不賣?”
葉珊兒嬌哼一聲,“飛帝怎麽了,飛帝也不能剝奪别人買花的權利。”
林飛欣慰地一笑,不谄媚權貴,不曲意逢迎,這樣的少男少女,才是華夏的希望!林飛于是掏出了一朵花的錢,遞給葉珊兒,“那我就買一朵花吧。”
葉珊兒接過錢,說了聲“謝謝”,然後把一朵花遞給林飛,“祝您阖家幸福。”
林飛接過花,葉珊兒俏生生地說道:“如果沒事,我要去繼續賣花了。”
林飛先是點點頭,然後用手一指遠處那些德軍戰艦,說道:“看到那些軍艦了嗎?”
“嗯,看到了。”
“你賣花的時候,離那些德國軍艦遠一點。”
“爲什麽啊?”葉珊兒露出了别樣驚訝。
林飛神色一肅,“你是一個漂亮姑娘,年紀又小,又是孤身一人,德國軍艦上的人,已經很久沒見過女人了。”
葉珊兒臉一紅,“謝謝您,我知道了。”
林飛轉身走了,葉珊兒繼續賣花,她的聲音甜美,花好看人更好看,所以天色漸晚的時候,花都賣完了,她數着兜裏的錢,喜滋滋地心想,回去可以買媽媽愛吃的甜糕,爸爸愛喝的啤酒,還能給自己買一件新裙子,嗯,新裙子還是不要買了,留下錢給媽媽買藥……
葉珊兒一邊想着一邊往家裏走,突然小腹升起一股尿意,她急忙往港口邊上的公共廁所跑,公共廁所裏,每一個蹲位兩邊都是半高的隔牆,蹲下就看不見外面了。
葉珊兒解決完了之後,剛要提上褲子,突然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結結實實地按住了她的嘴巴,葉珊兒大吃一驚,回頭去看,可是大手把臉死死地抓住,頭根本轉不過去。
葉珊兒拼命想要尖叫,可是大手按住了嘴巴,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正在驚慌之時,又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直接按上少女的私密之處,沒命地摳揉。
葉珊兒又羞又痛,全身戰栗,拼命掙紮,可是身後按住她的那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她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這時,葉珊兒突然見到兩個壯漢沖了進來,那兩個壯漢都是金發碧眼的西洋人,兩個壯漢過來,揚起拳頭在葉珊兒的後頸上重重一擊,葉珊兒悶哼一聲,當場昏了過去。
一個西洋人說道:“我剛剛看了,從這裏到我們的軍艦,路上沒有人,我們趕緊把這個小妞弄到軍艦上去。”
另一個西洋人有些擔心,“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華夏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你怕什麽?華人女孩的臉皮都薄,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敢說,我們再多給她一些錢,她肯定什麽都不會說的,如果她敢說,我們就一口咬定這個小妞是暗娼,我們是德國海軍,華夏人不敢把我們怎樣的。”
“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媽的,要怪就要怪華夏國沒有妓女,我們在大海裏漂了那麽久,連條母魚都沒遇上,上了岸還不能爽一爽,這叫什麽事情啊。”
三個人一邊說着一邊抱起了葉珊兒,趁着外面人少,快步跑向一艘德軍戰艦,很快回到了戰艦上,把葉珊兒往艙室裏面一放,七八個德軍水兵就圍了過來。
一個德軍水兵朝葉珊兒的臉上噴了口水,葉珊兒被這樣一激,醒了過來,隻見眼前擠滿了金發碧眼的腦袋,頓時吓得尖叫起來。
一個水兵急忙用手捂住了葉珊兒的嘴,沖同伴說道:“快,找什麽東西把她的嘴堵住,别讓她大喊大叫。”
另一個水兵瞄了一眼葉珊兒的兩條粉腿,壞笑道:“用她的小内褲吧。”
衆水兵一起嬉笑,“那還不動手?”
“按住她的腿。”幾個水兵伸手過去按住葉珊兒的腿,那個水兵掀開葉珊兒的長裙,伸手把她的内褲往下拽,很快拽了下來,團成一團,塞進葉珊兒的嘴裏。
葉珊兒知道要發生什麽,眼淚瞬間淌了下來,咿咿呀呀地叫着,這些水兵裏有一個漢語翻譯,他嘿嘿一笑,“這個小妞有話要說,我們聽聽她要說什麽?”
翻譯随手把葉珊兒嘴裏的内褲扯了下來,葉珊兒哭着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錢的。”說着伸手去掏口袋裏的錢,沒想到手剛伸出去一半便被一隻大手攥住,随後那隻大手便在嬌嫩的小手上撫摸起來。
翻譯嘿嘿壞笑,“小姑娘,我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你不要反抗,我們會給你錢的。”
翻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大把華夏币,在葉珊兒的眼前一晃,葉珊兒拼命搖頭,“我不是妓女,不是,你們放過我吧……”
沒人聽她的話,更多的大手已經摸了過來,葉珊兒驚懼至極,厲聲尖叫:“救命啊!”
爲首那名水兵急忙把葉珊兒的小内褲又塞回嘴裏,沖衆人說道:“好了,咱們開始吧,一個一個來,其他人在一邊摸……”
幾個水兵七手八腳地扯掉了葉珊兒的長裙,雪白的肌膚完全露了出來,一群水兵一起伸出手去,在少女盈盈一握的酥胸上、雪白粉嫩的大腿上亂捏亂摸,甚至有一個水兵捧起了少女纖白的小腳,摩挲玩弄……
葉珊兒無助地啜泣着,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這群德國水兵才喘着粗氣放開了葉珊兒,此時的葉珊兒,眼睛已經哭腫,嗓子已經哭啞,連呻 吟聲都發不出來了,全身上下滿是青紫的捏痕……
翻譯伸手掏出了葉珊兒口中的小内褲,丢在葉珊兒的胸前,呵斥道:“穿上它。”
葉珊兒流着淚哀求,“痛……好痛,我沒有力氣了……”
翻譯直接把内褲給葉珊兒穿上,然後把一沓華夏币塞到内褲裏,冷笑道:“這是給你的嫖資,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們就說你是暗娼,你已經收了我們的錢,這就是證據。”
葉珊兒茫然地聽着,嘤嘤啜泣,她的聲音本就好聽,再這樣一哭,更顯可憐,幾個水兵又要發洩**。
爲首那個德軍水兵說道:“好了,把這個小妞送下去吧,再過一陣子,天都亮了。”
疼痛讓葉珊兒沒法走路,幾個水兵抱起了她,送她下艦,葉珊兒那件草綠色連衣裙已經被撕碎了,可憐的少女隻能把破碎的裙布捂在胸前,勉強遮羞。
德國水兵把葉珊兒扔在公共廁所後面的草地上就跑了,葉珊兒想要求救,可是站都站不起來,雙腿隻要一動,私密之處就鑽心的疼,葉珊兒隻好鼓足力氣哀叫:“救……救命啊……”
“救命啊,救命啊……”少女有氣無力的哀叫,即使是在甯靜的夜空中也沒傳出去多遠,夜已經深了,露水出現在草地上,冰涼的露水打濕了少女的身子,被夜風一吹,寒意侵襲,有如刀割,葉珊兒瑟瑟發抖,凄慘難言。
附近一支港口巡邏隊聽到了少女的哀叫,他們循着聲音找過來,一眼看到了全身赤 裸的葉珊兒,巡邏隊員急忙過來,他們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麽,其中一個脫下衣服蓋在少女身上,另一個問道:“是誰幹的?”
葉珊兒委屈地說道:“是兵……大兵……”
“這怎麽可能?我們的軍隊一向軍紀嚴明……”
“不是我們的軍隊,是德國軍艦上的兵,是他們……嗚嗚嗚……”
竟然是德國人幹的,巡邏隊員一時間不知所措,雖然他們肺都要氣炸了,可是涉及到德國人的事情,必須要慎重。
隊長沉聲說道:“先把這個姑娘往醫院送,然後把這件事情向上面報告,看來這件事情不報告到陛下那裏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