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老子呢,我那天可親眼看見你們一家三口在家門前依依不舍的告别。”嶽斌不信。
白茶想了一下,回憶到軍訓回去的當天晚上去陌禦塵家的事,她心中暗暗詫異,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沒想到那個時候就被盯上了,怪不得這男人能跟着她找到這裏,一并綁了她和瞳瞳。
她啓唇還要說什麽,嶽斌不耐煩地打斷,“我管你們倆和陌禦塵什麽關系,隻要分量到他把錢拿過來就行。”
他現在火燒眉毛,已經顧不得許多,急切的想要拿到錢去還自己因賭債欠下的高利債,要不是被逼瘋了,他也不會膽子大到這程度來勒索陌禦塵。
接下來是長久的沉默,白茶一直盯着嶽斌手裏的針管,生怕他一個不注意紮到她或者瞳瞳身上,對于嶽斌來說,就算他們患上了艾滋病也無所謂,這種喪盡天良的人最可怕,她的心一直提着不敢放下。
陌禦塵先去籌錢,再聯系嶽斌,再快也要個把個小時,等待的時間漫長又難捱,嶽斌哪怕占着優勢,心裏也不大好受。
如果不是被逼無奈了,他也不想和陌禦塵對上的。
時間一長,嶽斌的眼就時不時朝白茶身上瞄。
他這些年一直犯事,從牢裏進了又出來,這不,半年前才又被放出來,然後就欠下了一屁股債,這麽多年,沒女的能看上他,他一直一個人。
嶽斌活了半輩子,沒見過比白茶更漂亮的女人。
皮膚又白又嫩,身材也不錯,陌禦塵那家夥真是豔福不淺。
嶽斌色從心起,想幹點什麽,可緊接着又想起和陌禦塵通話時,陌禦塵聽到他威脅要對白茶動手時的反應。
沒有發火,沒有怒罵,而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千斤重砸在他心上。
“那你就不是生不如死那麽簡單了。”
腦海裏回想起陌禦塵這句話,嶽斌依舊能渾身打個冷顫,他心裏瞬間有些煩躁。
白茶一邊抽空注意嶽斌的一舉一動,一邊時不時去看瞳瞳的狀況,他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一直沒什麽反應。
她擔心不已,小心說:“我能不能離孩子近一點,我擔心他。”
嶽斌隻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白茶見狀,小心翼翼往瞳瞳那邊挪動,見嶽斌沒什麽反應,她幅度更大了一點,好不容易靠到瞳瞳身邊,她小聲喊:“瞳瞳,你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陌止瞳還沒回應,嶽斌先一步冷哼一聲,“你問這問題,他怎麽回答,這小啞巴又說不了話。”
一想到陌禦塵的兒子是個啞巴,他心裏舒暢不少。
白茶敢怒不敢言瞪了嶽斌一眼,然後說:“瞳瞳要是累了,可以靠在我身上睡,别怕。”
陌止瞳擡頭看她,和小家夥對視後,白茶愣住了。
那雙和陌禦塵極像的眸子裏,好像,有什麽不太一樣了。
嶽斌此時正在跟一個一起從監獄裏出來的朋友打電話,那朋友知道他綁了人,非但不震驚,反而一臉興奮,“有女人啊,你不嘗嘗滋味?”
“我沒那心情。”
“還沒心情,你看到女人眼睛都沒法從人家身上挪開,你是不敢吧,靠,嶽斌你這麽慫呢。”
“日他娘的,誰說老子不敢。”
嶽斌被朋友一激,爲了男人的面子,站起來要去拉白茶!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白茶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