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燃自然不至于跟老婆搶東西吃,轉而吃别的東西。
吃飽後,他懶洋洋地躺在沙發床上,又使喚她:“你把這些垃圾收一下呗。”
秦琦雪随意地将頭發紮起,臉上挂着鏡框眼鏡,正在盯着筆記本電腦看,聽到單燃的話,想都沒想就把皮球踢回去:“飯是我買的,你去收。”
單燃歎了口氣,一點都不想動。
“當初就應該叫兩個仆人過來的。”
這偌大的别墅隻有他和秦琦雪,隻有周末的時候會有鍾點工上門打掃,平時壓根沒人伺候。
提及這個話題,秦琦雪抽空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還不是爲了你。我已經因爲你很委屈自己了,你還敢在我面前哭訴?”
這話一說出來,堵得單燃無話可說,隻好悻悻坐起來收拾垃圾。
……
因爲秦琦雪的要求,白茶沒将琦雪懷孕的事告知陌禦塵,隻是過一兩天就按時打電話問問琦雪的身體狀況。
而她這邊,被醫生再三檢查後确定沒事,陌禦塵才解了白茶的禁足令,準許她去上班。
白茶剛到公司,便被甯華叫了過去。
走進甯華辦公司,白茶問道:“甯姨,什麽事啊?”
“是這樣,我想退了,既然你回來了,打算這兩天就交接一下思霆的事。”甯華雷厲風行地說。
“啊?這麽快嗎?”白茶沒想到這麽突然。
“也不算快,我早就跟你說有退的意思,隻是你自己事情也多,我不想讓你太忙。現在你母親的事情水落石出,罪人得到了懲罰,這件事也算落下帷幕。讓你接手思霆的事也該提上議程了。”
白茶點點頭,“那行,這幾天把這事處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你就能輕松了。”
她也不矯情推辭,甯姨本就到了該退休享清福的時候了,繼續在公司忙着也是受累。
“恩,對了,半個月後會舉辦一個盛典,去的都是頂級流量,我們公司就分到了兩張票,我剛剛去見了申遠洋,他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找陌禦塵再要幾張,這兩張票就讓給别的藝人,不給你手底下的這幾個了。”
白茶頭一次聽說這個盛典,很是詫異:“啊?陌禦塵有票嗎?”
甯華白她一眼,覺得她這個老闆娘當得極其不稱職:“當然,G.K可是主辦方。”
白茶吐了吐舌頭:“那我回去問他要。”
甯華辦事效率極高,上午說了要把齊思霆移到白茶手下,下午就辦好了所有的手續。
她還是會在華晨任職,隻是這樣一來她的工作量會小很多,不用再那麽高負荷工作了。
齊思霆最近人就在江城,是以晚上,白茶把他和手底下的藝人都叫出來一起吃個飯,讓大家彼此熟悉熟悉。本來還想叫上甯姨的,但甯姨有别的事,就沒過來。
齊思霆,牧也和朝暖本來就挺熟的了,這次出來反倒是讓洛樂和他們幾個認識一下。
白茶大方地請他們去江城的高檔會所裏吃飯,飯後還能再玩一玩。
白茶是最後一個到的,坐下的時候才發現氣氛不太對。
這四個人都各幹各的事,悶不吭聲,也不交流。
洛樂不喜歡和不認識的人多加交流,這白茶能理解,但剩下這三人怎麽回事?
白茶沖朝暖投去疑問的目光,朝暖偷偷看了眼齊思霆和牧也,想要說話又沒法開口。
見狀,白茶隻好清咳兩聲:“先吃飯吧。”
本來還指望牧也給她活躍活躍氣氛呢,不中用的家夥。
“你的傷口怎麽樣了?”等菜上來的功夫,洛樂問及白茶的傷勢。
“全好了,你看。”白茶将袖子拉上去給他看傷口的位置。
說全好了一點都沒騙人,就連傷疤都淡的幾乎看不出來了。
陌禦塵怕她留疤,請的是最好的醫生,用的也都是最好的藥,處理得及時,恢複地特别快。
洛樂松了口氣,“那就好。”
牧也和齊思霆不知道白茶受傷的事,牧也問:“你怎麽了?什麽時候受傷的?”
“都一兩個月前的事了,不是什麽大事。”白茶不想重提舊事,随口敷衍道。
朝暖和洛樂兩個知道實情的緘默不言,牧也識趣地沒再問。
待菜上齊,白茶又讓人開了瓶好酒,每個人都倒了點,舉起酒杯說:“說實話,我沒想到自己入這行這麽短的時間就能有你們四個這麽厲害的藝人,我什麽能耐清楚得很,運氣占挺大一部分的,雖然我經驗不是很足,但肯定會盡全力地捧你們,不會讓你們後悔跟到我手底下。你們四個呢,仔細算來每個風格都不一樣,資源不會撞。之後我就不會再接納别的藝人了,專心地管你們四個。大家也算是一個團體,今天叫你們過來主要是讓你們彼此認識認識,以後都是兄弟姐妹,互幫互助哈。”
一堆話說完,朝暖捧場地笑着鼓起掌。
洛樂沒什麽意見,恩了一聲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然而齊思霆和牧也則一言不發,隻是端起酒杯喝光了酒,算是給了她那麽一丁點的面子。
白茶眯起眼,發現這兩人之間問題好像還不小,以前牧也可是最鬧騰的那個,然後從進門到現在,他就說了一句話。
白茶尋了個理由,找朝暖出去上廁所。
出了房間,一把将朝暖拉到偏僻的地方,開門見山地問:“什麽情況,這兩人怎麽回事?”
朝暖猶豫地說:“白茶姐,你這段時間不在公司不知道,牧也和思霆哥有點小矛盾。”
“矛盾?他們倆還能有矛盾?牧也不是喜歡齊思霆喜歡得不得了嗎?”
朝暖臉紅了紅,瞪着小鹿一樣無辜的眼睛說:“就是因爲這事,我聽璐璐說,牧也有次喝高了,恩……跟思霆哥告白了。”
白茶咋舌,不管轉念一想,這的确是牧也的風格。
她撫了撫額頭,歎了口氣:“然後呢?”
“然後,思霆哥拒絕了,說不喜歡男人。”
看着朝暖複雜的表情,白茶就知道還有下文,眯起眼等着她繼續說。
朝暖臉比剛剛更紅了,分貝極小地說:“緊接着,牧也把思霆哥強吻了,還扒思霆哥的衣服,要不是璐璐及時攔住,怕是……”
怕是思霆哥已經貞潔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