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裏聽自己的女兒怎麽勾引男人,白容的心裏燃着熊熊大火。
白沁适時的加了句,“爸,你都不知道,她就是總跑去勾引澤晨,被陌禦塵發現了,陌禦塵才退婚的,陌家不過是礙于面子沒跟你說罷了。”
白容倒抽了一口涼氣:“還有這事?”
白茶死死地咬着牙,已經沒了解釋的想法。
他們已經認定了所謂的“事實”,不管她怎麽說,父親都隻會認爲她在狡辯。
白沁在一旁看着白茶吃癟的樣子,格外開心。
這一切都是她算好了的,算好了讓冷澤晨“喝醉”的時間,算好了白茶和父母回來的時間,她怎麽可能真得讓冷澤晨去強了白茶?她的心還沒那麽大。
白容氣得喘着粗氣,吩咐許心蘭:“去,去書房把我的戒尺拿過來!”
許心蘭掩去心裏的開心,爲難地說:“老公,她還是個孩子。”
“什麽孩子,都二十幾了,整天做事沒有半點分寸,不知廉恥!要是還這麽縱容,指不定将來成什麽樣子,快去!”白容厲聲道,随即看向冷澤晨,“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可以離開了。”
冷澤晨猶豫地看着白茶,“叔叔,我……”
白沁趕緊拉着冷澤晨,提醒般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送你出去。”
說完,白沁便使勁扯着冷澤晨衣擺,帶着他下樓。
直到出了白家的大門,冷澤晨煩躁地甩開白沁的手。
白沁不高興了,陰陽怪氣地說:“你沖我發什麽脾氣,是你想強奸白茶的!”
冷澤晨心亂如麻,也顧不得思索各種奇怪的事,擔心地問:“你爸真的會打白茶嗎?”
“茶茶怎麽說也是我爸的女兒,我爸怎麽可能下重手,那是虛張聲勢吓她呢。”白沁刻意隐瞞了白容的脾氣,一副“不要大驚小怪”的态度,她當然不可能說出事實,給冷澤晨回去救白茶的機會。
“你回去吧,現在這種情況,你在這裏我爸肯定面子過不去,過幾天就好了。”
冷澤晨點點頭,囑咐道:“你看着點,别讓白茶出事。”
看着冷澤晨離開後,白沁扭頭看向房子内,正好這時,許心蘭偷偷從裏面跑出來,拉着白沁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心蘭五點的時候收到了白沁發的短信,女兒讓她在五點半的時候準時帶白容回家,一看到這短信,她就知道女兒又在幹什麽事兒了,可她打電話過去問,白沁一直不接電話,她隻好按照短信上說的做。
“媽,你可真給力。”白沁誇獎母親,然後在許心蘭耳邊附耳幾句,将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許心蘭聽得一陣心驚,下意識拔高了音調:“你給冷澤晨下了……”
白沁趕緊捂住了母親的嘴,“媽你小聲點,你想害死我嗎?”
許心蘭驚慌地問:“你從哪弄到興奮劑和毒品的,你自己碰了嗎?”
“我肯定沒有啊,我又不傻,這要是被曝出來我直接就會被國家封殺的好不。”白沁一副她很聰明的樣子,“這是從以前玩得好的朋友那裏拿的,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如果是清醒理智的冷澤晨,哪怕再憤怒,也絕對不會做出強白茶的事的,所以,白沁提前在他的酒杯裏下了點興奮劑和毒品的混合物,然後用紅酒融化,讓冷澤晨喝了下去。
酒精混着藥物的作用起效,白沁再适時用話語激怒冷澤晨,激的後來冷澤晨對白茶動了手。
這下既可以算計到白茶,冷澤晨也沒臉再找白茶了。
她拉了下母親的手,“還沒完呢,父親要打白茶是嗎?”
“是啊,看着快氣瘋了,一副要把白茶打死的樣子。”許心蘭煞有其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