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關部經理扔下這句話就出去了,白茶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她暗暗思索了一下,雖說自己的職位是總裁秘書助理,可嚴秘書考慮到白茶剛來,許多工作不懂,會做不好,根本不給她接觸一些重要的工作内容。
看那個公關部經理的意思,這個飯局應該是公司客戶的應酬,去看看也無妨。
公關部經理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白茶的電話,一到下班時間就給白茶打電話,公事公辦地讓白茶在停車場等她。
經理走過來後,見白茶還是衣服工裝,疑惑說:“怎麽沒換便裝?”
“我想是去工作的,還是穿工裝比較好。”白茶中規中矩地回答。
經理不以爲然:“那也太死闆了,算了,到時候你把外套脫了,裏面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解開。”
“好。”
去飯店的路上,經理自來熟地跟白茶聊天,“你長得這麽漂亮,怎麽不來公關部啊?”
白茶一本正經地撒謊:“我酒量不行。”
“這種可以慢慢練出來的。”
白茶隻是笑,不回答。
見此,經理也不好再說什麽,眼中劃過一抹深意,安靜地開車。
其實有些地方是透着古怪的,白茶抿着唇思索,如果說公關部經理不知道她是白容的女兒,她是不大信的,公司這種地方,小道消息傳得最快了,公關部經理又是收集信息的一把好手,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誰。
難不成是許心蘭設的局?
可是以白茶對許心蘭的了解,許心蘭還不至于這麽明目張膽,怎麽也得再耐着性子等一段時間的。
所以,她有些奇怪公關部經理的意圖。
車子最終停在了玉滿樓飯莊門口。
白茶看着“玉滿樓”三個大字,眉頭死死地蹙起。
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經理拿好自己的包,對白茶,“走吧。”
兩人到了201包廂,一推開門,白茶看到裏面的人後,立刻就有了扭頭就走的想法。
而實際上,白茶也這麽做了。
冷澤晨可真是夠陰魂不散的,手居然都伸到白家的公司裏了,甚至能賄賂公關部經理把她帶出來。
冷澤晨一看白茶離開,趕緊起身追了出去,在樓梯口把人截住。
“白茶,你聽我說。”
白茶使勁甩開他的手,不耐煩地說:“我之前已經和你說得很明白了吧,冷澤晨,你這麽糾纏的意義在哪裏呢?”
白茶是真的搞不懂,冷澤晨現在這副用情至深的模樣到底是在裝給誰看,他要真那麽喜歡她,當初何必和白沁上床。
“我不是糾纏你,我隻是想和你正常的相處,你不要總是這麽敵視我好不好?”冷澤晨一臉受傷,他解釋道:“不要把我想那麽壞,我是真的晚上和你們公關部經理有事要談,然後聽說你現在在家裏公司實習,就讓她把你也帶過來,畢竟我們也算相識一場,一起坐下來吃個飯也沒什麽。”
冷澤晨這麽說,白茶要是再抗拒就顯得矯情了,她把話說在前頭,“隻是吃飯,吃完飯我就走,而且在飯桌上不要和我說什麽私事。”
“好好。”冷澤晨一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