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蘭的謊言被拆穿,還是被外人拆穿的,這讓白容氣不可耐,奈何這兩天許心蘭飛去了國外出差,他就算想算賬也得等人回來。
昨天白容電話裏聽白茶解釋完,便說要來醫院看她,畢竟白茶就算做了天大的事,他把女兒打成那樣還不聞不顧,這實在過分了些,傳出去也不好聽。
可白茶推說不用,她說她這幾天時不時要去做檢查換藥,他過去不方便。
然後便是兩個小時前,白茶突然給白容打電話,說剛剛做了個噩夢,夢見他又打她了,心裏很難受,想見見他,白容被白茶說得心裏發酸,隻好以最快速度趕過來,還沒和白茶說幾句話,劉雨娜便沖進來要打人……
白容沒想到的是,許心蘭做的還不算什麽,白沁才是膽大包天,活膩味了!
白容走後沒多久,劉雨娜從外面走進來,“成功了嗎?”
“還可以吧。”白茶冷淡地說,“你放心,之後我保證白沁不會再糾纏冷澤晨了。”
“真的?你爲什麽這麽肯定?”劉雨娜疑惑。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見狀,劉雨娜冷哼一聲,高傲地說:“我和你的合作完成了,這次是我們各取所需,有個共同的敵人,但我們之間的恩怨依舊沒結清。”
她依舊很讨厭白茶,恨不得她去死。
白茶則更加無情:“慢走不送。”
她的目的達到了,利用劉雨娜,還了自己的清白,揭穿了白沁的一系列惡意的舉動,但她并沒有多感激劉雨娜,劉雨娜現在無權無勢,不敢動白沁,正好能利用她來除去白沁這個“爛情敵”,兩人之間是赤裸裸的交易,沒有半分情誼在。
白茶很清楚,劉雨娜心術不正,身邊還有個秦珠珠那樣的毒物,之後,她們之間有的是你來我往的過招。
夜晚,白茶睡着了,做着夢,手卻不自覺地去撓傷口的地方。
她的傷養到現在,已經開始結痂,再好的藥,隻能讓傷口盡快愈合,但愈合時新肉長出來的癢沒藥可解。
她的手一開始還小心地在傷口旁邊抓了兩下,但覺得不解癢,開始去挖傷口結痂處。
一隻大手适時地攔住她的動作!
安靜病房裏,借着月光,陌禦塵俊朗如塵的臉一半隐于黑暗中,一半輪廓分明。
他小心翼翼地把白茶從床上扶坐起來,手指沒有半分猶豫,很是心安理得地解開了她病号服的扣子,褪去她的上衣,去看她傷口的情況。
之前被她撓過的地方隐隐有出血的征兆,陌禦塵心疼地抿緊唇,然後拿起一旁放着的消毒水和棉簽,給她擦傷口。
這麽大的動作,白茶卻反常的沒有醒。
她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吃的飯都加了一定量不傷身體的安眠藥物,以便身邊的男人能對她“爲所欲爲”。
白茶每天傷口的情況,陌禦塵都是知道的,她第一天因爲睡迷糊了把傷口抓破,惹得傷口輕度感染以後,他每天晚上都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