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在一邊卻拿出望遠鏡。看着下面的東西。然後不時發出一些感歎聲。看樣子。下面應該是有許多好東西了。
我看了一眼在旁邊聚精會神的文龍問道:“看見了什麽。”
文龍放下望遠鏡說道:“下面其實有許多好東西。不過咱們既然不下去了。你就讓我在這裏多看一些就好了。”
我笑了笑。沒有理他。而是回頭對蘇怡說道:“咱們要是就這麽離開了。對于吳所跟老爺子是不是有點不尊重。我覺得應該在這裏祭拜一下他們。”
蘇怡點點頭說道:“說得對。”
吳峰也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也認爲這是個好主意。來吧。我準備一下。”
我們幾個立即在一邊準備起來。說是準備。還真沒什麽東西。我們隻有一些壓縮幹糧和一些水。我們隻好将東西拿了出來。然後一起跪了下來。後面的文龍跟白家姐妹也跟着跪了下來。
吳峰說道:“爸爸。謝謝你在最後的時刻都保護着我。雖然也許你并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你會一直活在我的心裏。”
我聽到了蘇怡和白家姐妹的哭泣聲。吳峰的話确實很讓人傷感。吳峰沖着一個方向磕了個頭。然後繼續說道:“蘇老爺子。一直都是您帶着我。讓我成長了這麽多。在我心裏。您是一個受尊敬的長輩。我們……”他已經說不下去了。淚水濕了他的眼睛。
我的淚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想想他們平常對我的關照。整個人都感覺到一種有些要虛脫的感覺。我盡量控制着自己。伸手摟住身邊的蘇怡。因爲她已經哭得整個身體都抽搐起來。我感覺如果我不給她一個力量。她有可能再次昏厥過去。
文龍在後面說道:“吳所、老爺子。你們一直在爲我們操心。你們放心吧。我的報告批下來了。隻要能回去。我會押着吳峰。盡快去領了證的。這是你們未完的心願。我們可以完成了。你們放心吧。”
我感覺文龍這句話在這裏也許更加的實用。因爲在這裏。任何的語言都無法表達我們對于推動兩位親人的悲哀。隻有完成他們的心願。才能讓我們有一點點的安慰。
果然。蘇怡聽完之後。慢慢的情緒也緩和了下來。整個人好了許多。我們又磕了幾個頭。把一些清水灑在了地上。算是對他們有個儀式。這才一起站了起來。
文龍說道:“事情雖然夠一段落。但咱們也得想辦法離開了。專家。你說這個鑰匙。”
我回頭看了一下。說道:“拔下來。我要在有生之年再一次将它們封印起來。不能放在這裏。”
文龍這才點點頭說道:“要做就做得徹底一點。”
我們幾個再次疊羅漢。我抓着那把鑰匙猛得向外一拉。那鑰匙仿佛有靈性一樣。很輕松的就自動脫落了下來。“咕嘟咕嘟”的聲音再次傳來。四周的空氣再次慢慢的熱了起來。
文龍笑着說道:“看樣子。岩漿又出現了。這東西真是厲害。是天然的一個保護層。”
我說道:“是啊。可見古人已經懂得利用天然的力量來保護最重要的東西。”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文龍說道:“爲什麽那些東西明明在岩漿裏面。卻沒有融化。不是說岩漿是最高溫的東西嗎。”
我笑着說道:“也許吧。不過那是以地球的情況來說的。岩漿再熱。總也有東西能抗得住。我想古人。或許是盤古一族。他們應該是有着能抵禦那種高溫的東西吧。”
文龍一邊把鑰匙拆成了三截。裝在背包裏。一邊說道:“以後咱們還是有事情可做。就是還回這個東西。不過。”
我問道:“不過什麽。”
文龍笑了笑說道:“也許我不能再跟着你們走了。這裏的事情已經終結了。我要回去了。”
我們幾個人都一愣。這才想起文龍的身份。吳峰說道:“你要回去了。不會吧。”
文龍收拾完了。把背包背在身上說道:“各位。我畢竟隻是因爲一些任務才進入研究所的。現在事情結束了。我不可能長期的呆在這裏。”
蘇怡說道:“你就不能真得退伍了嗎。然後就留在研究所工作不就得了。”
文龍笑着說道:“等幾年的吧。這幾年我還是留在部隊比較好。那裏能找到感覺。不光是我。武文跟武斌也會帶走。”
吳峰歎了口氣說道:“不會吧。你們一走。那不沒意思了。”
文龍說道:“有沒有意思現在先不說了。來吧。咱們要先出去。然後再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
我們所有的人隻好一起搖了搖頭。心裏再次充滿了悲傷。文龍卻沒管這些。一馬當先。先踩着石頭人向着遠處的石道沖了過去。
我們隻好跟在他的後面。果然那下面的岩漿都流了出來。再次填滿了整個下面的空間。這地方已經不适合人再呆在裏面了。
我們快速的沖到了大門。此時的大門已經緊緊的關閉了起來。不過旁邊都有機關。我把血滴在機關上。那石門再次打開。我們沖了出去。摘下防毒面具。深吸了幾口外面的空氣。再次拿出狼眼手電。向上面跑去。
我們應該是下來很長時間了。但這裏确實不太适合我們休息。算計時間。這時應該已經是晚上了。而且已經很晚了。但我們現在還不能休息。直到順着樓梯跑了上去。直到平台上我們才停了下來。然後休息起來。
躺在那裏。想着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文龍跟武文、武斌已經确定要離開了。我們怎麽辦。研究所是不是還能留下來。還有包天岩他們該怎麽辦。這些問題總是在腦子裏飛轉着。揮之不去。未來真得讓人擔心。
慢慢的。我感覺自己應該是進入了夢鄉。一直做着夢。感覺亂糟糟的。整個心裏也是這樣。雖然知道是夢。但一直那個揪心。直到蘇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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