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站在門口,計算着時間,聽到大門的聲音,趕緊跑過去拉冷澤晨,“我爸媽回來了!”
如同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冷澤晨停了所有的動作,“你說什麽?”
白茶仿佛劫後餘生,趁機從冷澤晨的身下逃脫,滿身狼狽躲在床頭櫃邊,警惕地看着冷澤晨和白沁。
下面傳來許心蘭的聲音,白沁眼珠一轉,突然開始叫起來,“你們在做什麽!”
聽到白沁的叫聲,白容和許心蘭以爲出了什麽事,趕緊上來看。
房間内,冷澤晨微微喘着氣站在床邊,白沁在門口嗚嗚哭着,而白茶衣衫不整,頭發淩亂。
白容大怒:“這是怎麽一回事?”
“嗚嗚……白茶,你幹嘛總是勾引澤晨呢,澤晨已經不喜歡你了,你爲什麽非要一直糾纏他?”
許心蘭一聽這話,趕緊和女兒一唱一和:“沁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說清楚。”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今天澤晨會來家裏找我嘛,誰知道白茶見他來了,趁我不注意,就把他叫到她房間裏,脫了衣服非要勾引他,澤晨不願意,白茶就去抱他,幸好我及時過來了。”
白茶瞪直了眼睛,“你胡說什麽?”
白容聽得臉色鐵青,看向白茶:“真是這樣?”
“白沁在污蔑我,明明是冷澤晨想對我圖謀不軌。”白茶咬牙切齒地說。
白容深吸一口氣,向冷澤晨求證:“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冷澤晨垂着眼,唇動了動,最後說出一句讓白茶恨得要死的話,“是……是她勾引我。”
他的腦海裏還記着白沁在尖叫前沖他說的一句話,“如果你不按照我的說法來,你就是強奸未遂,白茶肯定會告你的,你會身敗名裂。”
冷澤晨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那麽沖動,如今恢複了理智,後悔之餘,也被白沁的話吓到了。
他不能傳出強奸未遂的醜聞,他才剛接管公司沒多久。
思及此,冷澤晨快速看了白茶一眼,然後說:“她說有事讓我幫忙,我才來這裏的,誰知道她……直接把上衣脫了,過來抱我。”
“是嗎?既然我這麽主動,爲什麽臉上還有巴掌印?”白茶譏諷地反問,撥了撥臉上的頭發,将剛才冷澤晨甩她的半邊臉露出來。
上面果然腫着。
冷澤晨語塞。
白沁在一旁适時“解釋”:“肯定是你想讓白茶清醒一點,才打她的吧。”
“對,就是這樣。”
白茶一張嘴壓根抵不過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污蔑,“我沒有。”
許心蘭一派慈母的樣子,“茶茶,做錯事了就改正,媽不怨你。如果是澤晨想對你做些什麽,沁沁在家裏他怎麽敢,而且要真是這樣,沁沁也不可能幫他說話。”
她在變相地說白茶在撒謊。
“好了!”白容沉聲打斷了對話,怒目圓睜道:“白茶,你還要不要臉!”
“爸,我……”
白容擡手狠狠甩了白茶一巴掌,“你真是把白家的臉,把我的臉都丢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