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禦塵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具體卻說不上來。
吃過早飯,白茶打算直接去上班,陌禦塵讓司機送她,她也沒拒絕。
陌禦塵看着白茶離去的身影,抿了抿唇,她沒提昨天的事,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
“醫生,會留疤嗎?”許心蘭看着醫生在給白沁上藥,不放心地問。
這些天一直被問這個問題,醫生都有些不耐煩了,但礙于對方家裏有錢,隻好耐着性子說,“不會。”
“要是留疤了,你這家醫院就别想開了。”許心蘭依舊不放心,警告般的說。
醫生将棉簽扔到垃圾桶裏,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什麽态度啊?信不信我投訴你!”許心蘭最近本就滿心火沒處撒,見一個小小的醫生都敢對她甩臉色看,直接就炸了。
“媽。”白沁被她吵得腦殼疼,“你聲音小點,要是被人看到怎麽辦?”
她可是公衆人物,許心蘭的一舉一動也間接影響着她。
許心蘭經提醒,不再抱怨了,走到床邊心疼的看着女兒,“傷口還疼嗎?”
“疼。”白沁委屈地癟嘴,“媽,爸怎麽能對我這麽狠,他肯定是不愛我了,更喜歡白茶。”
“怎麽會,這都是白茶那個小賤種搞的鬼,你爸也是氣糊塗了。”哪怕許心蘭心裏也涼,卻不敢表現出來,她怕白沁想太多,摸了摸白沁的頭,許心蘭哄着她說:“放心吧,白茶也就一時得意,她最後什麽也得不到。”
“你說她到底想幹什麽呀。”白沁被白茶的行爲搞得一頭霧水,“白茶馬上要畢業了,可是我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打算做什麽工作,之前她跑去走秀,我以爲她是有了想當明星的念頭,可接着她又什麽動作都沒有,反而跑去家裏的公司實習,她是打算搶公司嗎?”
許心蘭搖搖頭,她現在也看不透白茶了。
以前她以爲把白茶拿捏的死死的,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她想做些什麽,卻又忌憚丈夫。畢竟白容明明确确警告過了,她們母女要是再對白茶做什麽,就滾出白家。
白容向來說到做到,可不隻是放狠話吓她。
被白沁這麽一說,許心蘭越想越不放心,對女兒說:“沁沁,我還是去公司上班吧,要不放白茶在公司裏,我實在是不放心。”
雖然希望被母親伺候着,可白沁也分得清孰輕孰重,答應了。
下午,許心蘭便去了公司,拉着助理詢問了白茶最近的動向,聽完助理的一番彙報後,大驚失色。
“你說什麽,白茶開始接觸财務和公關上的事了?”
“是,而且是總裁應允的。”
白氏是金融類公司,主要業務是金融衍生品,實物産品隻占百分之五,所以财務和公關是最重要的兩個環節,公關拉客戶資産,财務管理資産。
白茶接觸這兩樣,相當于在接觸公司的命脈!
許心蘭心裏很不安,她手壓在桌子上思索了好幾個小時,這公司裏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絕對不能被白茶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