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涵這下沉默了,誰也不能保證以後,她拍拍白茶的肩膀,“那就等着吧,沒事,日久見人心。”
白茶點點頭,然後托着下巴說:“其實我也就這段時間清閑點,之後就沒那麽輕松了,我跟我爸說了,我爸也已經同意,過些日子我就要進公司實習。”
“那你進公司實習,你們家那對母女容得下你嗎,她們不是在公司職位挺高的?”蘇思涵擔憂地說。
許心蘭是公司副總,而白沁是挂名董事,兩人手裏都握有白氏的大量股票,隻有白茶,什麽都沒有。
“再容不下,最終的決定權在我父親手上。快畢業了,我也得開始着手我的計劃了。”白茶眼底閃過戾氣。
蘇思涵心疼地看着白茶,但她知道這是白茶計劃了這麽多年的願望,隻能說:“一定要這麽心急嗎?你現在還什麽都沒有,如果被發現你的野心,到時候,你父親會放過你嗎?”
白茶抿緊了唇:“白容騙我媽的感情,這筆賬,總歸要算的。”
她已經等了許多年了,她媽死得不明不白,這些全都“歸功”于白容,她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報仇,可是羽翼未滿,她什麽都不能做,隻能隐忍着當一個乖巧的女兒,一邊避開許心蘭和白沁的算計,一邊讨白容的歡心。
“我進公司,也是想查當年的真相。”白茶微微蹙眉,嚴肅地說:“我總覺得,許心蘭和我母親的死也脫不了關系。你也知道我媽的身份,按理說,她肯定有一大筆積蓄的,可是她的賬戶卻隻有幾萬塊,她的錢去哪了,我之前查過,許心蘭一開始并不是白氏的股東,在我母親死後一年,她拿着一大筆錢入資白氏,成了白氏的第二大股東。”
蘇思涵沉聲,“這的确得好好查查,你有什麽門路嗎?”
“先進入白氏,我能碰到那些業務了,也就能慢慢摸出許心蘭的财務來源。”
白茶之前從楚西幽那裏買過劉東的消息,她也想買關于她母親死亡的一些線索,隻可惜那些年代太久了,二十年前的事,現在已經無人提及,楚西幽那邊并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
蘇思涵又開了一聽啤酒遞給白茶,“你向來有自己的主意,萬事小心。那對母女不是善茬,我怕她們對你下狠手。”
“其實許心蘭,我倒不是很怨她,畢竟是她的丈夫出軌了,還有了孩子,她肯定會不舒服,所以這些年我能避則避,不想跟她對上,可是若她和我母親的死有關,我也絕對不會心軟。”白茶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随後斟酌了一番,扭頭問蘇思涵,“你這周末,有空嗎?”
蘇思涵一聽白茶這麽問就知道是什麽意思,立刻正了正臉色點頭,“有空的,我陪你一起。”
周末的前一天,蘇思涵還專門抽出時間陪白茶在大商場裏逛了許久,買了些衣服和吃的,還有不少營養品,第二天兩人一起坐了近三個小時的動車去了隔壁的H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