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顔挑的很,但不是飯菜好吃難吃得挑,而是她口味偏甜辣,對于調味品的量要求比較刁鑽。
兩人冷戰的時候,他爲了她去學做飯。她家有個在她小時候就開始照顧她的保姆,她喜歡吃那個保姆做的飯,他便跟着那個保姆學,直到做得一模一樣爲止。
本就是爲了她去學的,所以做飯會無意識就按照她喜好的調味比例去做。
甜辣口在江城并不常見,楚西幽這個徹頭徹尾的江城人更是根本沒吃過這種口味。
楚西幽現在相信了,能喜歡這麽奇怪味道的人不常見!
他喝了一大口水漱口,然後問:“那你有什麽想法,打算怎麽做,繼續瞞着她啊?”
“不知道。”
陌禦塵舌尖抵唇角,其實破罐子破摔地想,不原諒就不原諒,她恨他一輩子也行。
反正他有病,隻要他還活着,他拿一輩子和她耗。
她不和他在一起,可以,但也别想和别人在一起。
……
白茶洗完澡出來,打開行李箱去拿護膚品,看到壓在最下面的一件外套時,身形愣住。
這是陌禦塵的外套,被她吐了一身後他扔掉的那件。
上次她一時心起,收拾到了行李箱裏,這次來回匆忙,也忘了把它拿出去了。
将外套拿起來,白茶手指無意識撫摸着上面的紋理。
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在北城了,應該已經找到他和沐傾顔的過往了吧。
抿緊唇瓣,她深吸一口氣,将外套重新放了回去,阖上行李箱,眼不見心靜。
莫娜的戲份統共算下來隻有三場,拍的緊湊一點,兩天也就完事了。
齊悅照顧了莫娜一晚上,第二天盯着一對熊貓眼出現在片場。
白茶一看齊悅的憔悴眼,瞬間來了氣,“她怎麽你了?”
齊悅可憐巴巴地說:“大半夜的,非說想吃夜宵,還是指定的店,我打車到二十公裏外給她買回來,她又嫌我去的時間長,硬說飯都涼了,說我在故意整她。”
“我去找她,你去朝暖那裏,不用再理會她了。”白茶說着就要給自己的屬下讨回公道,被齊悅趕緊拉住。
“别别别,雖然莫娜挺折騰人的,但我聽到了一個大消息。”
“什麽消息?”
齊悅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她跟一個男人打電話,說什麽‘我就知道你最有辦法,陌禦塵去了北城,這下G.K肯定是你囊中之物了’。”
白茶蓦地睜大了眼,“你說什麽?”
G.K?
那和莫娜通話的那個人,就是陌禦然了。
陌禦然要趁陌禦塵去北城的時候做些什麽嗎?
齊悅也是因爲上次陌禦塵出現在劇組,從朝暖嘴裏聽說了點白茶和他的關系,所以才趕緊把這事告訴白茶。
她雖然内向,卻也有自己的小機靈,“白茶姐,我繼續跟在她身邊,說不定能多得些消息。”
白茶垂下眼,按理說,她不應該管這麽多的,G.K最後落到誰手裏,也和她沒關系。
糾結再三,她看向齊悅啓唇:“你這幾天辛苦一下,有什麽消息盡快告訴我,我到時候給你漲工資。”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