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的乖巧讓白容消了不少氣,但他沒忘了許心蘭幹的好事,在白茶面前,多少給許心蘭留了些長輩的面子,沉着聲說:“你,跟我回屋。”
許心蘭知道白容這是要秋後算賬,心裏突突跳了兩下,但不敢違背丈夫的意思,老老實實跟着白容回房了。
看着許心蘭的背影,白茶總覺得這個女人哪裏怪怪的。
這種怪異感盤繞在心頭揮散不去,但要真讓她說哪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房間裏,許心蘭關上房門,立刻讨巧地說:“老公,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容手裏還拿着剛才吓白茶用的鞭子,許心蘭對這鞭子也發憷的很,沒忘記這東西甩在身上是什麽滋味。
當初她爲了護着白沁,不少鞭子都落在自己身上了,現在身子還留得有疤痕。
白容沉着一張臉,面無表情地看着結發妻子:“這麽多年,你身爲副總,我卻是不知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幹了不少好事。”
男人陰冷的口氣讓許心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是我一時财迷心竅,錢這東西,沒人嫌多,我當初也就是個婦道人家,見識短淺,沒有你的能耐,一時糊塗才做出這種事,但我真的,我已經把錯的數額都補上了,不會對公司造成多大影響的,不信你可以去查。”
白容諒許心蘭也不敢再撒謊,冷哼了一聲,“要不是你做事情漏洞百出,被捏住了把柄,指不定你還瞞我到什麽時候!”
一起生活了二三十年,白容了解許心蘭。
許心蘭忙說:“我這不是也是爲了這個家嘛,這麽多年,我兢兢業業地當你的夫人,這些錢最後還不是都花在你和沁沁身上了。”
這話讓白容緩和了臉色,随口說道:“你又不缺錢,以後别亂動公司的歪腦筋,再有一次,我絕對不會饒你。”
許心蘭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被她掩飾過去,見白容還想說什麽,她走上前,擡起手幫他解襯衫的扣子,“是我不好,你忙了一天了,回來還讓你動怒,别生氣了,我伺候你好好泡個澡。”
許心蘭特意換了一身貼身的真絲睡裙,去浴室幫白容按摩泡澡,一雙手在白容的肩頭上輕輕按着,身子若有似無地往他身上靠。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歲數大了,也沒有新鮮感,年輕時候的激情早就轉換成了涓涓細流,消化在了日常的生活中。
但今天許心蘭一反往常,動作舉止間帶着些挑逗。
白容一時氣血上湧,走出浴缸,抱着許心蘭回了卧室。
許心蘭賣力地伺候,一夜過去,白容心裏對她殘留的那些不滿也消之殆盡。
這場危機轉危爲安。
等到了周一,許心蘭便找到白茶,言辭中帶着提醒。
白茶也不推辭,跟她一起去做轉讓公證,簽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白茶看着許心蘭松了一口氣的安心模樣,微微眯起靈動的美眸。
她終于意識過來許心蘭哪裏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