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戈爾雖然矢口否認,可是疊戈爾的神色變化完全被林飛看在眼裏,林飛瞬間明白,洗劫商船,殺人、搶劫、**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林飛眼睛一瞪,厲聲說道:“你還不承認?來人,給我抓過一個水兵來,我親自審問。”
張闖随手抓住一個西班牙水兵,推給林飛,林飛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到近前,五指攥拳,一拳砸在那個西班牙水兵的肋下,西班牙水兵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林飛高聲問西班牙水兵:“說,洗劫華人商船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幹的?”
西班牙水兵一邊抵擋林飛的鐵拳一邊說道:“不,不是,不是的。”
林飛又一拳砸了上去,喝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肋骨一根根砸碎?”
西班牙水兵忍着痛哀求:“放過我啊,真的不是我們幹的……”
林飛連砸兩拳,西班牙水兵終于忍不住了,撕心裂肺地叫道:“是我們幹的,是我們幹的,放過我吧。”
林飛冷笑一聲,伸手把西班牙水兵往戰俘群裏一推,西班牙水兵摔了個狗啃屎,手腳并用爬回了人群。林飛沖疊戈爾一笑,說道:“你還要什麽好說的?”
疊戈爾眉頭一皺,說道:“我們沒有搶劫,他們的船上有海盜……”
林飛聽見疊戈爾的狡辯心頭火起,掄起拳頭打在疊戈爾的臉上,把疊戈爾打得摔倒甲闆上,林飛喝罵道:“那個姑娘連十五歲都沒到,她會是海盜?就算她是海盜,你們就可以把她**緻死嗎?”
疊戈爾想起了自己做過的事情,不好再狡辯,捂着被打腫的臉頰沉默不語,這時充當翻譯的陳福已經把這些西班牙水兵就是殺害華人的兇手的事情告訴了衆人,衆人群情激憤,紛紛拿起砍刀,要把這些西班牙水兵剁成肉泥。
林飛沖自己的部下一擺手,朗聲說道:“大家等等!”
衆人收起砍刀,靜靜地看着林飛,林飛兩步走到疊戈爾的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說道:“如果你不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我就讓你的部下一個個地送命!”
疊戈爾冷哼一聲,說了聲“做夢”,然後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林飛,林飛冷笑一聲,放開疊戈爾,回手抓過一個西班牙水兵,指着他說道:“疊戈爾艦長,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合作,那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林飛說完掏出左輪手槍,那個西班牙水兵吓得慘叫一聲,癱軟在地,林飛瞪着疊戈爾問道:“說不說?”
疊戈爾不爲所動,林飛突然伸手抓住了西班牙水兵的褲子,猛地向下一拉,兩條長滿黑毛的腿和腿之間的東西便露了出來,由于受到驚吓,腿之間的那團東西已經縮成了一團。
林飛直接把槍口對準了兩腿之間的那團東西,冷笑道:“你就是用它來欺負華人姑娘的吧?”
西班牙水兵急忙用手捂住那團東西,連聲哀求,林飛冷哼一聲,手指一動按下了扳機,隻聽見“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正中那團東西,把它打成了一片碎肉,那個西班牙水兵發出凄厲的哀叫,在甲闆上不停地翻滾着。
疊戈爾沒想到林飛竟然一槍打在部下的老二上,吓出了一身冷汗,面無血色,林飛槍口上移,對準西班牙水兵的腦袋便開了槍,西班牙水兵的腦袋瞬間被打爛,躺在甲闆上不動彈了,林飛随手往大海裏一指,說道:“扔到大海裏喂王八!”
兩個戰士走上前來,擡起那個西班牙水兵的死屍便扔進了大海,在場的西班牙水兵吓得噤如寒蟬,大氣都不敢出,而林飛的部下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林飛拿起槍口還冒煙的槍走到疊戈爾近前,疊戈爾不由自主地向後爬了幾步,林飛也不廢話,把槍往疊戈爾的老二上一指,疊戈爾急忙說道:“你想知道什麽?”
林飛說道:“你們這次來了多少戰艦?”
林飛雖然熟知曆史,可是也知道自己的穿越必然會對曆史有一定影響,這種影響雖然不會讓西班牙不出兵進攻和樂島,卻可能讓西班牙人改變出兵的數量,如果這次西班牙海軍沒有出動主力,那自己的計劃就落空了,所以他才這樣問了疊戈爾。
疊戈爾顫聲說道:“一艘防護巡洋艦,兩艘無防護巡洋艦,還有五艘炮艦。”
林飛聽見西班牙海軍來了這麽多戰艦,心中一喜,然後問道:“你們不是一共有三艘無防護巡洋艦嗎?還有一艘呢?”
疊戈爾答道:“我們在伊巴雅特島、巴坦島和巴布延島的種植園都被一夥神秘人洗劫了,他們還搶走了我們的巡洋艦,古巴号,那艘防護巡洋艦就是去找他們了。”
林飛聽見這話哈哈大笑,指着自己身後的艦體笑道:“你看看我們的軍艦,是不是很熟悉?”
疊戈爾凝神看着周圍,突然驚叫起來,說道:“我的天啊,這竟然就是古巴号防護巡洋艦,原來你們就是那群神秘人!”
林飛笑了笑,接着問道:“你們艦隊這次的戰略目的是什麽?”
疊戈爾答道:“掩護我們的陸軍,進攻島上的摩洛人。”
林飛追問道:“那戰術是怎麽制定的?”
疊戈爾說道:“我們的陸軍主力是在蒂普德蓬港登陸的,爲了防止摩洛人的戰船攻擊我們的運輸船,我們的防護巡洋艦帶着一艘炮艦留在蒂普德蓬,剩下的四艘炮艦和兩艘無防護巡洋艦分成兩組,一組向東行駛,一組向西行駛,搜尋摩洛人的戰船。”
林飛說道:“那和你同組的戰艦呢?”
疊戈爾說道:“摩洛人的戰船都是木制的,還用劃槳爲動力,和我們的炮艦沒法比,所以我們的隊形分散得很開,要不也不會被你們攻擊了。”
林飛冷笑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什麽時候回去和其他戰艦會合?”
疊戈爾說道:“每隔三天我們會回一次蒂普德蓬港,今天是12月21日,明天是我們回去的日子,我們在那裏開一個短會,彙總各種情況,然後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林飛再次聽見了蒂普德蓬港,心中閃過一陣疑慮,以前沒有聽說過這個港口啊,不知道這個港口是什麽樣子的?
于是林飛說道:“給我說說蒂普德蓬港的水文情況和防禦情況,我爲什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港口?”
疊戈爾說道:“蒂普德蓬港附近很荒涼,所以你未必知道,平時沒有多少船去那裏,我們選擇在那裏登陸是因爲那裏靠岸的地方水比較深,方便大型運輸船進出,而且那個地方有一處比較狹窄的水道,我們把它叫作‘維蘭維多瓦水道’,水道寬度隻有1000米左右,這樣的水道便于防禦摩洛人的戰船。”
林飛想了想說道:“那你們在蒂普德蓬港有什麽防禦工事沒有?”
疊戈爾搖頭說道:“沒有,我們也是最近才去蒂普德蓬港的,原來我們都是在别的地方登陸,所以還沒有來得及修築防禦工事。”
林飛點點頭,說道:“你的表現不錯,我先饒了你的命和你的老二。”
疊戈爾長出了一口氣,林飛回頭叫過張闖,說道:“把疊戈爾和這些西班牙水兵都關押起來。”
張闖一驚,說道:“艦長,我們不殺他們了嗎?就這樣饒了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林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現在還不是殺他們的時候,你不要再多說了,趕緊把他們帶下去吧。”
張闖點點頭,不再多說,帶上幾個戰士把疊戈爾和西班牙水兵押進了船艙,林飛回到指揮室,默默地想着剛剛疊戈爾的話,劉大明在一邊問道:“老林,你是不是想偷襲那個叫蒂普德蓬的港口?”
林飛猶豫了一下,說道:“停泊在港口的軍艦是最容易被擊沉的,我很想去偷襲,可是我又覺得偷襲太過冒險,畢竟我們不熟悉那個港口。這樣吧,今天晚上趁着暗夜,我們前往蒂普德蓬港偵察一番,尤其是偵察那段‘維蘭維多瓦’水道,如果條件允許,我們明天晚上就發動偷襲。”
劉大明一愣,說道:“趁着暗夜偵察?這個可有些冒險啊!我們不清楚水道附近的水文情況,天又黑,目視條件不好,萬一發生觸礁事故,後果不堪設想啊。”
林飛笑道:“别怕,咱們把哥倫布艦的航海長帶上,他一定熟悉水道附近的水文情況,可以帶我們到水道附近偵察。”
劉大明笑道:“你今天不是打死了一個西班牙水兵嗎?你敢保證那個家夥不是航海長?”
林飛樂呵呵地說道:“我當然敢保證,我打死的那個家夥手上滿是老繭,一看就是個幹粗活的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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