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全副武裝來醫院找劉雨娜,卻避嫌般沒有去看冷澤晨,而是約劉雨娜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她聽說冷澤晨傷勢嚴重,可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這就代表不會有事。
劉雨娜坐到白沁對面,很不客氣的道:“有什麽事快說。”
“别着急啊,先喝點咖啡。”白沁一副好脾氣地說:“澤晨身體怎麽樣了?嚴重嗎?”
劉雨娜經過白茶一頓點撥,現在也聰明了些,笑得譏諷:“你這麽好奇,怎麽不自己去看?”
“我也想去,可是我聽說你一直在身邊貼身照顧,我要是去了,我們兩個肯定會起争執,這不利于澤晨的恢複。”白沁最會給自己找借口,說得格外圓滑,仿佛自己多善良一樣。
劉雨娜發現真的是接觸得多了,才會發現白沁有多不要臉。
白沁無所謂劉雨娜的态度,故意吊胃口般說:“你知道澤晨爲什麽會被打嗎?”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白沁說的煞有其事,“前些天我們家出了點事,雖說家醜不可外揚,我也顧忌你的心情不想說,可是現在澤晨差點丢了命,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一聲。”
劉雨娜直起了身子,表情嚴肅:“你到底想說什麽?”
“這個月3号,你沒和澤晨在一起吧,那一天,他去我家找我了。”
白沁說的第一句話,劉雨娜便捏緊了放在桌子上的手。
“别生氣,這還不是重要的。”白沁悠哉悠哉喝了口咖啡,繼續道:“澤晨雖說是去找我的,卻被白茶鑽了空子,白茶把他叫到她房裏,想要勾引澤晨。”
“你一面之詞,我憑什麽相信你?”劉雨娜安靜地聽完,抛出一個問題。
白沁愣了一下,她還以爲自己說完這些話,劉雨娜就該忙不疊的跑去找白茶算賬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後來我爸媽回來撞破了這事,我爸氣得把白茶打了一頓,白茶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你要不信可以親自去看。”
緊接着,白沁将白茶住的醫院名字和病房号通通報了出來。
劉雨娜眉頭鎖緊,仿佛在思索什麽一樣,白沁見狀,又添了一把火,“白茶勾引澤晨沒成功,反而被打了一頓,記恨在心,便雇了人報仇,把澤晨打成了這樣。”
白沁自然是胡謅的,爲了加大劉雨娜的怒火,順水推舟編造出來的故事,真不真實不重要,隻要劉雨娜相信就行。
反正現在打冷澤晨的人還沒查出來,正好讓她拿來一用。
果然,劉雨娜一拍桌子站起來,咬牙切齒道:“白茶那個賤人!”
随即,她看向白沁,罵道:“你們姐妹倆還真是像,都讓人惡心到了極點,總是惦記着别人的男朋友,白沁,你就這麽喜歡勾引有主的男人,沒有男人你會死嗎?饑渴成這樣你怎麽不去賣啊!你要是當小姐估計該賺發了。”
白沁本是來牽起劉雨娜和白茶之間的戰火的,卻被這麽指着鼻子一通亂罵,氣得下巴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