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不能在H省待太久,在醫院待了一天半就得回去了,蘇思涵醫院有點事,提前走了。
白茶不願意和冷澤晨一道回去,兩人一起走出了醫院,就跟他分道揚镳了。
冷澤晨想起那晚的那個電話,沒吭聲,當時他順手把通話記錄删了,後來陌禦塵應該是沒有再打過來。
回到江城,白茶隻覺得一身疲憊,如今她錢包空空,又得想辦法賺錢了,外公那邊的醫藥費是不能斷的。
她回白家洗了個澡,睡了個覺,神清氣爽地去了陌禦塵那裏。
已經是晚上,福伯在陪着陌止瞳玩積木,看到白茶過來,陌止瞳就不願意跟福伯玩了,小身子爬起來去纏白茶。
福伯問白茶有沒有吃晚飯,白茶說吃過了,之後福伯猶豫了一下,斟酌的說:“夫人,今天二爺脾氣不大好,您一會兒上去的時候掂量着點。”
白茶疑惑地問:“怎麽了?”
福伯搖搖頭:“不清楚。”
白茶沒多想,陌禦塵經常脾氣不好,少爺脾氣大得很,她坐到泡沫闆上陪着瞳瞳玩了好一會兒,直到瞳瞳困了,把小家夥帶到他的房間給他換好睡衣,哄他入睡。
回到卧室的時候,一室漆黑。
白茶以爲陌禦塵在書房,下一秒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煙草味。
離她最近的沙發上,猩紅的煙火時亮時暗。
白茶費了好大的勁才看清沙發上男人的輪廓,“你怎麽不開燈啊?”
她腳往前一踢就是沙發,兩人離得還挺近的。
白茶想擡手去摸開關,手卻被男人猛地攥住。
她疑惑低頭,“陌禦塵?”
陌禦塵擡眸,他黑暗下也能視物,看着她迷茫并有些慌張的小臉,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他拿煙的手将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拉着她的那隻手猛地一使勁,将她直接圈禁在沙發上,翻身把她壓下。
男人灼熱的氣息呼在鎖骨那一塊,白茶忍不住縮了縮,伸手想要推他,然而他如一座大山一般悍然不動。
除卻濃濃的煙草味,白茶還聞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他沒有回答她,将頭埋在她鎖骨那一塊,嘴上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的肌膚,白茶終于知道福伯所說的他脾氣不太好有多不好了。
被他啃過的皮膚麻麻疼疼的,不用想肯定紅了。
陌禦塵像是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裏,對她說的話充耳不聞,大手利落地剝開她的衣服,霸道且不容反抗。
白茶被他禁锢在沙發上,完全施展不開,隻能任由他擺布。
他弄得她疼,到後面白茶已經快暈過去了。
天快亮的時候,男人才偃旗息鼓,一切歸于平靜。
白茶一直睡到臨近下午才醒來,渾身酸痛不已,心裏狠狠咒罵陌禦塵,從床上坐起來。
她下樓的時候,見陌禦塵坐在大廳,手裏拿着什麽東西,側臉緊繃。
白茶莫名有些怵,湊近了才發現陌禦塵的臉色遠比她剛剛看到得要差得多。
白茶的目光落在陌禦塵手裏的東西,一愣。
那是……她和冷澤晨在H省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