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這話要是私下說還好,當着白茶的面這麽說,簡直就是踢到了鐵闆。
這不是明顯在說白容偏愛白沁,不把白茶當自己孩子看嘛!
白容最喜歡做面子活,他冷哼一聲,“我怎麽就打不得你了!”
這時,白茶低着頭,緩緩說:“其實,我受了委屈沒什麽,反正我現在好好站在這裏,也沒被爸爸打死。隻是姐你做出這種事,多讓爸寒心啊,你就算再怎麽讨厭我,也不能去碰違禁品呀,這是犯法的呢。”
白容面色一肅,吩咐一旁瑟瑟發抖的人,“把我的騎馬用的鞭子拿過來!”
他要是這次不給白沁大一點的教訓,指不定以後犯下多大的事!
白沁瞪大了眼,眼中盡是恐懼,吓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鞭子可比戒尺還要疼!
不會的,她爸絕對不舍得打她的!
白沁不死心的想。
鞭子在拿過來的途中,許心蘭推着行李箱回來了。
她看到客廳的一片混亂,不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老公怎麽了?沁沁!你怎麽跪着?趕緊起來!”
一看到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女兒,許心蘭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心疼地跑過去扶。
白沁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母親的胳膊:“媽,媽你救我,爸他要打我。”
“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打死你這個陷害手足,敗壞門風的玩意!”白容從來沒有對白沁發過這麽大的脾氣,這次他是鐵了心要好好教訓白沁!
“老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許心蘭一頭霧水,然後看向站在角落裏存在感幾乎等于零的白茶,心裏咯噔了一下。
白茶怎麽回來了?看護沒和她說啊。
白容隻是冷冷瞥了眼許心蘭,不說話。
這時候仆人将鞭子取來。
白容拿着鞭子,看向白茶,公正地說:“茶茶,這次是我冤枉了你,讓你受委屈了,爸現在就替你讨回公道!”
不待許心蘭母女有反應,白容便一鞭子沖着白沁抽了過去!
白沁疼得叫出聲,背上火辣辣的疼,隻是挨了一鞭子,就覺得要暈過去了。
許心蘭連忙沖上去抱住白沁,護犢子地沖白容說:“你怎麽能這麽打她,她是我們的女兒啊。”
“把她給我拉開。”白容見許心蘭護着白沁,硬着脾氣吩咐仆人。
這家裏向來白容最大,說一不二,其他人怕丢了飯碗,連忙上前将許心蘭拉開。
白容的鞭子再次打下去,一連甩了好幾下!
許心蘭心疼地哭出來,開始說好話求饒:“老公,你就算生氣也别這麽打孩子,會把沁沁打壞的,她就算做了什麽錯事,你罵兩句就好了。”
“母親,我當初被爸打的時候,也沒見你吭聲。”白茶涼涼開口。
白容果然臉色更陰,“你還有臉說,就是你把她慣成現在這樣的!你的賬我一會再跟你算!”
白沁挨了這幾下就受不住了,想跑,白容見狀,直接一鞭子抽上她的腿,讓她摔在地上,連跑都沒法跑!
“老公,沁沁是藝人,她靠臉吃飯的,你把她身上打出傷,她還怎麽穿好看的衣服,怎麽在圈裏立足啊。”許心蘭掙不開仆人,隻好變着法的想理由,希望白容能放女兒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