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冷眼看着這些,深知白沁脾性的她知道,這一切不過又是白沁搞出來的鬼,她最愛扮演弱者,讓所有人都同情她憐愛她。
現在所有人的眼中,劉雨娜小肚心腸對白沁下狠手,就連冷澤晨,都對劉雨娜生出了不滿。
他不是心疼隻是白沁,隻是覺得她氣量太小,在這麽權貴中讓他丢臉。
冷澤晨抱着白沁走,路過白茶的時候,腳步微頓,扭頭,視線在白茶身上停了幾秒。
陌禦塵氣壓迸出,冷着臉攬住她轉了個身,徹底隔絕冷澤晨的目光,然後警告地低頭看她。
如果說之前是猜測,那她現在是百分百确定,陌禦塵吃醋了,他不高興她和前男友有牽扯。
心裏湧出一股暖流,白茶将臉埋進他的胸膛,蹭了蹭,跟在撒嬌似的。
陌禦塵的怒火如被一盆涼水兜頭澆下,瞬間滅的無影無蹤。
不知不覺,這個女人在他心頭分量越來越重,他便開始斤斤計較起她那些過往。
他清楚她和冷澤晨沒發生什麽,畢竟她的第一次給的是他,但還是難受,一看到冷澤晨他就不爽,煩悶躁郁的情緒騰升,想發火。
但這些情緒陌禦塵掩飾得很好,沒人能看出來。
陌禦塵單手環着白茶,锢得有些緊,白茶險些喘不過氣,她嘤咛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松了力道。
……
樓上,冷澤晨将白沁放在床上,有仆人送來了換洗的衣物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劉雨娜死死地盯着白沁,剛剛她明明沒用力,隻是想掙開白沁的手,白沁就掉了下去。
白沁故意在算計她,賤人!
“我的腳痛,沒法去浴室。”白沁沖着冷澤晨委屈地說。
劉雨娜立刻說:“我扶你。”
白沁隻是笑,不回答。
那意思很明顯:你剛剛把我推下海,我怕你再對我下毒手!
冷澤晨揉了揉眉心,彎腰重新把白沁抱起來往浴室走。
白沁親昵地摟着摟着冷澤晨的脖子,挑釁地轉過頭看着劉雨娜,嘴角的笑意泛着惡毒。
冷澤晨沒注意到兩個女人間的攀比氣焰,他腦海一直存留着剛才白茶的臉。
冷澤晨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白茶了,校慶的事他一開始氣,可是時間一長,他也就看開了,白茶隻是在反擊而已,他之前想過跟白茶聯系,可白茶隻要聽到是他,就立刻挂斷電話。
沉澱了一段時間,他以爲自己對白茶的心思沒那麽活泛了,可如今再次見面,那些念頭又開始翻滾起來。
然而,白茶現在身邊站的人是陌禦塵,這次嘉年華的出席,陌禦塵的意思很明顯,相當于變相給了白茶名分,這場婚事,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了。
他更沒機會了。
冷澤晨咬了下嘴角,一想到這一點,眼中沉鹜,一開始沒人看好陌禦塵和白茶的婚事,誰能想到會成爲現在的局面。
冷澤晨不甘心,他不願意就這麽輸掉。
突然想到什麽,他心裏一動,眼中劃過一抹精光,模糊間又有了主意。