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幾個起來吃了點早點,然後就直接去找那個白董了。一進門還是昨天那個迎接我們的小前台在那裏。
跟她說了一下,她立即就把方姐叫了下來,方姐先讓我們坐在外面等一會兒,她上去跟白董說了一下,一會兒的功夫就再次把我們帶到白董的辦公室。
這回白董早就在那邊等着了,看我們過來,笑着說道:“你們一早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吳峰說道:“哦,是這樣,白叔,昨天我們回去,跟白雪清她們聊了一下,不是進入那個門需要她們跳一段舞嗎,但我們不知道是哪一段。”
白叔愣了一下,上下看了看吳峰說道:“不知道是哪一段這是什麽意思。”
吳峰說道:“昨天光顧照片的事了,也沒溝通清楚,我們也以爲這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于是回去一問她們倆個,她們倆個也不知道是什麽舞蹈,這才知道這個問題不那麽簡單。”
白叔說道:“你們不知道舞蹈嗎”
吳峰假裝的拍拍嘴說道:“你看,我又沒說明白。”我知道他這是假裝的,故意讓對方以爲我們不是故意想瞞着他什麽事情的樣子。
吳峰接着說道:“是這樣的,我們以爲她們應該是會這段舞蹈,但回去一問,結果她們倆外委會從小學過舞蹈,那舞蹈可多了,我們就讓她們想想,有沒有她們父親教過給她們什麽舞蹈,她們就說父親教了很多啊,好幾段呢。我們這才知道是我們沒問題清楚。這不是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您,看您知道是哪段舞蹈嗎”
那個白叔顯然沒想我們會來這麽一手,也是有點驚訝的看了看我們。然後說道:“好幾段舞蹈。”
吳峰苦着臉說道:“可不是嗎,我還以爲她們就會一段呢,結果好幾段,我們看了一下,也真不知道是哪個了,白叔你知道嗎”
白叔撓撓頭說道:“你們不是在别的地方的到這個舞蹈的樣子”
我心裏暗暗的一陣緊張,他這句話感覺上是沒什麽問題,但從我們幾個昨天商定的情況看,他确實跟柏正明那邊有一定的聯系。
文龍向我使了個眼色,我說道:“我們上次是到了少康的隐居之地,在那裏找到一個箱子,打開箱子後,裏面是一個白玉美人,本來是想拿回來,但因爲當時的情況很特殊,所以隻好照了照片就回來了。”
白叔問道:“白玉美人什麽樣子的”
我說道:“這個,還真不好形容,我們這次出來,也沒有拿照片。但是我們看見那個白玉美人也是很湊巧的,因爲那個箱子其實已經被一個怪物拖到泥潭裏了,我們是把怪物迷暈了才把箱子撈上來的。”
白叔問道:“怎麽回事”
我就把去少康隐居之地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前面都是真實經曆的事情,到了最後的關頭,我改編了一下,就說看到了那個泥潭裏面漂着那個箱子,我們怎麽用乙醚把怪物迷暈後,把箱子撈了起來。
打開以後,又清理了一下,然後照了相,正這個時候,那個怪物醒了,當時我們逃命的時候本來是抱着箱子的,但怪物越追越近,我們隻好拿箱子砸向那個怪物,這才突圍出來。
這些情況說完了以後,那個白叔歎了口氣說道:“哎呀,那可太可惜了,你們知道嗎,要是那個白玉美人能拿出來,那價值連城啊。”
文龍說道:“什麽價值連城的東西也買不來命啊。”
白叔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隻有活着才能創造财富。也就是說,你們并不知道那個舞蹈是什麽樣子了。”
吳峰說道:“是啊,但我們昨天想了一下,這個舞蹈肯定會在白家傳承下來才是,所以我們才讓她們倆個跳一個看看。結果她們倆個,唉。”
他故意的歎了口氣。白雪清立即說道:“我們倆個怎麽了,我們學過許多舞蹈,你說隻要一個,當然不知道是哪個了。”
吳峰隻好尴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我們一起看向白叔。白叔拍拍腦袋想了一下說道:“咱們總不能到了地方再一個一個的試吧,那要試到什麽時候。這樣吧,我這邊正好有一個小禮堂,是我們平常學習上課的地方,咱們過去,你們把會的舞蹈都跳一下,我看看,如果覺得有可能的,就記下來,然後咱們再選擇一下,到時候就算要試,也不用每個都試。”
我們幾個立即一點頭。白叔站了起來說道:“事不宜遲,走吧。”
我們跟在他的後面向小禮堂走去,文龍跟我落在了後面,文龍沖我比了個ok的手勢,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到了禮堂,白叔命令把門都鎖上,這個小禮堂還是比較大的,估計怎麽也能坐下個二百多人。我們幾個把中間的椅子都向兩邊挪了挪,給中間騰出一個較大的空間來,讓兩個人能跳得起來。
白家姐妹在一片人的注視之下,多少顯得不太好意思。白叔說道:“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家人,而且也不一定都要跳完嗎。感覺不對的,我就會喊停了。”
兩個人隻好跳了起來,說實在的,她們應該确實是學過一些,所以感覺還是不錯的,剛跳了沒幾下,白叔就喊道:“停,不是這種的。”
吳峰說道:“白叔,你見過那個舞蹈嗎”
白叔搖搖頭說道:“我要是見過,還用得着一個一個的試嗎,我做幾個動作她們不就想起來了。”
吳峰說道:“白叔,那你怎麽能知道哪個是哪個不是啊。”
白叔笑了笑說道:“條件排除啊,你看她們剛才跳的這段,是個現代舞,你覺得妹喜會跳這種的現代舞嗎”
吳峰一拍手說道:“對對,白叔英明,我們怎麽沒想呢。”
那個白叔被吳峰拍了這一下馬屁,立即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不要跳這種現代的,找一些比較古韻一點的。”
這方面也沒難倒白雪清她們倆個,兩個人又跳了一段,這回白叔從頭看到尾,然後搖搖頭說道:“感覺上也不是這段。”
吳峰問道:“爲什麽啊,這不是古代的舞蹈嗎”
白叔說道:“這倒是沒錯,而且跳得也很好,但是,我們家族口口相傳的一個情況,說這個開門的舞蹈當時應該就是幾個姿勢,沒有太多的内容。她們剛才跳這段,基本上是一個很完整的。不會有這麽多吧。”
吳峰說道:“會不會是某個舞蹈的一部分。”
白叔歎了口氣說道:“那就比較難辦了。如果是這樣,那咱們怎麽知道是哪一個部分。”
我說道:“先都看一下,然後再确定不就好了。”
白叔點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沒辦法,白雪清她們倆個又跳了一段。這些舞蹈都是昨天她們在旅店現學的,幸好都有舞蹈的底子,所以上手也很快,要是沒學過的,就想學這麽好,恐怕還真是有點難。
這段跳完了,那個白叔皺着眉頭,略略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上:“還是很難判斷。這下可真麻煩了。”
吳峰說道:“這樣吧,咱們再看。”
于是倆個人又跳了一段。這段剛跳了一半,白叔就喊停了。然後走了過去說道:“你們這麽去考慮,你們父親有沒有教過你們一支,看起來非常的簡單,大概也就六七個動作,然後不停重複的舞蹈。”
白雪清跟白雪明假裝仔細想着。她們跳了這麽多,已經有點見汗了。吳峰跟文龍立即給她們搬過去兩把椅子,讓她們能坐着想。
白雪清想了半天說道:“好像有點印象,但是太模糊了。妹妹,你能想到嗎”
白雪明搖搖頭,假裝自己沒有想起來。吳峰在一邊說道:“什麽時候教過你們的啊。”
白雪清說道:“那個時候,我好像上初中了吧,雪明那個時候應該還是小學,我記得好像是有這麽一個舞蹈。”
白叔在一邊拍手說道:“對對,就是這個,仔細想想。好好想想。用心想想。”
我在他的背後,有點忍着笑,這個白叔,也不知道哪裏來得這麽多的想想,白雪清撓撓頭說道:“隻能慢慢的記憶了。”
她站了起來,然後擺出那個白玉美人的第一個姿勢。慢慢的變成第二個姿勢。然後假裝想不起來的樣子說道:“哎呀,時間太長了,我還得想想,當時教得好像确實不多幾個姿勢。”
白雪明在一邊說道:“哎,姐姐你一跳我也有點想起來了,是有這麽一個。”
白叔在一邊着急的說道:“對對,好好想想,應該是這樣的,你們多想,沒關系的。”
吳峰在一邊拍了拍白叔說道:“白叔,你這麽着急也沒用啊,咱們坐會兒,讓她們靜靜的想一想。”
白叔這才感覺到自己确實有點失态,笑了笑說道:“對對,咱們到一邊去。”
我們幾個又回到一邊坐下等着。白家姐妹在中間的位置,一會兒站起來擺幾個姿勢,感覺好像不對,又回頭商量一下,一會兒又站起來跳一段。
這些内容都是我們昨天商量好的,所謂做戲做全套嗎,總要有個過程,才能讓這個白叔相信我們吧。
白雪清假裝慢慢的想起這些動作,有些做得其實并不到位,所以也感覺不出有多美的效果,白叔在一邊看着,不時的從兜裏掏出一場手絹,擦擦汗什麽的。不至于吧,現在也沒有那麽熱吧。
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白雪清才把那六個姿勢連成了一段。然後說道:“差不多了吧。”
我們幾個立即站了起來,假裝非常關心的樣子,吳峰問道:“想全了。”
白叔也跟我們站了起來,這時問道:“沒問題吧。”
白雪清說道:“因爲好長時間不跳了,所以感覺有點生疏。我跳一下,你們看看。”
她用那種改變過的,略帶生澀感覺的樣子跳了一遍。白叔看了看說道:“差不多是這個,差不多。”
吳峰笑着說道:“白叔,怎麽還差不多啊”
白叔說道:“總覺得她們跳得有點不太那個那個流暢。”
吳峰聽說他的意思了說道:“您是想說跳得不美是吧。”
白叔說道:“怎麽能這麽說呢,我這倆個侄女哪裏不美了,隻是這個舞蹈跳得不流暢。”
蘇怡在一邊說道:“就是,吳峰,你要跟白叔好好學學說話技巧。”
吳峰嘿嘿笑了兩聲,撓撓腦袋,算是認同啊。說道:“那白叔,你感覺還差在哪裏”
白叔想了想說道:“就是不太熟練而已,如果練熟了,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
吳峰假裝撓着頭說道:“那咱們這幾天還得好好練一練了。”
白叔說道:“當然了,對了,我給我們安排的房間都換過來了吧。”
吳峰說道:“你看,一過來就談正事,還沒好好謝謝您呢,我們都換過來了。空間還挺大的。”
白叔說道:“那就這樣,這幾天你們也就别出門了,在屋裏好好的練這些,至于吃飯,我這邊會讓人訂好了,給你們送到房間裏面,你們要在這幾天,好好的練熟這段舞蹈,我們用得着。”
吳峰趕緊點頭說道:“那當然了,保證完成任務,不過,白叔,送飯就不用了,我們自己能郵去買。”
白叔說道:“年輕人,不要跟老人讨價還價,我這也是爲了你們好,快去吧。”
吳峰笑着說道:“行行,那就不說了,我多謝白叔了。”
又說笑了一會兒,我們這才向白叔告辭,準備回到旅店。走出公司,我感覺今天再一次的解救了自己。哎,也許我們真得是太年輕了,許多事情根本就沒有考慮好就辦了,如今就要用更多的時間去彌補這個錯誤,看樣子,下回遇到事情,得多想想了,說不定還會有什麽樣的考驗等着我們。前途多難,小心爲上。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風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