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哎呦”了一聲,身子不穩往後倒,頭撞在了茶幾腳上,暈過去了。
許心蘭這才冷靜下來,瞪大了眼,“媽,媽你沒事吧,愣着幹嘛,趕緊叫救護車。”
很快,救護車趕到,白老夫人被擡上去,李小曼也要跟着去,被許心蘭攔住:“這是白家的家事,你憑什麽去?”
“我看看阿婆還不行嗎?”李小曼理直氣壯。
她今天來了白家,現在白老夫人出事,萬一白容怪罪下來怎麽辦,她得跟着,省的許心蘭往她身上潑髒水。
許心蘭不準李小曼上救護車,李小曼也不氣餒,看清了是哪家醫院,自己打車過去。
白容接到消息的時候,正跟牧百順在一起談事情。
聽說母親進醫院了,他又驚又恐,想要趕過去,又怕突然的離開讓牧百順不高興。
牧百順倒是很通情達理,聽白容說明情況就讓他趕緊過去了。
白容到醫院,當看到李小曼也在,立刻蹙起了眉頭。
不待其他人說話,李小曼先發制人,上前委屈地看着白容,“對不起,我不知道阿婆是你的母親,我隻是想陪老人家解解悶,誰想到會出事?”
“到底是怎麽回事?”白容冷聲道。
李小曼看了眼許心蘭,小聲說:“她突然上前打我,阿婆爲了攔她被踹了一腳,頭還磕到茶幾上了。”
白容立刻看向許心蘭,“是你幹的?”
許心蘭臉色發白,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啊,她本意是要踹我的,踹我這裏。”李小曼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白容擔心地看了李小曼的肚子,着急問:“你沒事吧。”
“沒事,我把他護得很好。但是他好像被吓到了,現在我不舒服呢。”李小曼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什麽,她把頭發撩開給白容看脖子側邊的傷口,“我這裏還被她挖傷了,好痛的呢。”
白容心疼得不得了,滿臉怒氣地對許心蘭發火:“許心蘭,你是瘋婆子嗎?”
“是我的錯嗎?她登門入室,在我面前挑釁,都要騎到我頭上了,我難不成要容忍這種女人!”
“她是什麽女人,在我看來,她比你強多了。”白容冷言冷語,看着許心蘭的眼神極其的厭惡。
許心蘭見白容一心護着李小曼,心裏失望地都麻木了。
明明是他出軌,現在仿佛錯的是她一樣。
還有天理嗎?
她深吸一口氣,強調道:“白容,我才是你老婆!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白容看了看四周來來往往的人,顧忌自己的面子避之不談,而是命令許心蘭:“這裏不需要你,你現在就回白家,沒事不準出門。”
許心蘭不動。
白容也沒耐心跟她多說,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的人過來,強制性地把許心蘭送回家了。
許心蘭不願意走,白容給保镖使了個眼色,保镖直接将許心蘭打暈把人帶走。
白容看向李小曼,不放心的說:“我帶你去婦科檢查一下。”
“好。”李小曼開心地說,然後一把摟住白容,嬌憨地說:“阿容你最好了。”
女孩花一樣的年紀,溫柔會撒嬌,這些對白容來說很受用,但他輕輕拉開李小曼的手,“現在比較敏感,在外面還是要保持距離。”
“恩,我都聽你的。”李小曼點點頭,她知道他要競選人大代表的事。
做了個全面的檢查後,白容帶着李小曼來到白老夫人的病房。
白老夫人問題不大,傷都是皮外傷,現在已經醒了,她看到白容和李小曼走進來,氣呼呼地大罵:“許心蘭呢,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