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禦塵周身冷氣十足,眼神冰冷如寒窖,抓着白容的手有種要把白容腕骨捏碎的架勢。
白容痛的連喊叫都沒力氣,他額頭布滿了冷汗,磕磕絆絆地求饒,“住……住住手。”
白茶不想在這裏和白容起争執,鬧大了誰都不光彩,她上前拉着陌禦塵低聲說:“我們走,别理他。”
在白容眼中,肯定是陌禦塵給白茶灌了迷魂湯,才讓白茶連她爸的話都不聽,甚至連家都不打算要了。
但他隻是對上陌禦塵的眸子,就害怕地不得了,雙腿發軟,更别提找他算賬了。
陌禦塵看他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明明就是一個失了勢的落魄少爺罷了,怎麽還能氣場這麽強?
顧不上太多,白容灰溜溜地逃走了。
陌禦塵是真的起了殺心,看到白容要動手打白茶的那一刻,他想起了她曾經被白容毒打的那一次,當時是他欠考慮,才讓她遭了那麽大的罪。
這種父親不要也罷。
沐浩天就算有别的罪,卻是一個好父親,對她好得不得了,寵上天的那種。
白茶察覺到他的壞心情,他眸子陰鹜,渾身像是裹卷着一層黑氣,就跟地獄閻王一樣,讓人看一眼就心生怯意。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你别這樣,我害怕。”她輕輕拉了拉他的手,星眸裏帶着點不安。
自從他說他的病好了之後,她已經許久沒看過他這樣了。
一句話将陌禦塵的理智拉了回來。
他長長的眼睫顫了好幾下,斂下冷意,将她抱在懷裏,像起誓一般低啞說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白茶頭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心髒有力的跳動,點點頭:“恩,我相信你。”
“他爲什麽會去你公司找你?”
白茶心裏咯噔了一下,要是讓他知道白容幹的好事,估計要把天掀了。
她含糊地解釋:“你也知道他什麽性子,爲了前途又想讓我幹這幹那的,我不同意他就生氣了。好了,我們不提不開心的事了。”
反正她和他結婚在先,是不可能和牧也結婚的,這事就當翻篇了。
拾起好心情,陌禦塵開車帶着白茶去飯店。
進到提前預定好的房間,牧也已經到了。
兩人一進去,牧也的目光就全給了陌禦塵,連個餘光都沒賞給白茶。
陌禦塵今天一身黑色正裝,他就像個天生的衣架子,闆正的純手工西裝在他身上盡顯收斂的貴氣,完美的五官如同上帝精心雕刻,驚豔到極緻。
就連曾經被評爲全球最帥的外國男星都比不過。
這樣的男人,不當明星真是可惜那張臉了。
牧也一邊遺憾一邊慶幸,幸好他遇見了!
白茶見狀大受打擊,這真是她作爲女人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陌禦塵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矚目的目光,沒覺得有什麽,帶着白茶坐到了一塊。
牧也清了清嗓子,“我點了幾個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們胃口,你們要不再點幾個。”
說着,他讓服務員拿菜單。
歸功于這段時間陌禦塵包了白茶的飲食,他接過菜單,輕車熟路地點了不少白茶喜歡的菜。
白茶指了指一道川菜,“我想吃這個。”
“不行。”陌禦塵沒多想就拒絕了。
“爲什麽?”她一臉委屈。
陌禦塵看她一眼,見她一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一定要吃”的樣子,薄唇輕啓:“你例假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