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見過香奈兒的照片,所以覺得香奈兒眼熟,林飛雖然知道香奈兒的名字,可是對她的生平事迹并不了解,不明白她怎麽到了南洋。
淩雪顯然看出了林飛的吃驚與疑惑,在他的胳膊上輕輕一拍,小聲問道:“哥哥你怎麽了?”
林飛當然不能把後世的事情說出來,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什麽。”
淩雪乖巧地說道:“沒什麽就好,幫雪兒點菜吧,我看不懂菜單上的洋文。”
林飛伸手接過菜單,都沒怎麽看便說道:“一樣來一份吧,喜歡吃哪個再點。”
侍者答應着轉身走了,淩雪靠在林飛的肩膀上,甜甜膩膩地說道:“哥哥真寵雪兒,晚上雪兒一定服侍好哥哥。”
林飛壞笑道:“你打算怎麽服侍哥哥?”
淩雪臉一紅,“哥哥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喽。”
林飛嘻嘻一笑,伸手拍了拍淩雪的臉蛋,小聲說道:“那些花樣你也肯做嗎?”
淩雪羞答答地說道:“雖然那些花樣好羞人,可是哥哥喜歡,雪兒隻好照做喽。”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淩雪玉面微紅、美目低垂,真是嬌媚無限,楚楚動人,弄得林飛一絲吃飯的心情都沒有,這家餐廳的燈光昏暗,沙發椅很高,能完全把人遮住,林飛“壞心”一動,起身坐到了淩雪的身邊,伸手撫上了淩雪的大腿。
淩雪頓時明白了林飛想幹什麽,嬌聲哀求:“哥哥這裏不行,有别人在呢。”
林飛剛想說些什麽繼續“調戲”淩雪,猛然間目光落在了一張桌子上,目光瞬間淩厲起來,淩雪看出林飛的神色變化,心頭一緊,忍不住問道:“哥哥怎麽了?”
林飛用目光一指自己的斜前方,那裏有一張桌子,桌子邊上圍坐着四個男人,人人西裝筆挺,看樣子像是來參加這次商品展示會的商人,他們正在喝酒閑聊,淩雪沒看出那四個男人有什麽不對,于是問道:“他們四個人怎麽了?”
林飛壓低聲音說道:“那個爲首的家夥,是我在望加錫收拾過的法國商人,弗雷德裏克。”
淩雪聽溪雲說了在望加錫發生的事情,頓時詫然說道:“他就是那個蠻不講理的法國壞蛋啊,怎麽到我們這裏來了?”
“一定是來參加商品展示會,當然,還要找機會報複我,咱們先不管他們了,做我們自己的事情。”林飛說完,大手便在大腿上輕輕上滑,吓得淩雪急忙用雙腿夾緊了林飛的手,恰在這時,那個侍者把幾道菜端了上來,林飛這才收了手,淩雪算是“逃過一劫”。
淩雪拿起刀叉,卻不敢吃,怯怯地看着林飛,生怕林飛再下“毒手”,林飛笑道:“先吃東西吧。”
淩雪“嗯”了一聲,這才開始品嘗桌上的美味,這時台上的香奈兒歌聲已經結束,餐廳裏面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香奈兒笑着向衆人鞠躬,臉上滿是失望之色,淩雪小聲說道:“她唱歌還沒我好聽呢,難怪沒人給她鼓掌。”
這時香奈兒把頭頂的帽子摘了下來,把帽口朝上抱在臂彎裏,走到最近的桌子邊上,桌子上的一個英國商人随手拿出一枚硬币放在了帽子裏,這個時代的英國硬币叫“便士”,是最小的貨币單位,二百四十便士才能換一英鎊。
香奈兒強顔歡笑,一張張桌走着,很快來到了林飛的桌前,她見到林飛和淩雪是華夏人模樣,先是一愣,随後用生硬的漢語說了聲“謝謝”。
林飛掃了一眼香奈兒手中的帽子,隻見裏面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便士,心不由得一酸,在自己時代,香奈兒可是富可敵國的人物,誰能想到她現在竟然如此落魄。
林飛直接從懷裏掏出了幾張英鎊,輕輕放進香奈兒的帽子,香奈兒那對純潔無暇的天藍色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拼命說“謝謝”,淩雪瞪了林飛一眼,嬌嗔道:“人家姑娘也不容易,哥哥多給人家一些嘛。”
林飛一笑,又拿出幾張英鎊,放進香奈兒的帽子裏,激動得香奈兒差點給林飛跪下。
香奈兒道謝一番,轉身繼續要錢了,這次在林飛身後的桌子上碰了釘子,林飛身後桌子上的那對法國夫婦冷聲呵斥:“想要錢,先把音唱準了再說。”
香奈兒壓抑着哭音,說了幾聲“對不起”,轉身而走,眼睛裏已經帶上了淚珠,那對法國夫婦還不依不饒:“這麽難聽的歌聲,簡直是對耳朵的侮辱。”
法國夫婦雖然沒有當着香奈兒的面說,可是說的聲音很大,明顯是說給香奈兒聽的,林飛都聽見了,香奈兒不可能聽不見,香奈兒的眼淚“刷”地滾了下來。
香奈兒流淚的時候正好走在淩雪的身邊,淩雪一眼看到,她是個善良的姑娘,不忍心看到别人哭,輕輕一推林飛的手臂,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姑娘好可憐啊,哥哥你幫幫她吧。”
林飛神秘地一笑,說道:“這個姑娘我有大用。”
淩雪不明白林飛的意思,沒等細問,隻見香奈兒已經走到弗雷德裏克的桌子邊上了,弗雷德裏克随手抽出一沓法郎,笑道:“想要嗎?”
淩雪驚訝地對林飛說道:“那個弗雷德裏克竟然要給這個姑娘那麽多錢,看來他還不是太壞嘛。”
林飛輕輕搖頭,“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的,香奈兒要受欺負了,咱們先看着。”
隻見香奈兒盯着弗雷德裏克手中那沓法郎,拼命點頭,弗雷德裏克伸手一勾,說了聲“過來”,香奈兒不解其意,朝着弗雷德裏克走近了些,弗雷德裏克随手在那沓法郎裏抽出一小沓來,在香奈兒的面前一晃,香奈兒的眼睛跟着法郎轉了一圈。
弗雷德裏克得意地笑着,突然把自己的腰帶一松,把那一小沓法郎塞進了自己的褲裆裏,猥瑣地笑道:“想要就來拿。”
其他三個法國人都發出了竊笑,香奈兒的臉一下子羞紅了,卻舍不得那些法郎,一時間呆立在原地,看得淩雪眉頭緊鎖,憤憤地說道:“這個弗雷德裏克太欺負人了,哥哥你快管管啊。”
林飛輕輕搖頭,“人隻有在最危急的時刻被幫助才知道感恩,現在還沒到最危急的時刻,我們先不要動。”
淩雪“哦”了一聲,這時隻見香奈兒紅着臉把手伸進了弗雷德裏克的褲子裏,弗雷德裏克和三個同伴放聲大笑,香奈兒把錢拿了出來,放到帽子裏,匆匆說了聲“謝謝”,轉身要走,弗雷德裏克把剩下那沓法郎在桌子上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笑道:“這些錢不想要啦?”
香奈兒停下腳步,羞怯地點頭,弗雷德裏克朗聲大笑,說道:“這錢我可以給你,能拿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我不明白。”
弗雷德裏克沒有回答,而是上上下下打量着香奈兒,眼神裏滿是貪婪的光,他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了香奈兒的裙子,香奈兒吓得變了臉色,一邊抓住自己的裙子一邊說道:“你要……您要幹什麽?”
弗雷德裏克伸手在香奈兒的屁股上一拍,吓得香奈兒花容失色,嬌軀亂顫,弗雷德裏克猥瑣地笑道:“這裏能塞多少法郎,我就給你多少法郎。”說完就去脫香奈兒的裙子,香奈兒厲聲尖叫,直接把帽子甩在了弗雷德裏克的臉上,轉身就跑。
香奈兒的裙子抓在弗雷德裏克的手上,沒跑兩步就被弗雷德裏克給拉了回來,弗雷德裏克猛地站起身來,直接把香奈兒按在了桌子上,弗雷德裏克的同伴幫忙按住了香奈兒的手腳,弗雷德裏克伸手掀起香奈兒的裙子,修長的腿和短褲瞬間露了出來。
再看餐廳裏的衆人,女子皺着眉頭起身離去,男子笑吟吟地看着弗雷德裏克,餐廳的華夏侍者見到弗雷德裏克欺負的是法國女人,露出一副“關我屁事”的表情,該上菜的上菜,該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
林飛看時候差不多了,“啪”地把桌子一拍,怒喝道:“給我住手。”
弗雷德裏克和同伴們一愣,動作一滞,香奈兒趁着這個時候掙脫出來,躲到了林飛的身後,林飛用手一指淩雪,對香奈兒小聲說道:“到她身邊去。”
弗雷德裏克狠狠地瞪着林飛,怒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管我的事情?”林飛出來的時候喬裝改扮了一番,所以弗雷德裏克沒能認出他,
“這是華夏國的地方,你們想在華夏國撒野,就不行。”
華夏帝國不是清國,沒有一寸洋人敢撒野的地方,弗雷德裏克看一個華夏人出手阻止,不敢強橫出手,而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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