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并沒有看到我的反應,繼續說道:“這個人帶着族人爲了保護某些東西,帶着人遷徙到這裏時,發現了這裏的天地塔,于是他帶着人把天地塔進行了一次改建後,把東西放在這裏。”
“沒了?”我問道,“就這麽簡單?”
“沒了啊!”蘇怡擡着看着我說:“這後背總共就能刻這麽多字,你讓我怎麽翻譯?”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了,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他們在保護什麽東西,這個塔又是怎麽改建的,什麽都沒說?”
蘇怡點頭說:“沒說啊,要是都刻在上面,你覺得要刻多少字,一部長篇小說都未必寫得清楚。”
我實在是有點無法接受,老祖宗同志,看在我是您子孫後代的份上,您能不能不說這些虛的客套話,來點實際的好不好。
老爺子說:“其實不用說明這些事情咱們也應該知道。”
啊,我驚歎着說道:“老爺子,你知道啊,你怎麽知道的,這裏什麽也沒寫。”
老爺子說:“寫不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怎麽過來的?如果按照這上面所寫,這個天地塔是在他們遷徙過來之前就建成的,那麽這座雕像肯定就是後來改建時弄得,而他們要保護的那個東西,恐怕就是這個雕像手裏的那個石頭盒子了。”
“有道理。”我拍馬屁道:“老爺子,你這不當偵探真是屈了才了。”
老爺子果然中了招,繼續說道:“我覺得,他手中的那個盒子,恐怕不是那麽簡單的,你看,他在這麽特别的一個地方,放置了這麽特别的一樣東西,說明那個盒子裏面肯定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東西,咱們這次不算是沒發現,我估計把那個盒子拿回去,打開應該能得到點什麽。”
蘇怡收拾起東西說:“那還等什麽,趕快拿上,咱們找到出路好出去。”
我們幾個飛快的轉到雕像前面,爬上石像,就要去拿那個石盒。“等等。”文龍大聲的阻止了我們。我們一起回頭看向他,他說:“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找到出路再拿石盒,不知道爲什麽,當你們要拿石盒的時候,我感到一點不安,這種感覺隻在戰場上被人瞄準時才有。”
蘇怡笑着說:“不會吧,文龍,你也這麽的矯情,還在戰場上被人瞄準,誰能在這裏瞄準我們啊。”她說着話,又要動手拿那個石盒。
吳峰攔住了她說:“還是不要動,文龍說得不錯,而且,他的直覺一直都是最準的,我覺得應該相信他的感覺。”
蘇怡不動了,我也愣在那裏,确實文龍一直以來都是感覺最敏銳的人,甚至我們平常跟他打賭都沒有赢過他,他好像有着天生的躲避危險的直覺。那種直覺,隻有經曆了生與死的人才能直正的擁有。
文龍看了一眼那個石像說:“柏鑒,搭人梯,你看下那個石像的右手。”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根據經驗,這個東西應該是由我來操作才對。我站在文龍的肩膀上,被扶着擡高,直到超過了那隻右手,果然發現那個指向的手指上有一些很久遠的血迹。果然是這裏,柏家的先祖設定了這種隻有用柏家的血才能打開的機關。
文龍在下面問道:“怎麽樣?有沒有發現。”
我在上面回道:“是這裏,這裏有血迹,怎麽樣?要不要試試。”
文龍苦笑着說:“試試看。”
我刺破手指,在那個指頭上滴上血,機關發動,每面牆上都有一塊從底到頂的巨石闆向上翻起來,看樣子是被鏈子什麽帶了起來,露出四條通道來,遠處也有傳來一些聲音,看樣子是外面的門打開的動靜。原來這個方形屋,隻是一個巨大的方型屋的中間位置。
門已經打開到一半了,我們看到,通道的兩旁明顯是立着什麽東西,一個個圓柱形的石柱。應該是支撐着整個天地塔重心的柱子。柱子略發的透明,看樣子應該是很簿,而在柱子上,明顯的能看到一個東西的影子。
我們都倒抽了口冷氣,那種影子,居然是外面看到的河伯,隻是這裏面的更大隻,幾乎有兩米多高,由于隻是影子,所以根本看不到那怪物長得是什麽樣子,但它垂下來的兩隻巨大的手還是很明顯,那麽大的爪子,如果某人被劃一下,估計立即就報銷了。
蘇怡有點不相信的大聲說:“天……”她并沒有說完,因爲在旁邊的文龍已經把她的嘴後了個結實。
文龍悄聲說:“萬一是活的,你把它們吵醒了,可真有我們受的了。”蘇怡點點頭,文龍這才松開她。
蘇怡也悄聲說:“不是吧,你看都封在石頭中了,應該是沒事了吧,這要是真的活過來,得有多少啊?”
我四周都看了看,外圍的空間明顯比裏面的大出幾十倍,像這樣的柱子,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要,算一算,怎麽也得有個幾百根,如果真的是活的,估計我們幾個還不夠這幾百個河伯塞牙縫的。
蘇怡突然指着一個方向說:“你們看那裏。”
我們順着她的指向看去,那裏單獨的立着一根石柱,它與其他地方的都不一樣,那幾乎已經成爲了透明色,我們清晰的看到中間确實封着一隻河伯。他,哦不,應該是她,因爲能很清楚的看到那是女性。
現在是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這種東西,說她是怪物吧,她還長着一個人的上身,而且說句實在話,還真得是挺勾引人的,看長相,也沒得挑,非常有古典女性的那種美感,更主要的是那一頭已經垂腰的長發,烏黑亮麗。但你要說她是人吧,看看她那鋒利而又修長的利爪,我覺得那東西如果能取下來,再加個手握住的柄,直接就能當刀使,而且絕對是那種切石剁鐵如砍瓜切菜一樣的利刃。如果沒有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