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煙一開始包養楚西幽,隻不過是和别人打賭賭輸了,她和楚西幽從沒上過床,甚至交際都沒有太多,因爲剛“包養”沒多久,她就出國了,很長時間後才回來,一點作爲金主的甜頭都沒吃到。
江南煙本身并沒有多把這事放在心上,誰想到在她出國的日子,楚西幽不安于室,她頭上一片青青草原。
楚西幽現在名義上是她的人,卻跑去和别的女的勾搭,讓她丢盡了面子。
那個賤人跑到她面前說楚西幽和她睡了,她甚至還說江南煙根本比不上她,除了有錢什麽都沒有。
江南煙當時就炸了,揍了那女的一頓,後來知道那女的是個十八線小演員,便嚷着要去拍戲,才會有現在這麽一回事。
楚西幽咬牙:“我再次重申,我真的跟她什麽都沒發生。”
“你不是喝醉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江南煙,你一丫頭我不想跟你說那麽細。”楚西幽氣急敗壞地逼近,雙手撐在她的椅子扶手上,“我特麽要真的和她做了,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怎麽知道,說不定你被強了呢。”
楚西幽一臉挫敗,他當時明明是喝多了自己開房間睡得,誰知道那女人居然弄到了房卡跑進來,還媽的把自己衣服脫了弄的真的跟那回事似的。
男人歎了口氣,眼睛垂下去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江南煙的胸口,他是站起來半彎着腰将她囚困在椅子上的,居高臨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裏面的一片風光。
這丫頭糙歸糙,到底是家裏嬌養大的,身材不錯,皮膚也很好。
舌尖抵了抵牙槽,楚西幽眼中漸漸熱起來,語氣帶了些調侃:“老子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除非你強,其他的我是抵死不從的。”
江南煙完全聽不進去,對于楚西幽帶有顔色的葷話自動屏蔽,這場她自認爲的戰争已經吹響了号角,完全沒有退縮的道理!
她揚着頭,嚣張地說:“老娘從來沒輸過,你就看着我怎麽把那小婊子碾壓在腳下!”
楚西幽沒好氣地說:“既然這樣,你不是應該很讨厭我,幹嘛晚上非要跟我過來。”
江南煙瞪大了眼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我得防着你再給我戴綠帽子啊,我警告你楚西幽,現在是我養着你,你要是再給我戴綠帽子,我就閹了你!”
陌禦塵和白茶剛進來,就聽到這麽一句話,白茶一口氣哽住,咳了好幾下。
回應這句話的是楚西幽的一聲:“草。”
江南煙對楚西幽沒什麽興趣,看到白茶回來,又拉着她喝酒,非要跟她分個勝負。
這勝負心……真的讓人望而生畏。
楚西幽在江南煙這裏生了一肚子氣,拉着陌禦塵出去打球出氣了。
哪怕白茶酒量不錯,但玩骰子壓根不是江南煙的對手,沒有陌禦塵在一旁護着,兩瓶酒幾乎都是她喝的,喝到最後,她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擺擺手,“不行我不能喝了。”
陌禦塵回來的時候,就見白茶乖乖地躺在沙發上,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