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的風評簡直臭的不能再臭了,這家夥簡直是一無是處,還是個标标準準的同性戀。
白茶突然有種曆史在重演的感覺,上一次是風評差得要死的陌禦塵,殘疾加同性戀,這次是牧也。
唯一不同的是陌禦塵是假的,牧也是真的GAY,白容爲了自己的前途,第二次要把她往火坑裏推!
白茶隻覺得可笑,但想笑又笑不出來,看着白容,“牧百順可是個厲害人物,他願意把他兒子嫁給我?”
“對。”白容十分肯定地說。
看樣子,已經和牧百順達成協議了。
白茶不知道白容是用的什麽手段和牧百順有交際的,不過牧百順的确是一個能幫到白容的厲害人物,國内通信龍頭公司的總裁,并且是上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的人大代表。
白容應該沒想到牧也正好是她手底下剛接的藝人。白茶也不戳破,隻是道:“婚姻是件大事,先見個面再說吧。”
現在白茶倒是有點慶幸偷偷和陌禦塵領了結婚證,她已經結婚了,白容不能拿她怎麽樣。
離開白家時,白茶遇到了迎面走來的許心蘭。
許心蘭看着她笑道:“茶茶,今晚不在家住?”
“不了,我住的地方離公司近,明天方便上班。”
“這樣啊,你現在搬出去住,可得記得常回來看看,别忘了自己是白家人。”
白茶當做聽不出許心蘭話中的深意,點點頭:“當然了,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們了麽?”
“是啊,你最懂事了,從小到大也很明事理,我想你應該清楚,你姓白,家裏不好過,對你也沒什麽好處。”許心蘭看着白茶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小孩。
“話是這麽說,但我一直覺得,做人呢,得有情有義,在正義面前,大義滅親也不爲過不是嗎?”白茶笑眯眯地說。
許心蘭面上的笑容猙獰了一瞬,随即輕呵了一聲,端着架子說:“茶茶,人是要往前看的,既然你不懂這個道理,我作爲你的母親,就該好好教教你。”
“我拭目以待,不早了,母親晚安,祝你有個好夢。”白茶沖許心蘭點點頭,緩緩下樓。
許心蘭扭頭看着白茶的背影,眼中盛滿了狠毒和冷意。
回去路上,白茶給牧也發微信,“我明天要和你相親呢。”
很快,那頭回過來一個:“神經病啊。”
白茶聳聳肩,收起手機,這小孩,怎麽不信呢。
深夜,白茶躺在床上玩手機,陌禦塵洗好澡過來,身上穿着浴袍,裹着一身霧氣。
白茶一時興起,半跪到床上,要給他擦頭發。
陌禦塵順從地坐下,将毛巾遞給她。
白茶摸了把男人的濕發,心裏暗暗感歎到這男人連頭發絲都比别人好,這發質真不錯。
陌禦塵沒染過頭發,但發絲不是純黑的,有點偏栗色的,尤其在陽光下極好看。
經曆過昨天,兩人之間也算是沖破最後一道枷鎖了,白茶不是什麽喜歡跟自己較勁的人,雖說兩人算是契約婚姻,但又不是正兒八經真的那麽純潔,床上了也就上了。
開葷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白茶把陌禦塵頭發擦到半幹的時候,陌禦塵便耐不住地扯走了毛巾,将白茶抱在懷裏啃她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