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感受到他濕軟的舌尖從她皮膚上略過,渾身一震,火速抽了出來。
怎麽還撩起人了?
“好吃。”陌禦塵勾唇,笑容帶着幾分邪肆,把白茶勾的臉紅心跳的,趕緊扭頭沖了把涼水。
洗好菜就沒白茶什麽事了,她站在一旁,欣賞陌禦塵切菜的模樣。
男人微垂着頭,骨節分明的手指壓在刀把上,切出來的牛肉規整又好看,都能包裝一下放到超市冰櫃裏去賣了。
不知道是不是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哪怕是做着家家戶戶都做的事,他的舉止投足都帶着上流社會的氣息,連帶着手裏那把幾十塊的菜刀都變得跟限量版似的。
這樣的人願意爲她洗手作羹湯,白茶說不感動是假的。
在陌禦塵看過來之前,白茶深吸一口氣,去找瞳瞳了。
三個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頓火鍋。
不像白茶那邊其樂融融的樣子,此時白家的房屋頂都快被掀翻了。
白沁和白容産生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激烈争吵。
許心蘭被關押着,白沁沒處發火,便将自己多日來的所有怒氣都撒在了父親身上。
她不懂爲什麽白容要做出這種事,不但害了母親,還害了她!
白容不覺得自己有錯,他大義滅親,所有人都在誇贊他,冷着臉看着大女兒,他一本正經地說:“你以爲你在跟誰說話,白沁,是老子把你養這麽大的,你那個殺人犯的媽幹下這麽多錯事,現在才入獄已經是對她的恩賜了!”
白老夫人在一旁幫腔,“就是,沁沁,你别因爲那是你媽你就是非不分。你都不知道許心蘭有多可怕,她都敢動手打我,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殺人?真是膽大包天,這種媽不要也罷!”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知道我這幾天受了多大的罪嗎?”白沁大吵大叫,将收到的那些恐吓信和吓人東西一股腦摔到白容跟前,“你隻顧着自己,就不顧我的死活嗎?有本事你把安凝和你的那點破事也說出來啊,你隻舉報我媽殺人,怎麽不告訴警方她爲什麽要殺安凝!還不是因爲你出軌!”
白容氣不可耐,一巴掌甩到白沁臉上,“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了!”
他現在容不得一點醜聞!
白沁看着陰狠冷漠的父親,這下是真的崩潰了,趴在地上大哭。
到底是從小寶貝到大的,白容對白沁不至于那麽無情,隻是冷聲道:“許心蘭是許心蘭,你是你,你們公司不是公關能力最強嗎,這點小事算什麽,等過段時間,你開個發布會道歉,把所有事推到你媽身上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現在這件事影響大,你最近也别出門,就安心待在家恢複恢複心情。”
說完,他不放心地吩咐母親,“媽,你看好她,别讓她惹事。”
“知道了,你放心吧。”白老夫人立刻應下。
待白沁重新回到卧室後,白老夫人坐到白容身邊,頗有深意地問:“兒子,許心蘭入獄的話,她手裏的那些白家股份,是不是就回來了?”
“恩。”
“現在輿論這麽強,股份給你給沁沁都容易被人誤會,要不我先幫忙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