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剛回來第二天就動手打了李小曼,白容氣得要讓她搬出白家,但白沁死活不願意,“我姓白,這裏是我家,憑什麽搬!”
她不能讓這個賤女人得意!
白沁硬着脾氣就是不走,想到白沁的影響以後還大有幫助,白容隻好警告她,下不爲例。
……
陌禦塵和白茶回到家,白茶伸了個懶腰,打算洗個澡奮戰一晚些《一起上王者》的策劃内容,泡澡泡到一半,陌禦塵推門進來。
白茶吓了一跳,擡起手臂捂住自己,“你幹嘛突然進來?”
“想洗澡。”
“我在洗!”
陌禦塵脫掉上衣,露出分明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走到浴池邊彎身,盯着她身上光潔的肌膚,眸色深如墨,喑啞着發出邀請:“一起洗?”
白茶看着他那張帥出天際的臉,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很有骨氣地說:“不要。”
純潔的洗澡是不可能的,她一會兒還要去寫策劃,決不能沉迷于他的美色。
男人自動屏蔽她的拒絕,手搭在皮帶上解開,雙手撐在浴池邊沿,低頭吻她。
正如所料,兩個多小時後,白茶被陌禦塵抱着走出浴室。
她氣息淩亂,腿軟地走不動道,趴在床上就不想動了,策劃隻能明天寫了。
昏昏欲睡的時候,她腦海裏劃過一個念頭。
今晚他好不溫柔哦,怎麽感覺不太開心呢。
白茶沉睡之際,陌禦塵腰間松松垮垮穿了條褲子,在陽台抽煙。
他指間夾着煙,另一隻手翻着手機,上面的内容赫然是白茶今天的新聞。
她上新聞的事還是楚西幽八卦告訴他的。
看到那些贊美的評論,陌禦塵沒有絲毫開心,随之而來的是濃濃的空虛和恐懼。
他不喜歡她出現在大衆面前,不喜歡她被别人觊觎。
他知道她有多珍貴,有多愛她,就有多怕失去她。
各種複雜的情緒翻滾着,陌禦塵深深吸了一口煙,将煙按滅,返回室内,從抽屜裏找出一個撕了标簽的藥瓶,倒出裏面剩下的藥吃掉。
看着空瓶子,陌禦塵給許以庭打了個電話,報了一串英文名後說:“這個藥,我要十瓶,明天去你那裏拿。”
許以庭一聽就知道是國外的某種進口藥,是陌禦塵常吃的處方藥,需要有醫生簽名才能拿到。他蹙眉:“十瓶,也太多了,你不能長期服用這個藥的。”
“我已經好了,隻是以備不時之需。”
許以庭不信:“你這話騙騙三歲孩子還行。”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聽約瑟夫說,你已經很久沒去過他那裏了,瞳瞳也沒再去過了。”
“已經好了。”
“怎麽可……”
不待許以庭說完,陌禦塵便挂了電話,眉目間冷清如月。
他的病不容樂觀,可是他除了抑制它,沒别的辦法了,總不能任由自己變成可怕的模樣,重新把她推離。
白茶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上午。
陌禦塵又不在家,好奇怪,這幾天他怎麽整天朝外跑?
中午陌禦塵回來,見白茶和瞳瞳兩人趴在茶幾上寫東西,地闆上扔了好多紙團,好奇問:“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