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這段時間去國外拍了個大牌的微電影宣傳片,今天才回到家。
她一進門,便看到許心蘭坐在沙發上,一副在等她的樣子。
許心蘭站起來,疼愛地看着白沁:“回來了?累不累,臉好像瘦了點,媽給你準備了枸杞養顔湯,一會兒好好補一補。”
白沁脫下腳上的長筒靴,不冷不熱地說:“不餓,不想喝。”
她可沒忘記離家前發生的事。
當時許心蘭二話不說把藍寶石首飾要了回去,說要還給白茶,她不願意,母親沖她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白沁從小被許心蘭慣壞了,從沒有被母親發過脾氣,當時她氣壞了,直接收拾了東西離家,開始各種趕通告,這麽久都沒回來過。
許心蘭見過了這麽久,女兒臉色依舊不好看,歎了口氣走上來,拉住白沁的手:“是媽錯了,你這段時間都不接媽的電話,知道媽多擔心嗎,好在你經紀人說你沒什麽事,要不媽都要親自去國外看你了。”
“你要真那麽疼我,就不會沖我發那麽大的火,我又沒做錯什麽。”白沁埋怨道。
“是,你沒做錯什麽,媽當時不是心急嘛,沒忍住把火撒到你身上了,沁沁最懂事了,原諒媽媽這一次好不好?”許心蘭就這麽一個心肝寶貝,軟着脾氣說好話。
白沁見母親這樣,也不好再甩臉色,不滿地嚷嚷道:“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嘛,我問你你又什麽都不說。”
明明說好的,那首飾從白茶那裏要回來就歸她了!
她在年會上出盡了風頭,好多人來巴結她,她甚至和朋友說好了要借她們戴兩天,結果母親突然要拿走,她言而無信,被朋友好一通奚落諷刺,臉都丢盡了!
許心蘭面帶難色,想了又想,把白沁拉回房間,凝重說:“白茶手裏有公司偷稅漏稅的證據。”
白沁倒吸一口涼氣,“什麽?”
許心蘭和财務經理勾結偷稅的事,白沁是知道的,她也從裏面獲了不少利。
“這事茲事體大,要是被揭穿我就完了,你爸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能扒了我一層皮,你說,我能不把首飾還她嗎?”許心蘭一臉焦急,她現在都不敢有什麽行動,生怕惹了白茶。
她沒有說公司股份轉給白茶的事,那些錢是安凝的,白沁并不知道,一個正室把小三的資産占爲己有,怎麽說都不好聽。
“那可怎麽辦?”白沁有些慌,“我,我們會不會坐牢啊,不行的,我可是明星,要是被人知道我偷稅,我就涼了。”
“别怕,媽當時壓根沒把你牽扯進來,給你的錢也都是我先收到後再轉給你的,隻要你說你不知情,查不到你頭上。”許心蘭現在最慶幸的就是能把白沁給撇幹淨。
白沁松了口氣,随即不開心地說:“說到底,白茶現在能這麽肆無忌憚,還不是因爲攀上了陌禦塵。”
提及陌禦塵,許心蘭也後悔不已,“我那天去找白茶,見到陌禦塵了,陌禦塵能站起來後,各方面的确都很不錯。當初是我失策了。”
這原本可是沁沁的婚事,就這麽拱手相讓,真是悔不當初。
一開始看不上陌禦塵,便想着把白茶送出去,和陌家扯上點關系,好從陌家那邊得些好處,現在看來,好處是有,可是卻因小失大,揀了芝麻丢了西瓜。
許心蘭看着自己女兒:“要不,你想想辦法,把陌禦塵給追過來。”
要是陌禦塵能喜歡白沁,那解決白茶就很輕松了,如果陌禦塵肯幫忙,白茶手中的證據壓根送不出去。
而且陌禦塵現在是個很不錯的對象,沁沁要是嫁過去,後半輩子權勢和地位就都不愁了。
“要能追我早就追了。”白沁一想到陌禦塵,即向往又害怕,“陌禦塵不是那些隻看重美色的男人,他不好對付,我站到他面前雙腿都忍不住打哆嗦。”
“你跟媽說,你對陌禦塵有想法沒有?”許心蘭其實有個招,但她不确定女兒願不願意配合。
白沁覺得母親在問廢話,翻了個白眼,“每個女人隻要見過他,就不可能沒想法!”
雖然害怕陌禦塵的氣場,可這樣的男人才更讓人有安全感。
許心蘭見女兒這般态度,放下心,拍拍白沁的手:“隻要你有想法,行不行總要試試才知道,明天媽帶你去見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