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商丘,我們先找地方住下。文龍看起來是什麽也沒做過,但我确覺得自己被嚴密的保護了起來。這種感覺非常得清晰。武文跟武斌已經被派出去了,我估計應該會有其他的人去保護他們。而且他們還有着一身不錯的功夫,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他們。
我們幾個重要的人員在我的屋子裏面開會,這個屋子是經過他們嚴密檢查的檢查了,不會出現任何不該有的東西,所以說話還是很放心的。
文龍看了看外面說道:“不知道武文跟武斌那邊會找到什麽線索。”
我說道:“什麽也可以,我有個想法。”
文龍說道:“什麽樣的想法?”
我說道:“如果這裏真得有跟柏家相關的東西,我想一定會出現九曲陣,到時咱們把所有人員都拉到九曲陣中。這樣可以借助那個陣進行防守。”
文龍點點頭說道:“可以,我也是這麽想的,但他們不能進入得太深。你覺得呢?”
我說道:“中三曲之中吧,我把他們帶到那個地方,然後找個地方讓他們宿營,但他們就固定在那裏了,哪裏也走不了。”
文龍說道:“這不怕,到時也不用他們四處走動,不過專家,你确定咱們出來能找到他們嗎?”
我說道:“一點問題也沒有,我會找到他們。”
吳峰說道:“文龍,這批人是不是都執槍的?”
文龍點點頭說道:“是的,都是合法執槍,所以咱們的防守能力沒有問題。”
吳峰說道:“我覺得,咱們不能光憑手中的槍,就覺得沒有問題,咱們多一分保護還是好的,我想是不是可以通知當地的機關。”
文龍想了一下,說道:“爲什麽?”
吳峰說道:“秘密武器總要放在最後才用不是,我想用當地機關的力量,這樣更容易讓對方相信我們沒有特殊的反擊力。”
文龍點點頭說道:“你們一個比一個精明啊,行,就這麽辦。”
吳峰看了看我說道:“專家,你也不要老想着别的事情,想想咱們這邊怎麽辦才是正題。”
我确實還在爲心裏那種感覺不舒服,這時被吳峰拉了回來,我苦笑着說道:“這回真是挺特殊的。算了,先不想了。咱們等武文跟武斌回來再說。”
武文跟武斌兩人出去的第二天才回來,不但他們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個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看到他的一瞬間,我知道武文他們肯定是找到了什麽情報。
進到屋裏,武文向那個男人介紹了一下我們幾個,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問道:“有号有字嗎?”
我笑了笑說道:“原号,字荒。”
那男人點點頭說道:“有什麽信物嗎?”
我想了想,讓文龍拿出從夏桀墓裏拿出的那個巨大的封印之匙的一部分。那個人一看這東西,臉色立即就變了,然後說道:“你們從哪裏得來的?”
我說道:“夏桀的墓裏。”
那人想了半天說道:“真得有人進去了,看樣子,你确實是柏家的原家人,不然不可能進入到那個裏面。”
我笑着說道:“這是當然的,你呢?”
那男的說道:“我叫柏玉家,号分豫,字荒。”
我點點頭,這個男人跟我是平輩的,這就很好說話了。那男的介紹完自己看看我們說道:“有些話,我隻能跟你一個人說。”
我看了看其他人說道:“這些都是五大家的原家人,應該要以聽一下吧。”
柏玉家又是一愣,看了看文龍他們,點點頭說道:“隻有五大家的人能聽。”
武文、武斌,不有包天岩跟小嶽告辭了一聲,走了出去,關上房門。在這裏的都是五大家的人了。我說道:“沒問題了,有什麽話可以告訴我們了。”
柏玉家說道:“你們即将進入古神的終結。”
我一愣說道:“這什麽意思?”
柏玉家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到現在已經不知道流傳了多少代了,由其是現在就是我掌握着這個秘密。”
我說道:“難道就一句話。”
柏玉家說道:“當然不是,哪那麽簡單,但這句話,是有柏家原家人問起時的第一句話,所以一定要告訴你們一聲。”
我舒了口氣說道:“那坐下喝點茶慢慢說吧。”
幾個人相繼坐了下來,白雪明負責倒茶端水的。柏玉家喝了一口說道:“五大家的原家都到齊了,這很是難得。”
我說道:“我們也很意外。”
柏玉家沒聽出我話裏的意思,說道:“這把封印之匙分爲三個部分,你們拿到的隻是其中一個部分,而且還是比較沒有用處的一部分。”
我苦着臉說道:“費了那麽半天勁,結果得到的就是一句沒有什麽有處。”
柏玉家說道:“也不能這麽說,這是最後一道門的鑰匙,你們拿到的是鑰匙的最末端。”
吳峰說道:“最末端。”
柏玉家說道:“就像一把鑰匙的鑰匙柄一樣,可以用來擰動最後那把巨大的封印之匙。”
文龍歎了口氣說道:“也就是說,還是有一定用處的。”
柏玉家說道:“是啊,不過你們馬上要去的地方,就會拿到鑰匙頭了。”
“鑰匙頭?”我現在對這些東西非常得敏感,問道:“難道是最後封印之門的鑰匙頭。”
柏玉家點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這東西,是由當年的柏鑒放在這裏面的。”
吳峰笑着說道:“你知道嗎?我們的專家也叫柏鑒。”
柏玉家卻一點也沒有動容說道:“這很正常,如果不是柏鑒的話,是根本拿不到這東西的,我聽我父親說過,在他那代裏面,有一支探險隊來到過這裏,想要拿走那東西,結果卻失敗了,還留下了幾條人命。”
我們幾個徹底呆住了,我們的父輩,居然來過這個地方嗎?柏玉家說道:“按照父親的說法,那也是原家的人,隻是他們來得時候不對。”
他說完,看着我,大概是想讓我給他一個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