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很快就過了,這半個月的休養可以說是非常的重要,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過來。
吳峰他們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隻是找了個時機與那些替身換了一下身份,然後就隐藏了起來,這回我們因爲去不同的地方,所以出發是與小杜他們一批出發的。
不知道那個内奸會不會把小杜的消息告訴那個組織,不過我們這邊應該是安全的,文龍、武文跟武斌三個人都有着相當厲害的反跟蹤能力,再加上包天岩的鼻子,我們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被那些家夥跟蹤而來。
買了機票後,我們幾個順利的登機而去,先是到了當地,柏正明已經把那個柏家分支人員的電話與地址發給我們,我們首要的條件是先找到他。才能确定下一步的方案。
我們先找了個旅店休息下來,第二天一早才去找這個人。到了地方,卻是一個普通的小樓房。按了門鈴等了半天,才有一個女孩給開了門,看到我們這邊這麽多人,着實吓了一跳。
說實在的,就我們這些人,再加上文龍他們幾個五大三粗的,而且這個時候,我們還帶着面具,長相來說,雖然不是兇神惡煞,但也不算是善男信女吧。肯定讓人誤會我們是準備打架去的。
我隻好站了出來,說明了來意。那個女孩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這才回頭向裏屋走去,也沒敢讓我們進屋。
我回頭沖着文龍他們苦笑着。文龍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很正常,咱們幾個這種形象,看也不像好人。”
我說道:“也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相信我們。”
正說着,從裏屋出來了一個年青人,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很有精神,看見我們幾個,也是一臉的茫然,問道:“你們是”
我說道:“我叫柏鑒,原号字荒。”
那人立即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然後說道:“你”
我知道他并沒有相信我,我輕聲說道:“不好意思,由于情況特殊,我現在是戴着面具的,但我确實是原家的人。”
蘇怡上前一步說道:“我叫蘇怡。”
那個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怡,然後想了想說道:“進來說吧。”
我們幾個跟着進到裏面,這是一個很小的房子,看起來也就七十來坪,但布置得很溫馨。女主人出來給我們倒上了茶,又退回到裏面去了。
那個男人看了看我說道:“在我家裏,沒什麽問題,你們可以把面具摘下來。”
我點點頭,伸手摘了面具,蘇怡也跟着。其他人都沒有動。我說道:“請見諒,我們還有别的任務,所以保險第一。”
那個男人點點頭說道:“這沒什麽,隻要确定你的身份就可以。”
他仔細的看了我半天,然後說道:“有沒有什麽信物”
我從兜裏把幾把探險得到的鑰匙都掏了出來。他拿起來看了看說道:“确實是原家人。這些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我說道:“其實您的信息我是從天青社的柏正明口中知道的。”
那個男人再次點點頭說道:“那就對了,我上次遇到了天青社的一個領導,都是老關系了,所以也就說了些内容,他說後期可能會有人來找我,我想應該就是你們了。”
我笑着說道:“那您能跟我們說說情況嗎”
那男人說道:“我叫柏化文,号分皖字荒,咱們是同輩。”
我點頭說道:“看你年經咱們應該差不多,那就不客氣了。”
柏化文說道:“千萬别這麽說,說實在的,我們本身就是支持原家的人員。”
我笑了笑,這句話還真不好接,即不盛氣淩人的,也不能裝了熊。柏化文接着說道:“你們來是沖着那座古墓吧。”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不知道那個地方是怎麽回事”
柏化文說道:“其實我對那個領導并沒有說出詳情,因爲他必竟不是柏家人,我們柏家可是有規矩的。”
我笑着說道:“那麽跟我一定能說實在話了。”
柏化文點頭說道:“那是當然的,這個墓要說起來,要從夏朝開始說起,說實在的,我們這支柏家的分支也是從那個時候傳下來的。”
我愣愣的點點頭,确實是夏朝,看樣子我們找對了方向。柏化文大概是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個墓裏面,是夏桀。”
我雖然已經猜到了這種情況,但聽到他這麽說完,還是覺得有點驚訝。夏桀的墓,這家夥真得埋在了這裏。
我說道:“我猜到了一點點,可是,爲什麽柏家人要給他修墓”
柏化文說道:“他雖然是個昏君,但卻爲了柏家的事業做出了貢獻,就這一點,也不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吧,何況,他還是一個帝王,而且其實他的背叛也不是自己的選擇,完全都是柏家指給他的路。”
我不由得暗暗的心驚,柏家指給他的路。這麽看來,在那個時代,柏家就已經擁有掌控命運的能力與權勢了。
蘇怡在一邊問道:“可是這麽多年來,爲什麽五大家沒有稱王呢他們明明有這樣的勢力。”
柏化文說道:“有幾個原因,一方面是受到伏羲的限制,要知道,伏羲可是知道五大家的勢力,他知道,如果放任柏家發展,很有可能就會造成相當大的影響,你們知道,五大家爲什麽有那麽多的分支嗎”
我搖搖頭。柏化文說道:“在古代,人均壽命較短,然而即使這樣。伏羲爲了限制五大家的發展,規定當時五大家正統的發展人員隻允許有兩個人。”
我一愣,問道:“正統的發展人員隻允許兩個人這是什麽意思”
柏化文說道:“沒明白嗎、也就是說,原家最多隻讓生兩個男孩,女孩不限。”
我說道:“不會吧,那個時候就有重男輕女”
柏化文笑着說道:“這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因爲傳承的問題,柏高設立了一個大的目标,這個目标不是一代或幾代人就能完成的,必須要有許多代的人去完成才可以,可是這許多代傳承下來,慢慢的人數就增加了。一開始五大家本身每家隻有一個人,但随着不斷的生育,五大家慢慢的壯大起來,這就引起了伏羲的戒心。”
吳峰說道:“難道人多了也有罪啊。”
柏化文說道:“伏羲也不是傻子,萬一五大家發展到可以跟他抗衡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所以他限制着五大家人口的數量。”
我說道:“那五大家怎麽辦”
柏化文說道:“很簡單啊,就是制造分家,利用遷徙,利用戰争,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讓自家已經成年的人到四面八方去,形成五大家的分支,但無論怎麽分,所有的五大家人都要記住他們的使命。”
我慢慢的點了下頭,這一下很沉重,可以說我現在才知道,要在當初那個時代生活下來,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柏化文接着說道:“不過五大家的原支就算在這樣的一種形勢下,也保存了下來,這很幸運。如果說是一個奇迹,也不爲過。”
蘇怡問道:“那就算有伏羲的限制,在伏羲與女娲被封印之後,五大家爲什麽也沒有出頭,甚至在古代曆史中都沒有什麽名氣。”
柏化文說道:“這就是五大家自身的原因了,因爲當時以柏家爲首的五大家知道,自己掌握着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所以一旦五大家強行出頭的話,必然會造成各方面的打擊,古神雖然沒了,可是卻留了了一份帝王心。那些想成爲王的人,都會對這種至寶垂涎三尺。”
我說道:“難道五大家準備明哲保身。”
柏化文說道:“是的,在商周時期,這個使命就已經被柏鑒更改了,爲了讓五大家都生存下來,他特意修改了柏家的族規,其中的一條,就是柏家不能太過招搖。”
我點點頭,我記得好像有這麽一點,雖然好像不是這麽說的,但大概的意思差不多。柏化文說道:“柏家之所以在古代那種戰亂不斷的時代都能平安的渡過,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他們不驕不傲,不強出頭,隻是這麽隐忍着生活。”
我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我們現在面臨的居然是這樣一個情況。”
柏化文笑了笑說道:“這也沒什麽,原家的使命就是這樣,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當中,有沒有白家的人。”
我點點頭,說道:“有啊,怎麽了”
柏化文說道:“因爲那個墓裏的機關,都是要由白家的人去打開的。”
我一愣,然後說道:“爲什麽啊”
柏化文說道:“你不知道嗎。因爲夏桀的寵妃妹喜,其實就是白家的人。”
我木然的點點頭,這個情況我是知道的,是由柏正明告訴我們的。柏化文說道:“妹喜可是說是推翻了夏朝的關鍵人物,但她卻不能不死。”
白雪清這時說道:“爲什麽啊,她明明是白家的人”
柏化文說道:“這就是古代政治的殘酷,她必須要死。但是由于她自己的要求,她決定跟夏桀葬在同一個地方。”
這回我們幾個可全都愣住了。我問道:“她不是個間諜嗎爲什麽會這麽選擇。”
柏化文苦笑了一下說道:“你讓她怎麽選擇如果你知道那段曆史,你可以去想想,讓他在跟着商湯一個開國的主君對商湯來講名聲似乎不好。”
我點頭說道:“也說得是,這麽說來,她最終還是愛上了夏桀。”
柏化文說道:“我的感覺卻是恰恰相反,我感覺她還是愛商湯更多一些。”
我問道:“爲什麽你有這樣的感覺。”
柏化文說道:“她不想影響商湯的名聲,但她也沒有可去之處,所以,她隻選擇死亡,而死亡之地,還是夏桀的墓更好一些吧。”
我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是爲什麽。柏化文說道:“所以柏家尊重了她的選擇,但是柏家也給了她一個機會。”
我說道:“機會”
柏化文說道:“是的,那個墓的機關,都可以由她打開,也就是說,如果她确定想死的話,那一定會死,但如果她想活着的話,也是可以活下來的。隻要她想出來。”
我愣了一下,說道:“還能出來。”
柏化文說道:“你們能來到這裏,說明你們應該已經走過許多的地方了,因爲這裏已經離終點不遠了,你們走過了那麽多的地方,哪一個是隻進不出的。”
文龍說道:隻進不出的倒是沒有,但差點出不來的卻很多。
柏化文笑着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必竟是要加強一些保護意識嗎。”
我說道:“問題就是有些地方也太強了,強得我們都無法靠近。”
柏化文說道:“沒辦法,看情況你們這裏都有練過的,那要是在古代,真得要得到最後秘密,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說不定。”
我點點頭,同意他的這個觀點。柏化文說道:“我要說明一點啊,那個墓裏有好東西,也有壞東西,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我說道:“放心吧,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柏化文看看我們,然後歎了口氣說道:“你們爲什麽要找到最後的東西呢”
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抛出這麽一個問題,讓我覺得有點詫異。應該說他已經講了很多了,但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他去突然話題一轉,問出這麽一個問題。我真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老實說嗎還是想辦法騙他。
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我看見蘇怡大概是想說話,連忙伸手攔住她。我要整理一下自己頭腦中的思路。因爲我突然發現,眼前這個平凡家裏的平凡男主人,原來是這樣的不平凡,他很有一手,隻不過,由于剛才的氣氛過于随便,反而讓我也随便了下來。柏家的分支,原來也是個高手。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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